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子极亮、月色黯淡,天色昏暗海水如墨,唯有数不清的荧光倒映在天水一色之中。端昭没理会悬崖边的郎君们,直接跃入海水之中,周身力场排开海水,端昭宛如一尾游鱼,灵动地在海水中上下翻飞。
“好黑啊……”端昭作为天魔,独独喜爱人间爱欲,对于黑暗,不算厌恶,却也说不上喜欢。
少女蹙眉观察海底,虽然墨色混沌一片,却也难不倒她。
远处是一片莹莹暖光,周边还有小鱼在追逐着。端昭正欲探头,还未等她动身,那萤火似的暖光后头猛然间冒出一个凶神恶煞的鱼脸,那鱼脸大张着嘴,露出锯齿似的钢牙,一口将鱼儿吞入腹中。
细一看,原来是暖光处是凶恶鱼脸的一块肉,鱼脸可不是正用着它钓着鱼儿饱腹么!
端昭略有所悟地想道:“它跟我一样,用身体诱惑食物,对血肉皆有所求,只不过它的身体是那一簇暖光,我的身体自然是这美妙欢愉之女体,二者无高下之分,世人浅薄,如鱼儿为暖光而亡。”
只是这副美妙欢愉之女体如今沦落到被一个珠子亵玩,想到这,端昭颇有些失落,小穴忍不住一抽一噎的,似乎是在哭泣着无人疼爱:“但凡我修为再高上几分,早把那十几个郎君骑在身下吞吐着阴茎,逼着他们缴着一波波的元阳处精,大肆行淫乐爱欲之道。”就像当初无比顺利地强迫端晨一样。
她咬牙:“等我考校一事了结,定要夹咬得那呆头鹅的阳物反复出精,供我行淫。”
少女话里所指的“呆头鹅”,自然是指引她入山门的凶狠鹤子。
此时的鹤子不知道是因少女唾液中催情之效,还是因为少女本人而引起一阵阵热意,脑海中翻来覆去全是少女弯腰躬身露出的、微微颤动的绵软乳儿……想到这,鹤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暗骂自己别瞎想,脑海中不断描绘出少女蹦跳之间露出的雪臀、阴部花缝、甚至亮晶晶的的蕊珠、淫液,尤其是不断翕动的艳红小穴……如此美景,却愈发清晰。
鹤子颇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结果想到的是月色下少女解开衣襟的胴体,以及满是红晕春情的餍足情态,用嫩滑的脸贴着他的阳物,夸赞着他的英姿硕大,一张一合的嘴唇、呼出的气息以及唾液像极了湿漉漉的女体穴儿。
该死!躁动不安的鹤子想要咒骂,却不知道应该骂谁,同族之人嘲笑他终于步入发情期,被他狠狠叨下来一把漂亮尾羽。
仙鹤本就好斗凶狠,为了不在师兄弟前露出丑态,他咬着牙化作原型仙鹤来交接着事宜,幸好大家都知道仙鹤凶狠随心,都不追问鹤子为何化作原型。
化为原型的鹤子把头搭在梅树低矮的树杈上,远远看去,似乎是想负气上吊,可是就在刚刚,一只灵鹊告诉他,新入门的师妹去蛟龙潜修之处进行第二试了。
鹤子便略有些慌张地抬起头,说道:“带我去海边,我要去那边修行。”蛟龙脾气孤傲冷漠,不喜与同道交流,更不喜被同道打扰。他想着:若是人落入蛟龙中,我多少有几分把握,能把人从小蛇手中捞出来。
海底昏暗,珍珠难寻,端昭一路上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散发着盈盈珠光的东西,只是有那以肉身为饵的凶恶鱼脸在前,她对于大大剌剌摆开的珍珠多少是有些狐疑的。
“先记下位置,等天亮之后再仔细查看。”
不知不觉之间,端昭步入了一处略有些寂静的伴月花丛之中,莲花花瓣重重迭迭,散发着盈盈幽香,周边只有宛如蛇蟒般凶恶的藤蔓,偶尔几簇莲花被海水带着摇曳,连带着藤蔓都挥舞起来,吓得端昭以为这儿潜伏着什么凶狠货色。
只不过那层层迭迭的花瓣极艳,端昭想要,便折了一朵最大、最好看的别在耳前,少女面容与饱满的花朵相映成趣。
脚下的藤曼似乎是带有细密的绒毛,刺得少女的皮肤有些痒痒,端昭小心翼翼地避开藤蔓,打算再采几支带回去。
还未等端昭弯腰采撷更多,一条蛇蟒粗的藤蔓从地底冒出,隔着单薄的鲛纱,狠狠抽在少女雪臀之上,登时在雪白柔软的臀峰上留下一条糜艳的红痕。
端昭被抽得身体一抖,差点爱液横流,不自觉往前一步站稳了身子,心里头邪火、欲火、怒火交杂,面胜耳畔娇媚莲花,眉目含情含泪,娇叱道:“是何人敢偷袭于我!”
《天地交合极乐大赋》急速运转,周身力场引而不发,瞳孔隐隐有光华流转,破邪之能被急速运用,只是《天地交合极乐大赋》也不是毫无弊端……或者说本来契合欢愉爱欲之女体,就是这一门功法的特点。
只见端昭额上渗出薄汗,少女摄人的容光愈发娇美含情,雪臀上肿胀的红痕变为带些瘙痒的蜜意向花穴涌去。
功法运转到极限,却不见再一次出手,端昭忍耐不住,跌坐在地,原本大开的鲛纱堆在身后,露出光滑略带些粉色的下身,遍地的藤蔓带着细小的绒毛狠狠碾过少女娇嫩的逼穴,更是让原本雪白如馒头的阴部蚌肉变得水润粉嫩,过于激烈的刺激让少女泣不成声“呜——”。
端昭断断续续地哭着,却忍不住拢着大腿、抬起臀摩擦着藤蔓,饥渴嫩肉地张开,本就敏感流水的穴肉夹住藤蔓,被藤蔓上的绒毛刺激的淫液横流,然而内里更多的嫩肉却没有吮吸到想要的肉棒,内壁鼓足着抽动着、吮吸着,层层媚肉夹得滚烫、跳动的珠子愈发深入。
这副极力展开的尽态极妍美景,如今却无人欣赏,让少女得不到充足浓稠的精液浇灌,让端昭深以为憾。
“哥哥……”
“阿弃……”
“谢不厌……”
不知是否是少女娇泣上达天意,端昭只觉得许多东西缠了上来,一些深入胸乳之中,把鲛纱撑得飘落在地,不住地按压着乳儿,一些冰冷粗壮的东西她的大腿拉开,似乎还有什么带有倒刺的粗壮之物在花穴之前厮磨探头。
“阿弃?”少女迷蒙地睁开眼,赤裸白皙的胴体已然被藤蔓覆住。
不对,江弃身体滚烫,体温比常人高出许多,每一次进入都烫得她小腹一抽,眼前这个东西冰冷极了……
还未等端昭想清楚,如蛇似蟒的藤蔓宛如粗鲁强盗一般破门而入,嫩肉再如何紧致都只是让藤蔓略微停滞,接着,饮饱了淫液的藤蔓愈发精神十足,破开层层绞杀的媚肉,直奔花径含弄的龙珠去!
“啊——哈——”浑然不知的少女被藤蔓操弄着不断颤抖泄身,淫液让藤蔓更加活跃粗壮,然而藤蔓终非阳物,任凭肉壁层层嫩肉被粗壮藤蔓以及其绒毛刮擦出大片爱液,嫩肉又是如何不死心地吮吸嘬引,少女终究是没有浅尝到一滴阳精缓和难耐之瘾。
似是被龙珠气息引诱,大片的藤蔓不住地往下体而去,带着绒毛的藤蔓刮擦乳儿,在滑腻的皮肤上勒出一道道红痕。然而穴内含弄的粗壮藤蔓不懂丝毫怜香惜玉,本想带走龙珠,却又因为饱饮爱液的藤蔓无比精神地进入花径之内,不小心把龙珠往前一顶得更深,惊得少女啜泣着弓起腰背。
暗洞之内的蛟龙皱起眉,他感受到藤蔓隐隐有脱离控制的意味。
“对方似乎十分难缠。”见识过世间英才的皎公子露出意料之内的神色,“能夺取龙珠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穿戴红袍银甲的银发男人眼神一沉,忍受着杀戮之意的心魔吞噬,金瞳竖起,灵力急速迸发,水精铸成的锁链隐隐裂开,饱含杀意的下达指令:“去,把对方带过来。”
更多、更粗的伴月藤蔓倾巢而出,束缚住少女白皙修长的小腿,一条藤蔓顺着臀缝,身茎夹在两瓣雪臀之中,却仍然不知足地往花穴靠近,意图塞进去夺取滚烫颤动的龙珠,大片藤蔓包裹着少女,将她不断地往下拉,甚至有一株藤蔓意图深入少女的唇舌之间。
然而端昭已经无暇顾及其中,小穴啜吸着不知疲倦的粗壮之物,爱液顺着茎身不断留下,朱果似的蕊珠漏出一道清澈的液体。
失禁到如此难堪的情景,让端昭为数不多的理智回归,她想要合拢大腿,偏偏大腿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形如蟠龙绕着雪白肉柱,偏偏勒进肉里,强势地印出道道红痕。
藤蔓将少女彻底包裹,宛如茧一般被带到主人面前,里面少女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糜红嫩肉,都被藤蔓无情刮擦而过。
皎公子竖着瞳孔盯着眼前的一人多高的茧子,藤蔓似是随着茧中活人的动作微微膨胀着。
倏尔,一道道的藤蔓似蛇一样乖巧地从茧子上爬下,宛如拆开包裹礼盒的缎带一般,藤茧之中,露出一位姿容绝世的赤裸少女。
端昭就这样身无寸缕地展露在全副武装的皎公子面前,后者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宛如冰山的面容向来气定神闲,但是,自从还未步入发情期的皎公子看到少女被藤蔓行淫的淫乐之景,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冰山意志似乎是有些裂开。
粗壮的藤蔓从殷红妙穴之中毫不留情地抽出,吸附着茎身的糜红嫩肉被连带着翻出来,茎身与嫩肉、与小穴之间满是勾连银丝,偏偏少女还在不停地呻吟啜泣,随着音调的高低,小穴还在不甘地翕动着,嫩肉退回肉壁,穴口逐渐回缩,不过一会儿,便彻底闭合。
感受到粗壮之物的离去,端昭睁开了水雾氤氲的眼,映入视野的是一位气质冰冷肃杀、银发金瞳的青年男子。
一见这男子,花径内含弄包裹的珠子便震颤不断,激爽得端昭眼睛泛起水雾。
银发过肩的男子看起来是双十年纪,面无表情宛若冰山一般神圣,身材高挑、宽肩窄腰,韧劲十足,公狗似的腰身看起来爆发力极强,周身缚着的锁链正在一寸寸褪去,如蛇似蟒的鲁莽藤蔓正在乖巧地呆在男子脚边。
只是那青年男子似乎有些过于专注地盯着她的下体,害的未尝精液的小穴不争气地吐出一片爱液,端昭恼怒地将大腿合拢,恶狠狠地看了过去,心中认定是眼前的男子磋磨着她。
“就是这个人在磋磨我!”
偏偏眼前男子的元阳气息十分浓厚,害的端昭腰身酸软、小穴泥泞,竟是再起不能。
皎公子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头一次面对如此情景,不由得有些愕然,等待水精锁链被法力化开,少女睁着一双水润朦胧的眼睛,似乎是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皎公子平日里不与异性来往,他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去安慰一名少女,便走上前单膝跪地,努力在面无表情却又十分英俊的一张脸上做出“温柔”的神色,只见他冷冰冰、硬邦邦地安慰道:“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孤为东海河洛水府之主,被同道称一声‘皎公子’……现孤有要事,对姑娘……多有得罪了。”说罢,便一手抓住端昭的大腿,将羞涩饥渴的小穴彻底暴露在暗洞之中。
小穴长得美丽极了,如同少女绝世的容姿一样惑人,皎公子面上一派镇定,面容离穴儿不过一掌距离,握住大腿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他说:“孤的龙珠正在姑娘的……花穴内……”
一句话引得端昭本就泥泞下体春潮又起,少女含怒似嗔道:“我叫端昭!”
“在昭姑娘的这儿……”他说的含糊,喷吐的热气刺激的小穴翕动不停,“……我取出来。”
话说到最后,竟是连“孤”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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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口交(男口女),龙角磨逼,如果进度快也会写到插入,女方被插得失禁、伪双龙两根JJ插入等等肉章。
一章是四千字好,还是拆开分两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