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的移民局门口排起了长队,时针一圈一圈转动,东方泛起柔和晨光,八点,移民局门前停下一辆白色礼宾车。
为进行公民申请,队伍提前三小时等候,此刻早已精疲力尽,队形懒散,有人蹲着有人坐着,冰冷的地面零散堆满食物和毯子,车停的同时,警戒线拉起,未吃完的面包被踩烂在地上,队伍一退再退。
人群被拒之门外,空旷的大厅,总理主持,市长接待,一对一进行入籍仪式。
“林先生,恭喜您,成为墨西哥公民。”
负责签署的工作人员瞥过证件,哪怕以他的审美来看,男人的容貌也相当出色,再看时,证件已被合上。
法案规定,外籍人员需要先拿到墨西哥永居,居住满两年的移民监后,才能归化入籍拿到墨西哥身份,可在五千万美元面前,所有条文形同虚设。
坐落于海滨半岛的独栋别墅巧妙融合了混凝土与石头,室内饰面采用黄色金属装饰,大窗户与独特布局相得益彰,连接户外自然光。
罗莎来这栋别墅已经快半年,就在她以为快被主人家遗忘时,墨西哥冬季的开始,那位她从未见过的神秘雇主回来了,并带回了一个女人。
尽管入住别墅,雇主仍旧保持神秘,罗莎只知道她的雇主姓“林”,并且是一位十分富有的企业家,而那位随同的女性应是他的夫人。
别墅共有五层,顶层刚好可以看见海岛对面的医药厂,是的,她尊贵的雇主掌握着一家医药公司。
夫人会在先生离开的时候坐在顶层露台,一直看着海对面的医药厂,罗莎想,她应是想念自己的丈夫了,而先生也没让人失望,除去刚入住的前两天,如今陪伴夫人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所以在罗莎看来,他们两人应是极为相爱的模范夫妇,而罗莎为侍奉这对亲切恩爱的夫妻感到幸运,尽管夫人寡言少语,时常像一座漂亮的石雕般毫无表情。
“罗莎,辛苦了。”
听到这句话,罗莎明白自己该退下给让出夫妻单独相处的空间,房门还没完全关闭,她一向沉稳的主人就已经等不及将夫人拥入怀中。
“等我很久了吗?”
女人嗤笑,“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
男人轻笑着,很是好脾气地抱着人坐在飘窗上,丝质睡裙质地顺滑,自然垂在大腿上,冰凉手指滑进裙底,挑开薄薄的贴身布料,在细细的肉缝边划动。
滑腻粘稠的液体外流,洇湿白色长裤,无需多少前戏和安抚,先前留下的情液起了润滑作用。
他们做了太多次,她的深处几乎没有干净的时候,永远湿乎乎的。
药厂建立之初事务繁忙,不可能时时待在别墅,总有独处的时候,是他太卑鄙,竟将所有衣物收起,关闭热水,禁止她私自清洗,卑劣地看着她厌恶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像是在报复,报复她曾留存过其他男人的精液。
可他早该知道不是吗,在他之前,她的体内不止一次进入过别人的性器,严丝合缝,亲密无间。
气味可以替换,事实无法掩盖。
下体涨涩感袭来,挺立的粗长上已然对准一开一合的穴口缓缓顶入,男人力道并不大,只是她无法拒绝。
女上位的姿势,坐得很深,阴茎直挺挺插进宫腔,宫颈口紧紧裹着肉根,被顶到向内凹陷。
可笑的是,在日复一日的性爱里,她甚至没有感到疼痛,轻而易举打开身子让其深入。
她已经被肏透了,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捏,糜烂的果肉迸溅出汁水,多到溢流,他空虚的躯壳被香甜汁液填满,一旦沾染了味道,再也无法清除。
尾椎骨阵阵酥麻,他眼睁睁看着柱身一点点被红到滴血的穴肉吞吃入腹,结合完全的肉体,紧贴的胸口,以及交织的体液,都太上瘾了。
太令人着迷了,想永远留在温暖的宫巢里,想拥抱、亲吻。
他离不开她了。
女人跪着,上身挺直不肯往下坐,大半肉根晾在外面,大手掐着大腿往下拉,一撞到底。
白皙手臂立刻多出几道红痕,长指难耐地刮着皮肉,又被反手握住,男人后背绷直,腰腹上挺,全根没入。
缓慢有力,可这种程度的性爱终究满足不了他,女人被抬起一条腿,肉棒在体内转着,四处冲撞碾过敏感点。
“啊……”
男人站在身后,姿势由坐抱变为后入,听着呻吟,性器又涨大一分,用力翻搅着阴道,撞出更多爱液。
男人胯骨紧贴臀肉,因剧烈抽插,猩红穴肉掉出,随着插入的肉根又被强硬塞回穴内。
臀肉开始抽搐,交合处泄出一滩水,喷的到处都是,阴道收缩,肉棒被夹得寸步难移,男人掐着细腰,顾不上女人刚刚高潮,快速抽动,大力顶肏,越来越快,棒身进进出出,棒身上挂着蜜水粘稠,扯出条条银丝。
高层俯视,医药厂的全貌尽收眼底,逐渐充盈的身体带来极大的精神满足,男人视线越过女人望着楼下。
体内被填满,女人紧紧捂着嘴,被顶撞着不稳,向前攀附着窗户,啄吻从肩头上滑至耳边,牙齿轻咬耳骨。
“看到了么,那个药厂。”
似是有意让女人看清,男人动作放缓,捏着乳肉,小幅度抽动,身体又贴近一分,胸膛压上后背。
官方检验标识已经贴出,那是一个只生产药品的正规工厂,与毒品无关。
体内肉棒跳动,感受到男人冷静外表下的激动,女人冷笑着,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女人被放倒在床上,男人沉腰挺进,被完全凿开的小穴敞开着,含着龟头吞吃进柱身。
面对面的姿势,无处可避,男人强硬掰着小巧的下巴,手指塞进女人口中,呻吟和表情,不容错过一点。
她想躲,可在他的身下,能跑到哪去。
性爱持续到深夜,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如何被操弄的,只记得下体胀满,可她太累了,竟就带着异物感这么睡去。
房门轻响,男人睁开眼,眼底清明,门响了两声便没有声音,可男人还是起来了,缓缓从温热的小穴里抽出。
男人随遇披了一件针织开衫走出,耀辉生硬变着称呼,“林先生。”
黎尧坐在客厅沙发上,没有回应,耀辉知道自己是犯了忌讳。自从黎尧来到墨西哥,自己就被边缘化,既要与切割洗白,他的存在就是原罪。
黎尧没有杀他已是万幸,耀辉深知这点,自觉远离别墅和公司,尽心尽力在药厂做工,而他一直没有离开,为的就是今天。
“药厂里不明失窃,药品失窃已达十公斤。”
按理来说,这种小事自是不用上报,黎尧不动声色,耀辉接着说,“失窃的药品全是复方新康泰克感冒药,含有大量的伪麻黄碱。”
冰毒这一类型的毒品制作需要大量的麻黄碱,但这一原料受到了严格管控。
黎尧动作一顿,耀辉悄声勾了勾嘴唇,“对方是个医学硕士,发现伪麻黄碱可以达到和麻黄碱同样的效果,于是偷窃提取制毒,投运到美国。”
墨西哥和跟美国之间有长达700公里的高速公路直接相通,交通那叫一个顺畅,制成毒品,转销美国,无需借助第三人。
坐于上位的男人手指敲动,10盒感冒药,可以制造3克以上的冰毒,如果批量进口并提取,按照药厂出产量,这些伪麻黄碱能够造出四十多吨的冰毒。
这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字,可供近两亿人使用,每天能获取的利润高达一千四百万美金。
“黎先生,我们该怎么做?”
耀辉变了称呼,黎尧瞥了一眼,而后视线定在身后,耀辉回头望去。
林书音站在二楼露台上,不知听到了多少,耀辉拧眉,打量着男人的脸色。
可惜,他一如往常愚笨,探寻不到男人半分心思。
空气凝滞,黎尧眼睛看着女人,话却是对耀辉说,“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