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舒服归舒服,可远不及高潮,再次被刺激便马上动情。
所思紧揪着他的衣服,发出阵阵呻吟。
手指在湿滑的阴蒂与花穴上来回按揉,一下便沾满水,就连探入穴口也轻松容易,像是不满足于只在穴口搔刮,所思难耐的时候还会扭几下腰,想试着让手指没入,可惜,江以桓并没有让她如愿。
他不再刻意朝里头试探,反倒向上摸去,特意在最敏感的肉珠打转几下,轻重快慢都乱无章法,却也让所思舒服得腿根发软。
她的媚叫紧贴着自己耳旁,连一点轻喘都像是被无限放大,淫靡不已。
江以桓吻了吻她,又问:「喜欢吗?」
「别在这时候……问这个……呜……」
「不然要在什么时候问?」
「……别问。」所思全身发烫,连额头都冒出汗来,双颊緋红,「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又羞又恼。
她不想成为被制伏的人,也不想只有自己享受到欢快,于是右手往下一探,直接伸进对方的裤襠里,抚上肿胀发烫的性器。
见江以桓在一瞬间失去表情管理,所思又得意起来,反问道:「舒服吗?」
「……你确定要在这时候跟我讨论这个吗?」语落,江以桓抱着所思侧过身,她便不再跨坐在他身上,而是躺在他身旁──而且对方的手还没离开自己的胯下,现在连手腕都沾上被蹂躪出的爱液。
正当所思想着「这句话怎么好像听过」时,江以桓不费吹灰之力地探入一根手指,那微妙又一瞬即逝的快感让所思紧绷起身,又揪住他的上衣。
「等、等一下……」
虽然方才渴望不已,可现在却又害怕起来──
过往获得快慰的方式都只是阴蒂高潮,即使买过非侵入式的情趣玩具,可也仅限于此,她连将手指探进一次阴道都没有。
主要是怕疼。
「脚跨上来,抱着我。」
难得的,听似不能违逆的命令,在耳畔响起。
于是,「嗡」的一声,脑袋又当机了。
「别抓衣服了,舒服就抓我的背。」
她任由江以桓半抬起自己的左腿,屈膝靠在他的腰上,也紧紧拥住他的身子,手也确实伸进衣服里,想像隻猫不停乱抓也行。
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对方的手指在里头抽插搅动,没一会又探入第二根,异物感比方才强烈,所思紧张得抓起他的背。
他的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每一下都如酥麻的电流,刺激着她的神经。
见所思大喘着气,江以桓温声问:「会痛吗?」
「不会……」所思咽了咽口水。不是命令,但也不是求饶,「可是好奇怪,不要了……」
江以桓停下动作,还没开口说半句话,手便被所思牵住──
轻轻抬起,又缓缓挪了位子,温热的指尖抵在敏感的花核。
「碰碰这里。」所思的声音带着哭腔,下身朝他的手一靠,主动蹭了蹭。
江以桓深吸口气,声音低哑,「碰这里就能舒服吗?」
说着,也不忘开始揉弄。
「嗯嗯……这里很舒服……」
所思眼角泛着泪光,层层堆叠而起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呻吟和喘息,一下就快攀上高潮,全身冒汗,就像是被点了火。
「快、快不行了……」所思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背,划下几道红痕。
当慾望一发不可收拾,身体没有底线地不停索求。
「江以桓……江以桓……」
所思的身子向他一靠,高潮的瞬间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脑袋一片空白,舒服得喊着他的名字,在一阵哆嗦后,无力地靠在江以桓身上。
他的手还能感受到那一跳一跳的馀韵。
「去浴室?」
「等等。」所思又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休息一下。」
她的心跳,好像没有想缓下来的意思。
当身体从情慾渐退,她的思绪也逐渐清晰,可想得越清楚就越感到害臊。
她和江以桓算是……做了半套?
她刚刚的样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奇怪?他会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吗?
所思深吸一口气,不敢再往下想了。
「所思在想什么?」江以桓的声音又打断她打成结的思绪,所思咬了咬唇,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支支吾吾地回应。
「……在想自己的脱序行为。」
「脱序?这不是你情我愿的正常行为吗。」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但我的样子好像有点奇怪。」
她有好几次恢復理智,可又一次次陷入情慾。
心意相通的成年人间有这些行为很正常,不过她不想承认自己在当下的模样──又或者说,她担心给江以桓留下不好的印象。
以前的她哪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她就是天、她就是王,反正她就过着自己的生活,完全没与人发生争执,也没听说有谁讨厌自己。
可她现在,担心江以桓讨厌她。
尤其是被他看见……这么私密的一面之后。
「哪里奇怪?你很可爱。」
江以桓的回应,让所思的心脏像是骤停了一样,连呼吸都忘了。
这衝击感不亚于听到他说自己射箭很美的时候。
「哪哪哪里可爱?你好奇怪……」说话的时候,她连嘴唇都在颤抖。
「被你说奇怪算是称讚吗?」
「才不是。我只是觉得有点彆扭,因为我平常不是那样子的。」
「我平常也不会说那些话,例如叫你把脚──」
「你闭嘴!」所思马上打断他,还用力捏了他的腰一下,「不、不可以再说了!」
他怎么好像一瞬间有了坏心眼?居然还想逗她!
江以桓低低笑了,「害羞了?」
「信不信我再捏你一次?」她刻意说得兇巴巴,像是生气的可爱博美犬,却连正视对方双眸的勇气都没有。
「所思,你抬头。」
「干么?」所思顺他的意思抬头,还没看清他的脸,唇便感觉到被柔软贴上──是简简单单,带着清甜的亲吻。
可是,后来听见的,却是湖底怪物的低语。
江以桓又说:「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跟你一样,早就想把你吃掉。」
所思哑口,发现自己什么也无法反驳,只是终于怒怒地瞪着他了。
后来,她去梳洗、江以桓回房。所思站在花洒下,这才想到一件重要却被她不小心忽略的事──江以桓连裤子都没脱。
他憋着回去的?想自己解决?还是她没吸引力?怎么可能!
所思看着镜中的自己,深深吸了口气,打算找个时间印证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