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她颠三倒四说些什么,疑惑地站起身道:“什么?”
那侍女道:“我们主子病倒了,求您帮帮他!”
你终于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主子是谁,立刻冷了脸色,道:“病了就找大夫,我又不会治病!”
那侍女忍不住红了眼眶,道:“主子不喜别人碰他,但凡碰过他的人都,都死了……”
你没好气道:“搞了半天是你怕死,我问你,难道他就喜欢我碰他?”
那侍女还要争辩,你立刻摆手道:“够了,我不会去的,我没趁机杀了他已是我仁慈,你自己看着……”
话未说完,一个冰冷的器物抵在了你的脖颈上,你侧过头,见那一直沉默寡言的侍卫正拿刀抵着你。
他开口道:“废话少说,让你做就做。”
你最恨被人威胁,气急败坏地往那刀刃上撞去,那侍卫瞳孔一震,迅速挪开刀,你瞪他一眼,下了塌,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走吧!带我去看看你们那废物主子!”
侍女忙不迭爬起来为你带路,那侍卫却仍站在原地,愣怔地盯着手中的刀。他没料到你如此大胆,若不是隔着那皮圈,你恐怕早已被割破了喉咙……
——
侍女将你领到一处偏房,这里没有点灯,颇有些阴森,你搓了搓胳膊,正想着她不会是想暗害你罢,一转头,她就将你领到一扇门前。
“主子就在里面,疗伤所需的药品也都在里头,我们主子就拜托您了!”说完她对你深鞠一躬,默默退下了。
你心里疑惑,却还是推开门进去了,里头的陈设更简陋,倒像是下人的住所,走进屏风,你看到秦珩和衣躺在床上,他脸色苍白,嘴唇乌青,眉头皱着,额上布着密密的汗珠。
你走上前探了探他的体温,烫得吓人,顿时有些无措——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照顾你,你何曾照顾过别人?
这时,你看到床边摆着几个药瓶,心下立刻有了决定,不管怎样先救下他,之后或许还能以此挟恩图报,让他帮你找回母亲与弟弟。
你解开他的外衣,胸口的伤没有流血,又将他拉了起来靠坐着,褪去他身上最后一件里衣。
他身上分布着许多痊愈的旧伤,而引发高热的正是他背后的鞭伤。
你坐在他身旁,拧开膏药,轻轻涂抹在那些狰狞的伤口表面,其中有些化了脓,已经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只是看着便觉得疼,你皱着眉帮他上药,却不知他已经睁开了眼。
他突然用力抱住你,你被吓了一跳,略挣扎了一下,道:“做什么?醒了就……”指定网址不迷路guaiqu wei.c o m
他叹息一声,在你耳边喃喃道:“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他愈发用力箍紧了你,眉宇间是你从未见过的脆弱与依赖,你本有些触动,却又想起之前被他戏耍的样子,心肠瞬间硬下来。他或许是把你当成别人了罢!
这样也好,你想,至少他清醒以后杀的人不会是你了。
你一面胡思乱想,手里的动作却不停,细细帮他抹着药,他将头抵在你颈间,安静得如同睡着了。
好容易抹完了药,你起身准备拿纱布,却被他拽住手腕,你回过头,见他眼神迷离,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粉红,下意识伸手探了探,他却抓住你的手,两手并用将你拽回怀里,你害怕碰到伤口,小心翼翼地撑着身体,他见你这局促的模样,竟轻笑一声。
“你!你又耍……”
还来不及说完,他突然靠近了你,近到额头贴额头,鼻尖触鼻尖,这距离太危险,你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他却捉起你的下巴,嘴唇贴上你的,你颤栗了一下,他又笑了,伸出舌头轻轻描绘你的唇形。
他的体温很高,舌头也比平时更烫,你许是被蛊惑了,竟主动张开了嘴,那舌头不再装痴,立刻滑进你嘴里,你往后躲去,那放在你腰间的手便用力将你往前一压,你们的胸膛也贴在了一起,密不可分。
他的唇吮着你的唇,舌头挑逗着你的舌,一开始温柔地吻着,可渐渐地,他用牙齿轻咬你的舌头,甚至将它勾引到他嘴里,含着吮咬,克制又暴虐地吻着,咀嚼食物一般,吞咽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自觉不该如此沉溺,推着他的肩膀含糊道:
“小心伤……”
“没事。”他的回应听起来还算清醒,但你却知道他一定烧糊涂了,若他清醒,又怎会对你如此温柔。
那滚烫的手掌剥开你的外衣,看到你脖子上挂着铁链,铁链垂下来,将青色的肚兜压出一道折痕,他的呼吸蓦地一沉,仰头看你,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可以吗?”
你有些受不了他这样,咬着手指别过脸去,秦珩直勾勾地盯着你,那雪白的脸颊浮起红晕,连耳根也被染红。
他咽了咽口水,仰头叼住那粉嫩可爱的耳垂,你轻呼一声,身体抖了起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伸出舌头舔舐你的耳垂,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当你的注意力都被转移走,他的另一只手便趁机钻进你的肚兜里,捧起那软绵绵的乳肉轻揉起来。
“呵,好软。”热气撒在耳廓上,你觉得羞耻,扭着腰欲躲开他的手,可那手却像是粘在了你身上,手心凸起来的疤更像一口诡异的软牙,随着揉捏的动作轻咬你的乳尖。
不多会儿,秦珩便觉得手心湿湿的,拿出来一看,他的手心竟沾着乳白色的汁液,伸舌头舔了一下,尝到了浓郁的奶味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是什么?”
你咬住嘴唇,既觉羞怯,又觉得他太可恶,明明是他害你变成这样,如今怎好意思问你?
你不回答,秦珩也不追问,他托起你的腰,将那溢乳的奶儿送到嘴边,如襁褓婴儿般吮吸起来,你攀着他的肩,摇摇欲坠地承受着,他颇爱用牙齿咬你,齿尖儿磨着奶尖儿,让人又疼又痒,另一手游走到你的后腰,指腹顺着背脊往下滑,直到触摸到那深刻的齿痕,他的手停留在上面,缓缓抚摸着,你痒得厉害,被他前后夹击,不得解脱。
“嗯,别摸那里……”
“哪里?”
你哆嗦着,说不出话,秦珩愈发使坏,一条腿抵进你双腿间,膝盖抵在那儿轻撞起来,你被他架在腿上,哄孩子般摇晃起来,脖子上的铁链如铃铛一般发出轻响,不多会儿,他吐出嘴里的乳儿,目光灼灼地看着你。
“娘娘,奴伺候得您舒服么?比先帝如何?”
又是那熟悉的恶劣眼神,你知他这是清醒了,心中竟涌起一阵失落,待你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不由得又懊恼起来。
“我先走了!”你翻身欲走,秦珩故技重施拽住那铁链,你愤怒地瞪着他,道:“你恩将仇报!”
秦珩偏头,颇有些无赖的看着你,轻佻道:“哦?娘娘于奴有何恩惠?”
你道:“若不是你的侍从求我,我是断不会进来帮你上药的,我巴不得你立刻死掉!”
这话颇有些伤人,脱口便有些后悔了——你到底是有事求他的,于是立刻挽回道:“若你能帮我寻回我的家人,我或可原谅你的忘恩负义!”
秦珩扯扯嘴角,道:“若奴非要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呢?”
也不知道哪句话触了他逆鳞,他不给你机会开口,收紧那铁链将你拽到跟前,又握紧你的两只手腕捆在一起,你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道:
“你还病着,我不与你计较,快放开我,你也早些休息!”
秦珩却道:“娘娘可知道我的病在哪儿?”
你道:“你背上的伤化了脓,明日恐怕还要叫大夫……”
秦珩却打断你,他道:“不对,奴的病,在根上。”
说着他握起你的手往两腿间伸去,你不由得恐惧起来,疯狂摇着头往后躲去,仿佛那里藏着什么洪水猛兽,奈何不敌他的力气,你只能闭双眼将手蜷着,脑中一片空白,就快碰到时,他突然松开手,喉咙里发出呵气声,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喘息。
你睁开眼,看到他蜷着身体,眉头紧紧蹙着,很痛苦的样子,你以为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忙要从他身上下来,他却愈发搂紧你,口中呢喃:
“好冷……”
你却觉得他浑身滚烫,散发出来的热气都快要把你蒸熟了,你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推推他的肩膀,轻声道:
“你先放开我,我去找大夫。”
他道:“不必。”铁臂紧紧箍着你的腰,无法撼动分毫,他睁眼看你,眼中布满红血丝。
“若你真的想帮我,”他将左手举到你眼前,你看到他手心那个狰狞的疤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来不及细想,他已将手掌喂到你嘴边。
“那就咬破奴的手,饮奴的血。”
你想他一定是疯了,然你也疯了,竟真的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牙齿刺破皮肤的一瞬间,鲜血顺着喉咙淌进喉咙,秦珩抚着你的后颈,仰起脖颈,长长叹息一声。
霎那间,一段被你遗忘的记忆涌入脑海。
——小剧场
侍女将人送进屋里,焦急地在门外打起转来,口中念念有词,无非是些佛祖保佑的话。
一转头却看到侍卫靠在墙边,手里拿着剑,两眼放空的模样。
她有些气恼,走上前道:
“你这呆子,就不担心主子么?”
那侍卫回过神来,下意识看了一眼身后的窗,这一眼却红了脸——那窗纸极薄,清晰地透出房中纠缠的两人,他立刻回过头来,表情十分地不自然。
只语气还算镇定,道:“那女人,伤不了主子。”
话虽如此,他的脑子里却全都是那女人怒目圆瞪,往他刀口上撞的样子。
他突然明白了,主子为何待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