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跪过去,把我的手从身后解开,让我去把脸洗干净。
我踮着脚走去浴室,我的脚还没得自由,脚跟还被抵束着小杵。
洗脸,洗掉咖喱饭,也洗掉汗渍和泪痕,洗出一个漂亮明媚的自己。
我踮着脚蹦蹦跳跳的跑回去,跪在他面前,问他,下午还要去冲浪么?他说要去,回来就是把我解开,现在他就要出发了。
“那我下午接着罚站么?”我问他。
他一愣,眨了眨眼睛道:“对啊,接着罚站。”
我把手伸给他,他便把我的手腕又翻到脑后,固定在我脖子后边。
我跪着眼巴巴的看他,想着,他真忍心再让我站那么久么?我哭的时候他真的没看到么?
可能我表情确实太惨了,他突然伸手挠我的腋下,我胳膊被拷着放不下来,只能一边笑,一边摇头晃脑的躲。
为什么他下午就不能和我这样玩儿下去呢?在浪花里摔跟头喝水究竟有什么乐趣?
可他还是站起了身,攥着项圈的链子,把我牵到了置物架旁边。
他把链子往架子顶一系,我一下午就只能站在那儿了。
他干脆的走了,干脆到我没想出留下他方法,门就咯吱一声打开,又嘭一声关上。他又走了。
我看着系在高处的项圈链,胳膊紧紧的铐在脖子后面动不了,嘴巴离那里远的毫无可能够到,我本身就踮着脚,没办法再踮起脚试试。
我想,我为什么不让他把逼我踮脚的带子拆了?正常站着能容易好多。
可我又想,大概那样就没劲了,机械的罚站还不如去健身,就是要光着身子,举着胳膊,踮着脚,在阴唇和乳头上夹上装饰的罚站才有趣。
我的心咚咚咚的跳着,不是因为累,也不是因为羞耻,我感受着被驯化的喜悦,戴上衔橛,走进畜舍,将自己交给主人,由主人牵着自己,牵向光明的未来。
等我从窗户里望到了火烧云,主人终于回来,我已经不会说话了,只能发出一阵阵发情的动物叫声。
主人听我叫着,放下了包,慢悠悠的走向我。我好想他走的快一点儿。
他先是低头去看我的胸,看我的乳头,我着急的晃了晃,他严肃的让我别动,我瞬间就不敢动了。
他轻轻碰了碰我的乳头,我乳头仿佛过电,我本能的向后躲。
“嗯,没事,我夹的很轻,没什么问题。”他回身走了,仿佛我身上已经没有他在乎的事了“如果夹的太紧,这么长时间有可能破,出血点儿,严重的话神经受损,你奶头以后就不敏感了,那就糟咯。”
我看他走了,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原地哼叫。
“发骚也得等会儿,你得先去做个spa,我也去,我也全身痛。”
我不想做spa,我想让他继续操纵我,点燃我积攒了一天的燃料,送我直上九霄。
可我说不出话,我像动物,也像婴儿,只能发出一些单调的声音,没有精妙的语言,只有本能的求告。
他走到我身边,解除我扣在脖子与手腕间的拘束,他伏着我的胳膊,让我的胳膊缓缓从脑后挪过头顶,从面前放下。
钻心的酸痛让我继续叫着,他慢慢和我解释,这样的拘束不会有危险,我虽然无法放下手,但可以挥自己的胳膊放松,如果是被吊着手腕吊起来,吊这么久应该会痛苦的昏过去。
然后他蹲下,解开勒在我脚背和脚腕上的皮绳,拿走了抵在我脚跟上的金属杵,他让我把脚放平,可我似乎已经忘记如何把脚跟贴在地上,我好像从来都是踮着脚生活的。
他扶我坐下,然后慢慢用手抬我的脚掌。我的脚掌像是从中断了,然后又被他重新接好。
spa馆里,热水和蒸汽流淌与大地和空中,带走了我一天的苦难,两位东南亚的姑娘黑黑瘦瘦的,像菩萨的使者,一左一右温柔的重塑着我的肉身,我昏昏沉沉的睡去,又醒来,又睡去,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像是飞升去了上界,于是恶魔再次出现,他坐到了我的身边。
“回去睡吧。”他俯下身,亲我的额头。
奇怪,他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是不是突破了技术,能在浪里翻跟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