拉扯间衣服被掀开了一角,贴着防漏点乳贴的酥胸露出柔软的弧圆。
陆秉钊呼吸一紧,单手推着衣服摞到胸上。
“我就知道你是马桶。”
“你把冲水键藏起来了!”
他揪着乳贴扯开,一手按了上去。
“唔哼嗯……”
霁月浑身一震,小屁股紧紧咬住尾针,腹部轻轻颤抖,汁液从交合部位喷了出来。
陆秉钊验证了猜想,更加兴奋地抓着软玩按压。
可怜的小乳头刚重见天日便被压得东倒西歪。
霁月哭着摇头,又被再度冲刺的尾针扎得说不出来话。
“水呢?”
陆秉钊轻轻拧眉,“你怎么不蓄水?”
霁月无助:“我不是马桶,我是蜜蜂。”
他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起,霁月架上了他的腰,双手无力地搂住他的脖子。
陆秉钊站直身体颠动,二人下身几近完全贴合。
“呜……好深……”
陆秉钊像是专注检修马桶的维修工,双手在她身上不停摸索。
每每掌心摩擦住乳尖,身下那处便会滋水。
他更加确信,这就是抽水马桶的冲水按键。
陆秉钊扶住她,开始往深处走。
二人一路走一路顶,一个软的说不出话,一个严肃得如同在做试验。
等霁月被放下时,身后是一池清澈的湖水。
霁月害怕地摇头:“我是蜜蜂,我怕水。”
陆秉钊不信:“马桶怎么会怕水?刚刚你还放水了。”
霁月抽噎:“那不是水,那是我采的蜂蜜。”
见他不信,她忙伸手?了一块,手指上亮津津的,还带着点白白的沫子。
“你尝尝,我采的蜜是大王最喜欢的。”
陆秉钊将信将疑伸出舌头舔向她的食指,舌尖卷起蜜液卷入口中,异样的香甜让他眉目微怔。
他放下她,但霁月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她只能转身寻了个草堆趴着。
身后一声闷响,男人跪在了她身后,双手抓着绵软的臀瓣用力掰开,被操软的花心颤颤巍巍地睁开眼,外翻的嫩肉可怜兮兮地软在洞口。
蜜液挂在上面聚成水珠,被男人的舌飞快卷了过去。
湿软的碰触让软肉抽动,她一阵尿颤,滴滴答答的水流成串,渐渐落入微张的唇齿中。
霁月轻颤:“没有了……”
“我给大王采得蜜没有了。”
陆秉钊起身,唇角流着不明的液体,他挺着下身堵了回去,“别怕,我堵住了,蜂蜜不会流出去的。”
他伸手从她腰下攀了上去,两手抓住饱满的乳房轻压,指尖挑着垂立的小红点。
“我帮你采,你别哭了。”
“呜……你堵着我,我难受。”
陆秉钊顿住:“那……我动一动?”
霁月点头,小屁股撅着,感受到滚烫的硬物退出些许,然后猛地大力冲了进来。
她尖叫着,花穴紧紧咬住翁颤的肉根。
身后呼吸一断,而后愈发的紧促。
霁月的身体自发绷紧,像是预料到即将到来的猛烈撞击。
比起先前的磨合,那都只是小打小闹。
此时的陆秉钊完全没有约束,下身在女人体内一圈圈勃大,她那处紧缩得厉害,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
那处紧紧吸着他,拽着他,好似要把他的所有都抽走。
可偏偏他又喜欢这种感觉。
只有律动带来的快感。
只有快乐。
陆秉钊抽身,肉物扯着攀咬而出的嫩肉游至小口,紧缚的瓣膜包裹着坚硬的肉根。
他一下又一下用力挺身,将不听话的肉包给压进深处。
手心的奶玩在他掌心晃悠,他已经想不起抓着乳头是为了修复坏掉的马桶。
手指撵着脆红的乳尖揉弄,只为了身下那一波又一波噬骨销魂的滋味。
越快大力的撞击让女人整个上身趴在了草堆上,脚尖失去支撑,几次被深顶顶到绷直勾背。
霁月无力的蜷缩着,仿佛身体分成了两截。
一截被掐着胸口,牢记采蜜的使命。
一截被马蜂尾针扎入身体,时刻飘在濒死的边缘。
她感觉她飞得很高,一直不停飞到了云层上。
她停下翅膀想要休息,可云却没有实体,她一脚踏空,晕头转向地从天空上滚了下来。
下身一紧,空落落的地方又被滚烫的硬物填满。
她挣扎着继续飞,这一次她没有飞得很高,只感觉身子一沉,跌进了水里。
身后有东西不断在推她,顶她,她被顶进了水面,又被拖拽着爬上了岸边。
这次她飞不动了。
翅膀沾了水,她要死了。
霁月呜呜哭了起来,身子被撞得愈发的狠,一身骨头似乎都要被撞得散架。
屁股被大力掰开,棍状的尖锐针刺一下又一下扎了进来,她压低腰腹去接住那根汹涌而来的针。
数百下疯狂的抽插,她似乎听到了什么闷哼,好远,又好像很近。
身体有什么东西溜走,她飞快追着过去。
耳边似乎有人在疑惑:“没有灌满吗?小马桶怎么这么深。”
坚硬的东西重新插了回来,她舒服哼了哼,热烈地迎接着新一轮的律动。
夜空星光黯淡,忽闪的星点似乎遮住了眼睛,害羞地不敢去看树林里发生的一切。
霁月醒来的时候,身体还在跟着男人的频率高幅度晃动,双腿盘在男人腰上,身后只有肩膀搭在山坡上,其他部位全部悬空。
见她睁眼,陆秉钊的眼里染起笑意:“你别怕,我马上就能把你灌满了,你很快就能变回小马桶了。”
霁月一阵迟钝。
零零散散的记忆如同碎片,七零八落地在脑海中拼凑。
她们这是……致幻了吗?
陆秉钊把她当成了马桶?
霁月低头,瞧向二人苟合部位,看清淫靡的画面后,她的身体才把下体的酸胀和疼痛传上大脑。
她的身体没有掐痕,也没有吻痕。
除了被揪肿的乳尖又硬又烫,便是还在接受摧残的下体红肿不堪,甚至因为摩擦过多,口子有着刺疼。
而后是难掩的爽意,因为太爽,心脏跳动的幅度早就超出了负荷,以至于她此刻的喘息断断续续的。
她全身到处淫靡不堪,绯红艳艳,腿上、身上都有不同幅度的水痕和汗液,可男人身上除了被她拽开了几颗扣子,下身完好。
从背面看,仅仅是因为滚过草地沾染了些许枯草和泥巴。
若不是霁月知道他现在在她身体里,她也要被这男人的外表给骗过去。
霁月浑身难受。
若是没醒她还能心安理得地继续和他做爱,可现在醒了,看清他头上丝毫不动的攻略值,即使尾针再大再舒服,她也不想伺候了。
何况她被钉得腿都合不拢,这也太不公平了!
霁月推着他的肩想逃,刚把尾针推出身体,还没转身,男人又再度压了上来。
霁月害怕了。
身下又被顶开,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东西滚到了入口,被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狠狠捣了回去。
陆秉钊面无表情,动作却可怕的紧。
他把她的双脚拉上肩膀,把她的臀部高抬与胸部几近迭成直角。
血红的肉物飞进飞出间,口中还念念有词:“不能松开,会流出来的,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你放心小马桶,我会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