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迷失了。”阿尔德叹息一声,扬手示意。
身后侍从上前几步,双臂抬高呈上一只托盘。
希芙抬起眼,望向托盘。
她的瞳孔不禁微微缩小。
军营中从不缺帮助泄欲的画册,年少时她也曾出于好奇翻过几页。
“认识?”阿尔德轻抚盘中的道具,“不过就算认识,和你想象中的也不太一样。”
他拾起两颗跳蛋,想了想又放了下来。
女人的小腹一颤一颤的,恐怕只是塞进去,就能叫她高潮。
他已经吃到了教训,不打算再违背摄政王的要求。
“咒阵准备。”阿尔德道。
待命的咒法师们围了上来,将最高阶的魔法触媒倒在女人小腹上,涂抹成法阵的形状。
陌生的手指在小腹划动,冰凉的触媒被肌肤灼至温热,带来奇妙的触感,而任何触感都不可抑制地转为快感。
希芙不住地瑟缩,她看不见那法阵的模样,只能强迫自己于欲海浪潮中清醒,记住那一笔一划的形状。
是她不认识的阵法……
“不认识的话,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阿尔德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希芙悚然一惊。
“为什么惊讶?想也知道殿下不认识这种邪门歪道。”阿尔德笑道,“没什么,只是固化身体状态的小把戏。也就是说,殿下能否高潮,完全掌握在阵法的主人——也就是摄政王大人——手中。”
女子脸上明显地显露出茫然。
“不太明白?很快您就明白了。”
阿尔德重新拾起两颗跳蛋。
他又停下了。请记住网址不迷路ro us e8.co m
他很难想象,有人能在经受之后的事后还能保持清醒。
所以也只能趁现在问了吧。
“……你后悔救了我吗?”阿尔德轻声道。
他应该先问一句“你还记得我吗?”,毕竟,已经是那么久远的事……
但他说不出口。或许是因为心虚。
古来逃兵必杀,何况是那么重要的一场战役。
大皇女没有做错任何事,这件事交予任何人评判,都只会说他是恩将仇报。
阿尔德甚至很难说服自己这是在报仇——他知道自己的私心比仇恨更多。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阿尔德道,“反正你救的人不止我一个,恩将仇报的也不止我一个——所以,你后悔吗?”
这些年来他调查过许多事。比如说,那场对魔族的守城之战中,被处决的逃兵不止他哥哥一人,遗属处于困境中的也不止他一人。
而每个处于困境中的遗属,在战后都得到过一笔“意外之财”。
只有阿尔德一人见过大皇女的真容,恐怕因为他是其中最年轻的、也最接近死亡的一人。
这样想来,倒觉得自己很幸运。
当然,不只是逃兵的遗属,光荣阵亡的士兵得到了远超常规的抚恤金,而活下来的人同样获得了超规模的赏金、荣誉与权力。
——大皇女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达成所谓的公平。
那她自己呢?
有一天,大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摄政王大人——发现了他的调查笔记。
大皇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抽出其中一本,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喃喃道:“俸禄就用来做这种事啊,怪不得当年要问我借钱。”
“还完了吗?”阿尔德不知怎么地就问出了这句话。
大皇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对她感兴趣?”
说完,不待他回话,大皇子又自问自答道:“也正常。”
“还了得有三四年吧。”大皇子翻着笔记道,“她用钱的地方多,嗯,很多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粗略翻完一本后,大皇子又要去抽下一本。
“其他战役中超额的抚恤金和赏金就没这么多了。”阿尔德道。
“正常,再多资源也禁不起这么挥霍。”大皇子微微颔首,“而且那场战役尤其惨烈,她心里过不去吧。被围困了数月,几乎到人吃人的地步,天天都有人叛逃,能坚持到援军来确实不容易。那时候她多大来着?应该是十四……”
心里过不去吗?
阿尔德不知道该不该同情杀死哥哥的凶手,他想象着那手执长枪立于城墙上的背影,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当年,她的手有颤抖过吗?
其实她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天……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明显了,大皇子看着他的脸笑了出来。
“别犯傻。”大皇子说道,“她不是蠢货。”
“没有半途而废的复仇,你不毁掉她,她就一定会杀死你。”
“未来如果你有机会问她一个问题,不要问‘你后不后悔杀了我哥哥’之类愚蠢的问题——她一定会说‘不后悔’。”
他当然不会问这么蠢的问题,但他问的……似乎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
“……不后悔。”
他听到了女人细若蚊吟的回应。
果然,不聪明的问题只会收获不聪明的回答。
再没有什么需要问的了,阿尔德拾起跳蛋,塞进女子正漏个不停的阴道。
紧接着是一根粗长的假阳具,将跳蛋一口气捅到最深处,压在酥软的花心。
“啊……!”过度的刺激让希芙头皮发麻,麻痹感从头皮蔓延到尾椎骨。即使被绳索压迫着,她仍尽自己所能地弯下腰,身体蜷缩成一团。
从来只容纳过手指的小穴又颤抖着吐出一小股淫水,因甬道被塞得满满,淫水只缓慢地从肉缝中渗出。
“很紧呢。”阿尔德笑道,“没有和别人做过吗——”
他的笑忽然停了,有些无趣地说道:“也对,很难想象有谁能配得上您。”
希芙眼前似有白光闪烁,她短暂地失了神,又立刻被勒紧脖子的疼痛惊醒。
看守扯住她项圈上的锁链,向后拉扯链接到她被缚的双手上。链条被调整成严苛的长度,迫使她高扬脖子,整个人向后弯成一张弓,形状姣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嗯……嗯啊……”希芙低低喘息,痛苦地闭紧眼睛。她还没有习惯异物直捣花心的刺激,身体想弯却不能弯,加剧了快感的蔓延。
接着是后穴,用着同样的步骤,粘满她淫液的另一根假阳具抵着两颗跳蛋,一插到底。
“啊……!”希芙又被逼迫着挤出一声极低的呻吟。
被媚药浸淫了数日,两穴早已松软,时时刻刻淌着水儿地渴望被插入,哪怕是从未经过人事的后穴,被填满时也只能传递出快感。
对于下体的苛责仍在继续,小阴唇被扒开,已足够粗壮的假阳具与肉壁间被填入更多跳蛋。
“三、四……”阿尔德一颗颗地数着,“要不要猜猜最终能塞进几颗?”
希芙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肉穴第一次被塞得如此饱满充实,她从未想过那里竟如此有延展性。塞进去的那东西会动吗?她在画册上见过,应该是会动的。但即使尚未启动,只是单纯地挤压着肉壁,快感仍如海浪般涌来,爽到舌尖发甜,爽到小腹发麻,爽到大脑迷醉,意识几乎破碎,又被过度的刺激强行拉回。
却始终不能到达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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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穷的希芙还怪萌的……
有一版番外我写的希芙要救薇薇走,薇薇说她要吃好吃的,姐那点私库养不起她…………
真是两袖清风啊我的姐
希芙要到二十多岁才有自己的府邸吧,还是出于行政目的买的,不然她也没什么所谓。
之前要么住军营,要么蹭薇薇的宫殿,甚至要去薇薇那儿蹭吃的。
薇薇:姐你给我穷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