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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子和富夫郎

作者:这很河狸字数:4236更新时间:2025-09-03 16:38:19
  她居然还惦记着他受的伤?
  自从爹爹去世后,阿娘又忙于经营商贾,仅有的那些闲余关心也都给了她娶的继室和韩疏,除了丹曈是从小伴他长大的侍童理当照顾他,再没有人心心念念记着他过。
  陡然的关心让韩破一下子有些愣怔,晚上郁结于胸的无名火,此时也不争气地被她温软气息抚慰。
  ……外面那些爱勾引他小妻主的骚货野狐狸,且等他这段时间理完府上的帐后,一个一个整治!!
  对内该立规矩的立规矩,该给甜枣给甜枣,这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而丹曈晚上查出来的问题,刚好可以成为此事的楔子。
  韩破心中一盘算,态度和缓许多,“晚上父亲瞧见了,让人送过来一罐伤膏,说是可以淡痕祛疤,我用着感觉不错。”
  弱水慢吞吞的哦了一声,缩着脖子放心地躺回去。
  韩破瞟了眼身侧的她,心思却瘙痒起来,才开荤的少夫刚刚被妻主轻轻一撩,身上燥慌慌的,“弱弱……”
  “你不生气啦?”弱水曲起腿,柔腻的小脚抵在他腰胯处,一边不让他靠近,一边拿脚趾隔着他丝袴拨弄着已经高高翘起的粗大性器。
  韩破被她脚心踩得尾椎一酥,心中不由暗骂一句,小混账就会拿捏他,喉中却压抑着喘息暗示道:“看你表现……”
  言外之意是他想要了,现在。
  只是还没等他伸手将弱水拉进怀里时,胯骨就被一直撩拨在跨间的小脚狠狠踢开,他本就因弱水骗他而气恼的靠在外侧而睡,现在整个人一空,猝不及防地床沿直直摔出去。???韩破倒在地上有些愣。
  床榻深处传来弱水娇声娇气的埋怨,“哼,既然如此,那还不快去给我倒水。”
  ……是看她表现,不是让他表现。
  榻前地砖上铺着的厚实地毯,摔下去并不疼,这个地方原本是让守夜的小僮睡在此,但他向来狭隘小气,晚上宁愿自己麻烦,也不愿有小僮睡在他和弱水的居室。
  韩破没想到守夜小僮虽没在此处,自己却没过两日就又被弱水踢下床来,一时气得想笑。
  他幽幽叹息一声,安抚地摸了两把嗷嗷饥渴的性器,爬起来自认倒霉地准备先伺候好他的小妻主。
  昏黄色一团烛光从外厅穿过珠帘,落在红鲛帐外。
  韩破将烛台放在塌旁的案上,一手端着温水冲的玫瑰卤子。
  弱水从榻里又咕噜咕噜滚过来,扶着床边撑起身子,就着韩破放低递来的手,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大口,大半碗温热的玫瑰水几乎见了底,才觉得五脏六腑暖润润的。
  少女侧脸迎着黄橙橙的烛光透着脂玉色,墨绸一样的长发垂在肩颈旁,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极素极妍,睫毛蛾翅一样低垂着,在脸上歇下一瓣灰黄的阴影,粉润的唇沁在茶水里,一张一阖的啜饮着水,神情极为专注。
  让她看起来有种毛绒绒的真稚可爱。
  韩破勾了勾弱水鬓边被冷汗浸湿的碎发,眼神落在她被撑得臌胀的茜色小衣上,咬着她耳朵问,“还要么?要抱你去小解么?”
  一会他上了床,可就没工夫再下来伺候小祖宗这样那样的要求。
  弱水皱着鼻子脸红红地瞪他一眼,又躺回去,手指搭在眉眼上,细细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
  第一夜,从醉春楼醒来,对接下来会见到的人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第二夜,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地同本该相敬如宾的夫郎圆了房,生米煮成熟饭。
  第叁夜也是今夜,莫名其妙与少君结了梁子,阿玳死了,赌约输了,姬元清却活了……
  想到姬元清,她眉毛又紧紧蹙起来,不自觉的扣着手指。
  他……真的会逼她把殷宅让出来么?介时,她爹爹,她,韩破……还有殷家的这些人又该去哪?
  那倒欠的叁万金她又该怎么办?这可不是叁千金,叁千两……
  阿玳啊阿玳,要是他好好的……弱水鼻子酸了酸,惆怅地轻叹一口气。
  红鲛帐外影子暗暗翻了个白眼,再惆怅外面的野狐狸,还不是得乖乖回家和他这个正夫睡在一张塌上,想着他就有些得意的微微俯身,凑向烛台——
  “哎呀,别熄。”
  弱水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特别大的吹气,“噗——”
  她扭过头去,昏黄光晕最后晃了晃,居室骤然一暗,鲛帐上映出一个高大修硕的黑影。
  在她鼓着脸正要恼时,黑影撩开纱帐上了榻,长臂一伸将她卷抱在怀中,笑得蠢蠢欲动,“妻主原来是喜欢亮的?”
  男人身子像个烧旺的炉子,热烘烘的贴在她后背上,修长的手捏着她腿根一抬,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涨翘起的粗茎就顺势挤进她两腿间,丝袴早已经脱去,只剩健硕性器肉贴肉的紧紧黏着她花户,随着腰胯动作一下一下的前后摩擦。
  方才贴着韩破,只因她做了噩梦后要缓解一下惊悸心情,现在一通折腾后,早就不怕了。
  偏那肉茎陡一接触湿腻的嫩穴,顿时顶着泌水的嫩肉翘起更高,灼热而强势地横在开始有些酥痒的穴口,害得她小腹也跟着酸酸热热的。
  而混着微微麝香的炙热气息还不停地偷袭在她敏感耳后。
  弱水感觉腿根被滑溜溜的硕大龟头戳的不停地颤抖,便侧身推着他胸膛不乐意道,“别呀,明日还要回你母家呢。”
  韩破正被湿糯花肉紧紧裹住他肉棒产生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一口咬住少女小小的耳垂,“不妨事,离日出还有两个时辰呢,误不了正事。”
  “弱弱刚刚不是还摸夫郎的肉棒么,乖,再摸摸。”
  说着,他拉起弱水的手就往自己腰上带,另一只从后抱着她的手,也摸着少女柔腻粉肤一路向上。他不知别家女郎是怎样的,但他的小妻主生了一对美极了的乳儿,就算是躺下,也依旧是立的饱满挺翘的一团。
  他将手伸进小衣中,一把扣住那团肥软柔腻搓动起来,又因小衣的束缚,整个奶儿都紧紧充满他的手心,又从指尖溢出,撑起几道臌胀的痕迹。
  弱水心中还在烦心姬元清此人,扭着身躲避,哼哼唧唧拒绝,“韩破,不,我不要……”
  “那乖宝要什么?还是想吃夫郎的大肉棒了?嗯?”暗夜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调笑,他当她不好意思的嘴硬,手下的动作只管愈发肆意。
  雪乳被男人粗糙的手心轻轻一揉,嫩生生敏感的奶尖立刻生出一种微刺又瘙痒的奇妙感觉,直叫人想要在狠狠揉几下,杀杀痒。
  “嗯啊……松手啊~”
  弱水原本不愿,身体却被韩破强制带起一股热潮,又听见自己无法控制地发出甜腻勾人的呻吟,不禁更羞恼,不耐烦地一口咬上他赤裸的臂膀,“你就会欺负我!你要是嫁的是别人,你敢这样欺负她么?!”
  “你要我改嫁?”
  韩破亲吻着她侧脸一顿,不由联想到晚上她回来的模样,挺着腰的动作也停止了,捏着她下巴冷笑道,“我身子都给你了,你居然还想着要与我和离?让我嫁给别人?!难不成,是惦记着让我把正室之位空出来,给外面的哪个狐狸精?”
  “……关狐狸精什么事啊,你别乱说。”弱水脸颊被韩破掐在手中,囔声囔气的随口回应。
  倏地,她一愣,若她真的需要将全部家财赔给姬元清,那家中能保全的财产要尽早保全,与正夫和离也不失为一条退路。
  只是这个和离的原因要何时与他说才比较合适?
  要不然,等明日回门后,再告诉爹爹和他吧……
  她心里默默盘算显出一副不愿搭理他样子,韩破瞧着越发生气,热欲之情如受冷水,心中腾起一股不甘的怒火,他到底比外面的骚货差在哪了?
  他直接翻跨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少女,目光如刀,“什么叫乱说?是叫我说中了?……你晚上那样就是因为他吧?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把我甩给别人想都别想!我死都是殷家少夫!”
  韩破说这话时和提刀闯醉春楼那夜一样阴沉凌厉,让弱水一怵,神游的心思终于落回眼前的男人身上。
  可别还未因欠债而家徒四壁,就先被愤怒的夫郎刀了。
  想着她身子颤了颤,嘟着嘴小声嘀咕,“……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说不准哪天我穷的就要乞讨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当然,后半句,弱水很审时度势的咽下没说,只讨好地攀上他肩背,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他散下来的头发。
  手下嫩嫩的小脸方才挣扎了半天,现在却娇声娇气地主动抱住他,软绵绵往他怀里拱,韩破郁气顿时一下子消散大半,受用又没好气的嗤了一声。
  早这样何必呢?小混账每次都非要惹得他生了气再来撒娇……
  他还没同她计较殷府账目亏空一事呢。
  晚上,弱水在内室被父亲喂药,他去了侧间,却瞧着丹曈领着两个他从韩府带来的小仆抱着一匣帐册过来。
  原来是晌午,他让丹曈去库房找金丝红碧玺的一套首饰,丹曈却未找到,他心中起了疑,交代丹曈好好整理核对一下府上账目。
  他坐在榻上随手一翻簿册,就察觉出问题来了,宝园的仓册器物珠宝簿和真正库存竟有极大的出入,更明显的是账目里还夹杂着几张典当珠宝的凭证。
  而从齐管家那里接来的公账,此时也让他看出几处问题。
  丹曈担忧的看向他,“公子,这……”
  他面目一片凝重,指节一下一下的叩击着桌案,他让丹曈先下去,他自己要好好想想。
  想想自己今后还要不要扎根在殷府中。
  ……
  若不是他有爹爹给他留下的一笔遗产,还能支撑一二,换做旁人做她夫郎怕是只能看着亏空干瞪眼了。
  韩破想到自己未来操持中馈要给弱水补的窟窿就肉痛,而身下这个败家子与他意思意思的亲昵两下就开始轻轻打呵欠了,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韩破两指掐着小妻主嫩嫩的脸颊,气的咬牙,“你穷得乞讨也得养我这个夫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弱水一歪头,咬住韩破的手指头,嘟囔着说,“我才不是鸡啊狗的。”
  她自觉说的没错,倒莫名其妙地把韩破逗得开心了,黑暗中传来低低一声哂笑,与此同时,那手指也顺势顶进她口中,指节不停地夹玩她的舌头,害得她嘴巴都合不拢,泌出的涎液被搅动的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咕叽水声。
  就在她不高兴的又要嗫嚅时,山踯躅的气息猛地靠近,她舌尖被两指夹着往外一拉,就猝不及防地被吸入另一张灼热湿润的口中。
  她小舌被他口中强力的嗦着,又厚又热的舌头裹着她舌尖来回缠吮,手腕也被他手掌扣在头顶无法挣脱,直到她嘤咛着舌头都要麻了,他才捏着她下巴如同性交一般,将粗粝厚韧舌头捅进她口中,大口的吸着她嘴里的香液,然后厮磨着上颚齿尖,到处留下他唾液的痕迹。
  直至弱水被吻的两眼发花,两腿酥软,穴儿溺出一股湿意,韩破才意犹未尽的松口,舔着她唇瓣低声呢喃笑道,“弱弱不是鸡啊狗的,弱弱是我的妻主,要给我肏一辈子的妻主……”
  弱水昏昏垂着眼睫,听到这样近乎自言自语的话一愣,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微妙的感觉。
  韩破确认的是她,单单是她,而不是从前的那个殷弱水……
  这样的联结,似乎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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