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大妖之体闹出的动静极大,正与鹤子师兄弟欢爱的端昭感受到洞府布下的术法警戒被触动,便提起裙摆急匆匆赶过来。
洞穴石床上的江弃安静的蜷缩一团,身上妖气明明灭灭如风中摇曳的烛火。
端昭坐一旁,托着腮看了会儿,抬手掐了个法决,术法催生的细细枝桠将洞府笼罩起来,巧妙地隐藏下江弃妖气激荡的气势。
床上江弃的境界一路掉落,最终停留在堪堪化形的第一重,原本猫大小的身躯迅速膨胀一圈,显露一丝山君威势,此时躺在石床上的生物,似豹似虎,尾尖带着一簇星火。
等到似豹似虎的江弃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端昭那副承欢雨露不久的媚态,见她眉眼含春,眼尾带着红痕水光,无比甜蜜地冲他轻轻眨了眨眼。
气性再大的江弃此刻竟也有些呆愣。
“怎么,认不出我啦?”端昭起身,捏起裙子冲他转了一圈,身姿娉娉袅袅。
端昭变化很大,时常与她联系的几人看不出来,只是感叹“昭昭出落得愈发漂亮了”,可江弃却是与她实打实分别数月。
在江弃的眼中,端昭不仅高了些、发育了些,若说以前的端昭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如今的她更像是清晨含露盛开的莲花。
听到端昭打趣,向来急脾气的江弃连忙否认:“没、没有认不出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化形,原来的江弃身材修长,胯下鼓鼓囊囊,肤色、五官帅气极了,偏偏配了一张娃娃脸,现在的江弃脸蛋瘦下不少,带着有些锋利的颌线,至于跨下的份量嘛……端昭饶有趣味地打量穿衣服的江弃,在对方怒气腾腾的目光下遗憾收回打量的眼神——江弃的脸还是那张脸,脾气也还是那个脾气,只是看起来瘦了些、那处大了不少。
今日还未饱腹的牝户传来渴求,端昭没打算委屈自己,她向前一步,抱住江弃有些僵硬的身子,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急促的心率声,端昭撒娇道:“我好想你呀……”
近日鹤子喜欢用她的乳汁入药,偏偏今日的端昭还未得充足的精浆便被几个男人舔得乳尖红肿,满腹爱液淫雨似的流下,肉壁含着一汪精水,便什么也没有,此刻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她不由得身体发软,淫荡媚态的身体露出些痴态似地轻轻蹭了蹭江弃。
“你有没有想我呀?”端昭抬起脸,看向江弃。
江弃红了一张俊脸,野性十足的大帅哥眼神羞涩,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也很想你。”这话说得十分纯情,虽然他与她再不纯情的事情都做过了。
端昭理所应当地将这句话理解为某些不可告人的情事,她满足地笑了一下,见江弃仍是一幅呆愣的样子,便故意用饱满的胸乳蹭了蹭,果然,江弃的目光被她的举动吸引。
江弃的喉结上下滚落几圈,还未来得及诉说一番情意,便被怀中的端昭勾起欲火,只见端昭伸出手,虚虚地勾住他的腰带,脑袋也把他蹭得衣襟大开。
接下来得事便顺理成章起来,端昭好奇地看着衣物尽褪的江弃,时不时捏捏他的胸肌,摸摸他满是青筋的小腹,还往下按了按,感受着蓬勃的热意。
不管看多少次,每次看见江弃的身体,尤其是碰触到粉红的灼热阳物,都会令端昭的腰肢不自觉塌软起来。
江弃这根勃起的粉色巨物还带着腾腾热气,小臂粗的整根至囊袋上布满绒毛似的肉刺,在光线下还微微散着光晕。
粗壮的尺寸令端昭有些迟疑,她屈指弹弄了一下份量十足的阳物,喃喃道:“长这么大——”要是全部吃下去……念及此处,端昭面含春潮,膝盖分在江弃的两侧,只见少女红着脸抬起臀部,用比端昭脸庞眼尾红痕水光更加艳丽的牝户蹭了蹭滚烫的阳物。
阳物上的肉刺宛如细小柔软的毛刷似的,刷得少女爱液如雨挥毫而下,大腿颤抖不止,爱液顺着内侧大腿浇湿了硕大的伞头,令江弃的阳物激动地吐出清液。
端昭的话令江弃半是羞涩、半是得意地翘起阳物来,他伸手解开端昭的衣裙,揉了揉又弹又嫩的乳儿,舒服得端昭喘了一声,抱住他的头往胸上按。
阳物一下一下地顶戳着宛如蝶翼似翕动的牝户,始终没有进入,爱液顺着茎身流入江弃的囊袋上,遍布阳峰的肉刺也挂上几滴粘稠雨露。
江弃含弄着乳儿,为端昭吸了一会儿奶,满是倒刺的舌头舔舐得乳尖红艳艳的,及耳的短发扎得端昭软着身子不住地媚叫,牝户更是激动地翕动不停。
江弃没有喝到奶,他也不是不在意这种事,只是数月未见,端昭又辛苦守候他这么久,自然得先让端昭舒服最要紧,因此江弃也没有贸然耸动着腰身进入,不是他不想念,但此刻他更想与端昭一诉衷肠,只见江弃将端昭小心地推倒在石床上,火热的身体覆了上去。
端昭抬起大腿死死缠绕江弃的腰身,牝户已然湿透,等待着阳峰狠狠贯穿,顶她送上一波波情潮,可是预想中的凶狠贯穿没有来到,反而是江弃无比珍惜地亲吻她的脖颈、肩膀、锁骨。
尖锐的犬齿轻柔地咬着少女精致的耳垂,搂抱着纤细腰身的手臂不住地爱抚端昭敏感的腰身,激起端昭浑身颤抖,她的全身十足的敏感,偏偏江弃满是爱意地舔弄她的脖子、锁骨,如钝刀割肉一样难挨。
“快进来呀——”端昭喘着气,腰身如蟒蛇似的扭动,带着哭腔低吟着,任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狠狠插弄这位淫荡的少女。
此刻江弃身下坚硬如铁,但平日里行事急躁的江弃温柔耐心地舔去端昭脸上的泪痕,倒刺的舌头刮擦得少女本就淫媚的脸庞愈发的红,见此,他忍不住亲了亲端昭的唇角,舔去少女檀口中流下的津液。
面对少女的欲望与催促,他只觉得昭昭实在是可爱极了,他哄着少女:“马上。”
只见江弃从端昭的唇角一路舔弄到腰身,他撩起少女黑亮如鸦的长发,把少女翻过去,令端昭呈跪伏的姿势。
他不住地亲吻少女光滑的脊背、盈盈的腰肢,端昭忍不住弓起脊背,腰身塌软,抬起臀部,露出水淋淋、湿漉漉的牝户,款款摆起腰肢,无声地催促江弃。
江弃忍着情欲焚身,磨了磨牙,轻轻咬了一口少女大腿内侧,惊得少女哭叫着下身泛滥更甚,还忍不住蹬腿,江弃只能又仔仔细细把端昭哄了一遍,舔了舔蚌肉内朱果似的阴蒂,重复说道:“马上。”
被安抚到的端昭哽咽地点点头,牝户察觉到男人吐息的热气,花穴更是情不自禁地喷出一股股爱液,尽数浇在了江弃的脸上。
“嗯——”
见她被撩人的情欲折磨得浑身颤抖,本就敏感娇气的身子更是没了脾气似的止不住抽噎流水。
江弃心下早已经软得不成样子,阳物愈发坚挺,他翘着阳物,舔舐着蝶翼似的精致两瓣,带着倒刺的舌头每一次刮擦都会带出大片淫液,令少女忍不住夹紧大腿,热烈地摆着腰肢,细细哭泣。
“呜……别、别舔。”
埋在少女双腿中卖力舔弄的男人事事有回应地说道:“昭昭好敏感……嗯——水好多,昭昭,越舔越出水的——昭昭……”
回应他的仅有少女娇柔欢愉的哭声。
等到江弃从少女的双腿中探出头,脸上、唇角全是少女淋漓挥洒的爱液,野性十足的五官露出柔软珍惜的表情:“昭昭——”他一边黏黏糊糊地喊着名字,一边凑过来与端昭接吻。
端昭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她被翻过身来,抽抽噎噎地与江弃唇齿相交,与江弃的唇舌起舞,俩人啧啧有声地深吻,端昭狠狠咬着江弃的舌头,含糊着说道:“干嘛……”声音撩人娇媚,绯红脸庞满是情欲春潮。
见端昭哪怕被舔得娇媚无力都如此神气,甚至还有心力惦记着情事,江弃小麦色的野性肌肤仿佛被一瞬间熟透似的,哪怕俩人已经坦然相见,赤裸相拥,他还是未免带上几分羞涩,紧紧盯着端昭的眼睛,说:“……干的。”
端昭张着双唇,有一瞬间的呆愣,津液顺着脸颊滴在冰冷的石床上,与下身滴落的爱液连成一片情色的水渍。但端昭很快反应过来其实她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江弃都这么认为了,端昭自暴自弃地想道:“算了,只要他肯进来就好了。”
江弃怕弄伤她,便一手钳住端昭不安分的腰身,先用左手手指拨开两瓣糜红,食指不过没入一个骨节,却被少女娇嫩的牝户含吸得进退不得,偏偏端昭扭着腰、低吟媚叫,好像想要吞吃更深,一片雪似的胸脯乳沟深壑,晃得他眼花缭乱,情难自禁。
在端昭的媚叫声中,江弃很快进入第二根手指,随着食指与中指的骨节插入端昭的小穴之中,江弃轻柔地打开两根手指,以便小穴扩展到可以含弄阳物的尺寸,偏偏打开之后,里面仿佛无穷无尽似的又是一层媚肉涌上来吮吸着指尖。
江弃喘着粗气,咬牙安慰端昭:“昭昭……放松。”
端昭泪眼婆娑地看向男人,抬起腿紧紧圈住男人极具爆发力的劲瘦腰身,笔直纤细的小腿不断地摩挲着江弃粗壮修长的大腿:“进来嘛……被阿弃插坏了——我也愿——啊!”话还没说完,鹅蛋大小的伞头便挤了进来。
江弃的阳物太大了,不过进去半个头,花穴便紧紧吸弄着,夹得男人又疼又爽,令江弃牙酸,而端昭仿佛浑身被电似的失禁着流出爱液,打湿了江弃的小腹,她吟叫着,明明叫声中带着令人心软的哭腔,却忍不住扭腰想要吞吃更深:“……被插坏了,什么东西在扎我——嗯!进去了——哈……呜——”
要是在以前,端昭肯定会喊男人“出去”,可是自从她被鹤子那只呆头鹅蛮力捣弄得不上不下的之后,端昭便乖觉了很多,只是睁着眼、神色涣散地被高潮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嘴里哭着叫着,却是一点也舍不得阳物拔出去。
额头渗出薄汗的江弃被少女花穴媚肉嘬得没有办法,他吻着端昭的脸庞,替她舔尽泪水与津液,等待她哭声渐止后,江弃掐着端昭的腰身,揉着弹嫩的乳儿,令她愉悦快乐地扭着腰,下半身一点一点地撞开重重媚肉,仿佛突破层层屏障似的,从千军万马般凶猛的媚肉之中全根没入。
插入过程不算漫长,让端昭唇角流着口水反复高潮了好几次,每一次高潮都会使媚肉给江弃带来更加凶猛的吮吸,江弃咬着牙为呜咽的少女舔去津液,可少女下半身花穴之中吐出的淫液却是顺着柱体潺潺流下。
等到江弃终于全根进入,两人攻守形式瞬间反转,跳动勃发的肉柱被媚肉极力讨好似的层层包裹、处处吮吸,而柱身上的倒刺狠狠剐入媚肉之中,随着少女每一次呼吸而带动媚肉被迫受起淫靡的剐蹭。
端昭的小腿无力地搭在江弃身上,欢愉淫叫一声高过一声,花穴被巨物捣得大开,层层媚肉不停地吮吸着,被剐蹭着,欢愉如浪潮来势汹汹又绵绵不绝,令她的指尖都在爽得颤动。
就在端昭浑身湿透,泥泞不堪,以为情事结束的时候,却见全身压在她身上、与她全身皮肤赤裸相交的江弃吻着她的泪水,十指与她交握,满是柔情地说道:“昭昭……我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