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布莱克家的小女儿（中）

  在忐忑与期待中，西里斯独自一人前往霍格沃茨上学，分院帽把他送进了格兰芬多。
  当消息传回布莱克老宅时，沃尔布加和奥赖恩几乎要气疯了。那几天里，屋子里充斥着尖锐的辱骂与怒吼，他们不停地写信，寄去一封又一封，字里行间尽是愤怒和失望。
  “够了！”用餐时，阿莉娅似乎终于受不了了，皱眉开口道。
  她的声音并不高，却让餐桌瞬间安静下来。沃尔布加和奥赖恩对视一眼，怒意竟在那一刻收敛了，像是下意识地有些忌惮。
  这一年的秋天，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只剩下雷古勒斯和阿莉娅两个孩子。
  哥哥去了学校，家里安静得令人窒息。雷古勒斯感到孤单，也比以往更依赖妹妹。可阿莉娅总是很忙，她一头埋进书堆里，翻阅着关于时间魔法与灵魂魔法的典籍，有时还秘密练习一些十分复杂的咒语。
  她叮嘱雷古勒斯不要告诉任何人。
  雷古勒斯觉得妹妹很厉害，但也越来越看不透她。
  圣诞节，西里斯回来了。他和父母的矛盾比以往更加激烈，餐桌上的火药味令人窒息。但奇怪的是，无论吵得多么厉害，他们几人的争吵似乎都刻意绕开阿莉娅。
  只有在争吵结束后，西里斯才会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在里面待很久。
  在假期过后，父母似乎真的放弃了西里斯。他们开始频繁叫雷古勒斯过去谈话，把家族的希望压在他身上。
  “你一定要进斯莱特林，雷尔，做个布莱克家的好孩子，”他们叮嘱，“雷尔，家里只有你了。”
  雷古勒斯低着头，心里在想：那妹妹呢？
  他越来越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在迅速变化。他抓不住很多东西，只能沉默地躺在阿莉娅怀里，看她一边读书一边思索。每次抬眼望去，他总觉得妹妹的神情像是在想着什么遥远而陌生的东西。
  他们明明是双胞胎，理应最了解彼此，可阿莉娅总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他却越来越不懂妹妹，这让雷古勒斯有些难受。
  1972年，一个阴沉的暴雨天，雷古勒斯和妹妹一起走进霍格沃茨城堡。
  因为名字的首字母是A，阿莉娅第一个上场，被分进拉文克劳。她神色平静，好像早就预料到。
  格兰芬多桌上的西里斯笑得很灿烂，不断跟旁边的朋友介绍说，“这是我妹妹！这是我妹妹！”。雷古勒斯却感到十分焦虑。
  “要是我们叁人没有一个去斯莱特林，父母非气死不可。”他在心里喃喃。可如果自己真去斯莱特林，就要和妹妹分开了——这是他曾经极难想象的画面。
  分院帽才落在他头上不到一秒，就给出了答案：“斯莱特林！”
  雷古勒斯走向斯莱特林长桌，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拉文克劳餐桌旁的阿莉娅。她极其习惯自然地倒了一杯南瓜汁喝着，然后看向自己，嘴角勾起。
  妹妹看上去好像心情还不错， 雷古勒斯心想。 但现在他们没法住在一起，睡前谁来给她倒热茶喝呢。
  霍格沃茨的生活比雷古勒斯想象中要痛苦。不是因为乱哄哄的、没有隐私的寄宿制生活，而是分离。斯莱特林总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课，而拉文克劳总是和赫奇帕奇搭班。雷古勒斯几乎没法在课上见到妹妹。
  他总找借口去拉文克劳的塔楼，担心妹妹孤单，但发现妹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后来他才明白，孤单的人其实是自己。他以为妹妹会离不开自己，其实是他离不开妹妹。
  而且他感觉阿莉娅完全不需要适应就习惯了霍格沃茨的生活，每天独自一人都能过得非常充实——甚至过于充实了，充实到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两个哥哥。
  阿莉娅经常跑到城堡的八楼，每次雷古勒斯追过去的时候，却又找不到她的身影，只能看到一幅超大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挂毯。
  唯一能找到她的地方，大概是图书馆。他在写作业，而阿莉娅在看一本用古代尼如文写的关于时间转换器的书籍。妹妹似乎一直以来都对灵魂魔法和时间魔法比较感兴趣，雷古勒斯心想着。
  西里斯的生活则完全不同。雷古勒斯很快注意到，哥哥在格兰芬多交了叁个好朋友，他们四个几乎形影不离，吃饭、上课、惹麻烦。说实话，他也开始觉得哥哥“越来越不像布莱克家的人”。不过西里斯并没有忘记妹妹。他叁天两头跑去拉文克劳的塔楼，非要拉着阿莉娅见识“格兰芬多的乐趣”。
  圣诞节，布莱克叁兄妹都回了老宅。父母在客厅争吵细数西里斯的“耻辱”。西里斯懒洋洋靠在走廊墙上，假装不在意，却偷偷朝阿莉娅和雷古勒斯眨眼。西里斯原本想带着阿莉娅偷偷溜出家门玩一趟——他觉得妹妹“还有救”。
  可计划落空了。那个从小见过的“医疗师”又来了。
  父母仍旧坚持称他是来照顾阿莉娅的“老师”，称呼他为“先生”，言辞毕恭毕敬。可叁兄妹心里都清楚，那人绝不是医疗师。
  他的影子在烛火下拉得很长，笼罩了整个布莱克老宅。阿莉娅被带走时，什么也没说，只是神情冷淡，眼神更深了。
  到了二年级，雷古勒斯渐渐注意到，妹妹的目光常停留在《预言家日报》上，尤其是提到纯血家族聚会、失踪的麻瓜、或是“某位神秘人”的模糊字眼时，她会看得特别仔细。
  有一次，他甚至撞见阿莉娅在禁林附近练习一个远远超出他们年级的禁咒——那种闪烁着深绿火光的魔法。雷古勒斯屏住呼吸，却没有拆穿，只是装作没看见。
  同龄人都觉得阿莉娅古怪，难以接近。她总是一个人，冷冷淡淡，从不主动说话。雷古勒斯看在眼里，有些不痛快。他几次想介绍斯莱特林的同学给她认识，却发现那些同龄男生只会吹嘘魁地奇成绩，或者在走廊里互相恶作剧——实在配不上他的妹妹。于是他干脆作罢。
  雷古勒斯也在关注西里斯。叁年级的西里斯长得飞快，比大多数同龄男生都高，眉目英俊，总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和波特、卢平、佩迪鲁组成的小团体“掠夺者”，几乎成了格兰芬多的焦点，恶作剧不断，总是和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有矛盾。
  其实雷古勒斯隐隐觉得，西里斯和阿莉娅之间有些奇怪。西里斯偶尔还是会跑去拉文克劳塔楼，可态度比以前别扭许多。他看不透，却总觉得西里斯有时在刻意疏远妹妹，有时又在暗暗关注她。
  对于“那个人”，雷古勒斯也听见一些风声。在斯莱特林的寝室里，高年级学生偶尔压低声音议论着“黑魔法”、“忠诚”或者“未来的强者”之类的话题。
  还有人悄声说：“有野心和忠诚的人，会被强大的人赏识。”
  雷古勒斯每次听到，心里都会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脚下的地板正被一股无形的暗流推着，往某个深不可测的方向走去。
  但谁会拒绝荣耀与权力呢？
  到了叁年级，阿莉娅变得比以往更加忙碌。雷古勒斯偶尔会在走廊里撞见她与拉文克劳的幽灵格雷女士并肩走着，低声交谈。她依旧没有什么朋友，周围同学觉得她有些冷漠，甚至有点让人心里发毛。
  不仅如此，她开始频繁缺席课程，把大量时间都投入到一些危险的研究里——雷古勒斯不太清楚具体是在做什么，只知道跟时间转换器，甚至是一些高深的黑魔法有关。
  他终于忍不住了，他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争吵。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积压许久的不安终于找到了出口。他总觉得妹妹有事瞒着自己，她像在走一条他看不见的路。她看似不需要任何人，而雷古勒斯却愈发离不开她。
  对于他的指责，阿莉娅似乎很惊讶。她抬眼看去，只见雷古勒斯黑发微乱，灰眼睛里翻涌着阴郁与不安，和平日里得体冷静的模样判若两人。
  短暂的沉默后，阿莉娅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挂毯。随着她来回踱步，墙壁缓缓显现出一扇门。她推门而入，难得耐心地解释：“我只是在里面做实验。”
  房间里堆满未完成的器具与卷轴，雷古勒斯站在门口，胸口堵得难受。他想开口，却发现所有的质问在此刻都说不出口。
  最终，纵使心底的疑问与距离感依旧存在，他还是选择了原谅。
  不仅阿莉娅有了秘密，雷古勒斯察觉到，西里斯也开始有了许多秘密。他偶尔会看到哥哥的身影消失在打人柳的方向，却始终没弄明白他在做什么。他们兄弟俩已经很少说话了。偶尔开口，话题也总是与阿莉娅有关。
  好几次，雷古勒斯想去找妹妹，都能看见西里斯斜靠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门口，单手插在袍子口袋里，像在等人。雷古勒斯不用猜也知道他在等谁，转身离开。
  西里斯已经不在圣诞节回家了，沃尔布加对他失望透顶。不仅如此，他越来越公开表达对布莱克家族理念的反抗，甚至在学校里“自豪”地强调自己不认同纯血至上。这使他在斯莱特林中成了“纯血叛徒的代表”，偶尔也让雷古勒斯感到尴尬，但他已经学会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
  同时，在斯莱特林里，关于“那个人”的低声谈论已经不再罕见。高年级的学长有时会刻意拉拢雷古勒斯，暗示布莱克家族的名字“意味着责任”。雷古勒斯知道他们都在谈论谁，沃尔布加也极为推崇他，把他视作“未来的纯血领袖”。
  暑假的时候，西里斯和阿莉娅也爆发了一次争吵，不过同样是单方面的争吵。
  雷古勒斯刚经过走廊，就听见房门猛地被推开。西里斯从阿莉娅的房间里冲出来，脸色苍白。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们不是——”话戛然而止。他猛地闭上嘴。
  兄弟俩目光对上，西里斯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想要说什么，却硬生生咽下去。最终，他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了雷古勒斯一眼，擦肩而过。
  四年级的阿莉娅已经长开，气质沉静独特。似乎越是难以接近，就越是有人想要挑战，再加上这个年纪的学生们开始春心萌动，很快就有人试着靠近她。
  不过，那些人总是莫名其妙地被拦了下来。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男生发现自己常常在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门口撞上西里斯。而斯莱特林与拉文克劳的同学们，则会在礼堂用餐时靠近阿莉娅前就遇上雷古勒斯。
  他们从未谈论过此事，却奇妙地达成了默契。
  或许是受到这些男生的影响，雷古勒斯在某夜居然梦到自己的妹妹。
  那天夜里，雷古勒斯独自坐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角落沙发上，膝上摊着一本厚厚的魔药书。
  他本想安静地看书，却听见不远处几个高年级学生低声交谈关于几种恶咒的施用方法。他们神情严肃，语气里带着一点炫耀，又夹杂着棘手的无奈。
  雷古勒斯心里想着，对他们而言棘手的恶咒，在阿莉娅那里简直不算什么。妹妹翻阅的典籍，研究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黑魔法仪式，比许多即将毕业的七年级学生还要多。不过雷古勒斯也不知道，为什么阿莉娅要学习这么复杂的恶咒和稀奇古怪的黑魔法仪式。
  想着想着，雷古勒斯便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依旧坐在休息室的这张墨绿色绒布沙发上，而阿莉娅则跨坐在他的腰胯部，她衬衫半开，倒在他怀里，喘息着上下起伏。
  他将妹妹的腰搂得更紧了些，胯部快速而用力往上顶，满意地听到她趴在自己耳边发出呻吟，不断低声叫着“雷尔、雷尔......”
  手掌探入衬衫，顺着她赤裸的脊背抚摸，然后按着肩膀，将她的双乳压在自己的脸上。雷古勒斯一边快速顶肏着妹妹的小穴，一边捉住她的乳尖舔舐吮吸。
  两人的黑发交缠重迭，就像细细密密的血管，不分彼此，亲密无间。
  直到妹妹的脊背在怀中绷直、颤抖，再软下来，直到他分不清眼前的黑发是他的还是阿莉娅的，直到他吻住她的唇，一边含吮一边射精，他才明白了布莱克家族永远纯洁的真正意义。
  当他醒来的时候，一片黑暗，休息室空无一人，他捂住自己的脸，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再那之后，雷古勒斯就有些躲着阿莉娅。
  不过阿莉娅并未发觉。她在发现西里斯嘴巴里总是在含着什么草药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居然忘记了一些事，比如这时候还没有狼毒药剂，卢平每月都需要到尖叫棚屋去变身成狂躁版狼人。比如西里斯此刻正在学习阿尼玛格斯——当然是秘密的。
  阿莉娅合上书本，看向西里斯：“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练成阿尼玛格斯还要多久？“
  西里斯只看到封面关于“塞德斯莫家族秘史”的标题在眼前一闪而过。他艰难地调整嘴巴里草药的位置，说：“还有五个月。”
  “这么久？”阿莉娅眉梢微挑，伸手道，“给我看看你们的步骤。”
  西里斯乖乖递了过去。
  他靠在她身边，看着她低头认真阅读的样子，心里既无聊又安定。他干脆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黑发。上次（单方面）争吵的当晚，他就去道歉了，还好，阿莉娅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
  “嗯……”阿莉娅看完，合上羊皮纸：“虽然可以改进得更简单一些，但你们已经练到叁分之一了，就按这个单子继续练下去吧。”
  西里斯点点头：“你不惊讶的吗？也不问问我们为什么要练阿尼玛格斯？”
  阿莉娅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没有练成，我倒是会惊讶。”
  西里斯觉得自己有点被糊弄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得意的心情，忍不住埋在妹妹的颈窝里猛吸几口。
  阿尼玛格斯的练习终于有了成果。西里斯兴冲冲地跑来找妹妹，几乎迫不及待地想在她面前展现自己的大脚板形态。
  但是阿莉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是笑了下，然后递给他一张羊皮纸。
  西里斯低头一看，上面是妹妹熟悉的笔迹，排满了材料与步骤。标题写着：FLS-Potion-V4。
  这是什么东西……西里斯一边想着，一边往下看。
  当视线落到魔药的效果是“让狼人在月圆之夜维持完全的理智”的时候，西里斯瞪大眼睛，指尖不由自主地收紧。
  “这是给卢平的。”阿莉娅轻描淡写地说道。
  原本掠夺者四人在月圆之夜只能陪伴狼人遵循动物本能在禁林里鬼哭狼嚎、上蹿下跳，现在好了，四人都能维持着作为人类的理智，可以在尖叫棚屋里用各自的爪爪下巫师棋、可以在禁林里四肢着地，跳掠夺者版本的巫师舞、也可以在黑湖边钓一晚上的鱼。
  “一点野性都没有了....”西里斯评价道。他拉着阿莉娅来到黑湖边，找了片僻静无人的草地。微风带着湖水的湿润气息吹过，草叶轻轻摇曳。他舒展四肢，下一刻身形一晃，化作一条毛茸茸的大黑狗。
  大黑狗抖了抖身子，毛发在阳光下泛着亮泽。他抬起头，用鼻子轻轻拱了拱阿莉娅，示意她躺上去。
  阿莉娅没有说话，只是依言靠了上去。厚厚的毛发出乎意料地柔软，带着温热的触感。她合上眼，心情格外安静。昨天她在一本古老的残卷里找到了一些伏地魔曾使用过的咒语与召唤仪式的线索，关于“回去的方法”，终于有了眉目。
  她躺在大黑狗身上，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几分。阿莉娅睁开眼，看见的是已经完全长开的西里斯。他的眉眼英俊，轮廓分明，身上带着一股不羁的气质，在学校里一向引人注目。
  此刻，他低头望着她，眼神格外安静。那双灰眼睛深不见底，像是藏着千言万语，却什么都没有说。
  在此寂静无声中，西里斯用指腹摸了摸女孩的唇瓣，低声问道：“阿莉娅，可以吗？”
  阿莉娅望着他，眨了眨眼，没有回答。她只伸手扯住他胸前的格兰芬多领带，轻轻往下一拽。
  唇齿相接的瞬间，西里斯用力将她揽进怀里。
  即将五年级的那个夏天，暴雨的日子格外频繁。
  雨点急促地拍打着雷古勒斯卧室的窗玻璃，雨声绵密而嘈杂，仿佛能掩去一切不寻常的动静。
  他伸手将窗户合上，沉闷的闷响过后，屋子里只余下静默。
  因此他也没听见，布莱克老宅另一个房间里发出的动静。
  “呃啊——”阿莉娅压抑不住惊叫，小口喘息着。西里斯抱着妹妹从床上站起来，维持着一直深深顶入的姿势，一边走一边肏，将她抱到卧室的窗台边。
  仅仅走过几步路，两人的交合处就已经喷出好几股爱液，地上到处是湿淋淋的痕迹，从床边到书桌边、从盥洗室到沙发处，都是两人的痕迹。
  嘈杂的暴雨似乎很好地掩盖住了卧室内那“啪啪啪的”连绵带着淫靡水声的肉体撞击声。西里斯看着妹妹微微汗湿的额发，亲昵地舔舐着她的脸颊各处，同时胯下的肉棒不断地全根抽出，又全根肏入。
  窗外湿冷阴森，窗内却满是暧昧的喘息和水汽。西里斯忍不住将妹妹顶在窗台边，抓住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再用力地按在窗户玻璃上，低头向她索吻。
  所有喘息和呻吟都被黑发男孩的唇舌吞没，西里斯感受到妹妹的小穴在某一瞬紧紧夹住自己的阴茎，他抓住机会，挺腰快速画着圈捣弄。妹妹被他压在窗户玻璃上的手指不断挣扎，似乎无法承受这过量的刺激，但最后依旧松懈了下来，软软地搭在他指缝间。
  西里斯低头舔去妹妹脸颊上因潮吹快感而流淌的泪水，抱着她，等雨声停歇。
  在这温存间，西里斯似乎下定了决心。
  那场暴雨过去还不到两周，他便和沃尔布加、奥赖恩大吵了一架。雷古勒斯猜测，原因或许是父母想逼他联姻。似乎考虑到西里斯的格兰芬多身份和他不能够再鲜明的立场，沃尔布加没有再提阿莉娅的名字——毕竟她与“那个人”关系密切，而是退而求其次，打算替他物色一个低调、家世不算显赫的纯血女巫——总之至少是纯血。
  雷古勒斯本以为这只是又一次寻常的争吵，直到他看见西里斯伤痕累累地闯进卧室，打包了所有别人送的礼物和朋友的信件，然后再次冲了出去。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西里斯是真的要与布莱克家族决裂。
  偏偏这一天，阿莉娅被那位“神秘先生”接走了。雷古勒斯独自追到门口，叫住了兄长。走近时，他才看清西里斯浑身几乎全是黑魔法留下的伤痕，肩膀上还渗着血。
  他难得耐着性子劝说，却只换来西里斯沉默的注视。片刻后，西里斯低声道：
  “雷尔，你知道阿莉娅不是我们的亲妹妹吧？”
  西里斯盯着他，眼神冷得逼人。长久的寂静后，他忽然嗤笑：“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一直在假装不知道？”
  话音未落，他剧烈地咳出一口血，满不在乎地随手抹过嘴角，对他抛下一句：“胆小鬼。”
  然后，西里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布莱克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