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瓮声瓮气道:“尿尿!”
“你撒谎,尿尿是站着尿的。”陆秉钊义正言辞。
“谁说的。”霁月大声反驳,“我就是蹲着尿尿的,我一直都蹲着尿。”
她一把脱下裙子,生气地扔在他头上,沾着汁水的小内内硬塞进他嘴里。
她挥舞拳头威胁:“我要尿尿了,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尿你嘴里!”
陆秉钊含糊不清蠕了下唇,还没发出声音,面前的女人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尿不出来。”
陆秉钊扯出嘴里的布料,盯着她的小屁股问:“你为什么没有小鸡鸡?”
霁月哭声一顿:“什么是小鸡鸡?”
男人解开裤腰,略带软绵的东西滑了出来。
她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我为什么没有?”
“我知道了。”
陆秉钊面露严肃,“你不是人。”
霁月愣住,反复重复:“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那我是什么?”
“我是小蜜蜂?”
她欢脱得跳起来,“我是小蜜蜂我要采蜜了,你是花吗?”
陆秉钊摇头:“我不是花,我是人。”
“你骗人!”
霁月一口咬在他唇上,“甜的!”
“只有花才是甜的。”
她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抱着他的狂啃:“我要采蜜,我要采最甜的蜜,我要把蜜液拿去送给蜂王。”
“你这花妖……”
“唔……真甜。”
陆秉钊环住柔软的腰肢,二人之间气温不断上升。
下身某处半软的地方被温软压着,渐渐发硬发胀。
霁月头脑发热,扶着男人的肩难受地磨蹭着:“唔,你这花妖使了什么?我怎么这么热……”
“我知道了!”
霁月瞪大眼睛:“你是马峰对不对?”
“你想害蜂王!”
“我要发热烫死你!”
霁月紧紧扯着他的衬衫,不管不顾扯烂扣子,在男人一脸怔忪中抱了上去。
双腿架住男人劲壮的腰,如同树袋熊,紧紧挂在了他身上。
“不准伤害大王,我要牺牲自己烫死你。”
陆秉钊板脸,“我不是马蜂,我是人。”
“别狡辩了!”
“你不是马蜂嘴里怎么会是甜的?”
陆秉钊怔了怔,“那……我是蜜蜂?”
“……”
霁月信了,松开手想要往旁边跳,“早说嘛,友军呀~”
她撅着屁股摇晃,“快跟上,我们去采蜜给大王。”
陆秉钊跟着起身,学着她的样子猫下腰,眼里还有对自我的怀疑。
两人围着麦秆四处穿梭。
“等一下,这里为什么没有花?”
霁月突然停住。
陆秉钊没有预料,本就比她高的身子撞了上去,下身某处卡进了女人双腿,被迅速紧紧夹住。
霁月哼哼耻笑:“我就知道你个马蜂在装bee!”
“尾针藏不住了吧?还想扎我!看我不夹住你的针让你动弹不得!”
霁月绷紧屁股,用尽全身力气夹住他,可不断濡出的液体让整个肉棒湿滑无比。
陆秉钊轻轻一拉就退了出去。
“我是人,我不是马蜂。”
“你还装!”
霁月指着他朝天怒指的大肉棒质问:“那你这是什么?”
“这……”
陆秉钊犹豫,“这是尿尿的地方。”
“胡说,只有我们蜜蜂才有针!”
霁月不管不顾扑了上去,抬着屁股往他大尾针上一坐。
上位的姿势让尾针迅速扎入肉里,还因为体液过多,丝滑到没有任何阻拦。
霁月咕噜了一声,紧紧夹住肉根不动。
陆秉钊拧着眉呵斥:“我不能这样。”
“那是尿尿的地方。”
霁月哼唧着往下坐,“大马蜂,我要把你的针夹断,让你探路,让你们欺负我们bee。”
她胡乱扭着腰,肉根不知不觉被全部坐了进去。
霁月拧着眉捂住小腹,“居然这么长。”
“唔,我这就把你拧断。”
“让你知道我一只bee就能对付你。”
“我不是马蜂。”陆秉钊再次强调,“你要不信,我尿给你看。”
“行,你尿。”
霁月一脸不信,“你要尿不出来我还是会把你夹断。”
陆秉钊喉结滚动,扶着她的屁股高抬,下身狠狠用力撞了上去。
“啊……”霁月被撞得浑身一软,四肢无力地盘在他身上。
“就算你扎死我,我也不会让你逃走的。”
陆秉钊粗喘,一个挺身压在她身上,下身轻轻抽动,不过数十下,身体就有阵疏松的抖动。
霁月浪叫:“嗯嗯……开始释放……嗯哈、毒液了……对不对?”
“我告嗯诉你……”
“就算你把……我,恩哼……灌满……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大王……呜呜,大王,记得给我烧香,我爱吃香灰嗯哼……”
陆秉钊扯着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女人双膝并拢,肥唇被迫撑开,小粉珍珠挂着蜜露,此刻正跟着主人的身体颤得可怜。
他抽身,再往里压进,紧皱的眉心突然松解:“我明白了。”
“你是小马桶。”
“妈妈给我买的小马桶就是这个样子,你是我的小马桶对不对?”
“我是bee!”霁月狠狠夹住他,趁他浑身一紧时吸住小腹,腰身浮动,内里肌肉尽数蜂拥,裹住男人的肉身不断拉扯。
陆秉钊喉间轻滚,已经认定了她就是自己的小马桶。
他扯着女人的臀靠向自己:“小马桶你放心,我会把你灌满的,这样你就不能被别人使用了。”
“我……唔……”
陆秉钊突然压下,咬着她的唇探了进去:“这里也不可以被人用。”
“嗯——”
霁月摇头,双手刚要推阻,便被大掌束缚压在头顶。
下身一麻,意识竟有些回笼。
陆秉钊神情专注,扛着她架在双肩的腿不断挺动腰身。
衣服凌乱,结实的公狗腰弯弯起伏,身下除了解开了关键部位,其余卡在臀上竟没有掉落。
她这是……怎么了?
霁月喘气。
天空好黑。
他好硬。
不对不对。
他是马峰。
他要扎死她了。
“唔……我要死了……”
霁月抖动,屁股被一下下拍击出水声。
二人身下是大量发亮的黏沫,霁月高抬的屁股上更是覆上了一层水膜。
陆秉钊一丝不苟的头发落了几缕不听话的乖毛,随着撞击轻晃。
这场景更像是陆秉钊在强奸她。
可细细听着。
女人嘴里不停喊着:“夹死你。”
“夹断你。”
“烫死你。”
“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