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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罗袜|嫌叔父老?

作者:潮封字数:4909更新时间:2025-10-10 16:33:31
  昼午时分,帘外竹影清疏,投在少女赤裸起伏的身躯上,她眼前那条莲青色绸带已渐渐浸出一抹乌黑,遮着她小小的脸,只露出半截琼鼻、花瓣般柔润的红唇——半插着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隐约露出洁白的皓齿。
  那根手指入侵到齿间,微微在她口中转动搅拌,发出一阵黏黏糊糊的水声。而底下那根粗长阳具也入到了花蕊深处,开始缓抽浅插。
  她吐息不畅,头脑也是晕乎乎的,虽然觉出兄长的反常,但也无法细究,思绪被体内那根勃发热烫的异物占据,全然不见、亦不知他脸上阴鸷颜色,微冷的眼眸,如现世修罗一般,跟平日的谪仙样子大相径庭。
  他当然也知道这幅形容必会吓着她,索性不让她瞧见,拉开她双腿重重顶进嫩蕊花心,一气抽送数下,她柔嫩软绵的穴肉缩得更紧,似她上头那只小嘴,软软糯糯裹着他吮吸。
  一想到这处早被旁人捷足先登,一股猛烈的情焰掺杂着暴虐的占有欲,缓缓沿交接之处烧将上来,直待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烧成灰。
  他垂下眼帘,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猩红,一边揽着她腰肢反复顶送,轻轻戳弄敏感处,待她受不住发出泣音,又慢慢抽出来,带出几丝淫亮的春液,且越涌越多,渐有细微声响自腿间传来,如鱼啮水,啧啧有声。
  底下娇穴被那硬烫来来回回撑开,花唇色泽加深,渗出鲜艳的瑰色,软软贴附着不断进出的粗硬茎身。肉缝间的水更是流个不住,浸溢到股间和他精囊上,泽然湿滑,受反复击打,泛生出淫靡的白沫,沾在红肿的花谷间。
  不过半晌,她便有些撑不住,腿根肌肤紧紧绷着,隐隐抽搐,小腹极为酸麻。她禁不住轻舒玉臂,搂住他的头颈,颤声唤他几句:“阿兄……”
  “怎么了沅沅?”他语气依然温柔清润,除开略略沙哑,听不出什么异样:“不舒服么?”
  她茫茫然抬首,在黑暗中找寻他的脸:“这桌案有些硬。”
  “那到床上。”他从她体内抽拔出性器,揽腰将她抱起,掀开罗帐上到榻上。扬灵鬓发俱松,抱着枕头喘息缓神了一阵,那根粗物即昂然又入花苞,猛然狠重地抽插数十下,湿乎乎在花间搅弄,龟棱抵磨娇嫩苞肉,圆硕顶端次次击打花心。强烈的快感冲到全身,她骤然挺起腰身,呻吟破碎,蛾眉颦蹙,无助地轻唤:“阿兄……太深了,唔啊……”
  “别怕。”他在幽暗中朝她俯身,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鼻尖,微张的唇瓣上,手抚过她紧绷的腰肢轻轻揉捏,细致爱抚,腰胯凶猛的撞击却不曾停止:“现下好些了么?”
  她恍惚失神,觉不出是快感还是酸胀居多,只能无措地环住他的脖颈,吁吁喘气。软绵绵的玉体在不断顶撞间上下摇晃,泛出流霞也似的艳色,被贯穿的小屄送吐玉液,被插捣得发出滋滋的响声。
  腿间那颗花珠肿成豆大,浮在花唇之上,受他指尖挑拨捏弄,晶润如石榴籽,不停娇颤着,她只觉筋弛骨软,灼热而汹涌的酥麻感从下体往上扑来,烫得她喉眼发痒,呜咽作声,手脚不能自定,紧紧往他身上攀缠。
  此刻她才隐约意识到,阿兄怎么和往常不一样了,压着她不断索取,狠命抽干,但来不及深思,情兴到了高处,她侧首靠在枕边,眼泪漫漫浸了丝绸带,腿间淫液滂沱流泻,浑身上下止不住抽搐发软。
  她晕了半天,兼之倦乏无力,困困卧了半晌眼前才能视色。宫室光线渐渐转暗,透过瑶帐散落在她湿润细白的肌肤上,垂影现出芙蓉花纹。萧琚揭开那湿漉漉泛着咸涩的绸带,轻抚她颤抖的脊背,看她抬起水涟涟的眼眸,惑然不解地望着他:“阿兄,你刚才……”
  他刚才真让她有些惧怕,简直跟叔父差不多。碍于情面,她终究没有说出,但萧琚猜到她的意思,垂首望着她,神色一如既往温柔,还是那个光风霁月的长兄:“怎么了?哥哥让你不舒服么?”
  扬灵摇头,靠在他颈侧:“没有的事。”
  大抵是她想多了,她想,怎么能拿阿兄与叔父相较?
  萧琚紧搂着她,手指拂过她背上秀致的芙蓉花,挪到那蒙眼的青莲带上,触碰上面残余的泪水。
  他悄然收手,握紧那根绸带,漫不经心想——
  下一次,也依旧不让她瞧。
  -
  兄妹二人这情事究竟悖德,扬灵不敢留宿在兄长寝殿中,恐被台谏知晓。到夜晚,萧琚在她阁中待了不过半个时辰,即匆匆离开。她情知两人感情如无根之木,如飘忽之云,能烂熳一时,已经不易,不必苛求结果。
  但终究是强说愁的年纪,虽明白个中道理,她心中仍然怏怏不快,亦打不起精神。一觉迟至午时方醒,连到镜前梳妆,神色亦是倦怠不堪,云岫不免打趣:“这哪还是晓妆?分明是晚妆了。”
  她昏昏沉沉,仍被残梦所扰,闻言道:“随意涂点胭脂罢了,我一会子出去散心解解乏。”
  “那可不行。”云岫忙道:“妾就喜欢瞧殿下这样子。”她挽起少女如云的长发,轻巧地梳了个鬟髻,方告结束。扬灵这才打着呵欠从凳边站起,屏退宫人,独自到御苑散心。
  清秋时节,西风渐起,吹动红叶翩翻,萧萧作响。扬灵步至园子尽头,意欲回返,只听见墙后一阵熟悉的语声,再凝神细听,原是叔父,跟一个陌生男子正交谈着。
  她本想离开,又生出探寻之意,谁知道他是不是又背着皇兄密谋什么,要像当年六哥那样,可就不好了,于是沿着墙角假山,抓着些杂草攀援而上,侧耳倾听。
  但还没有多听几句,她忽听萧豫道:“就说到这里罢,宫中耳目俱多,谁知道现下有没有人躲着听墙角。”当即疑神疑鬼起来,心想是不是被他发觉了。又听那陌生男子道:“王爷不必担忧,臣方才已览遍四周,确无旁人。”
  扬灵轻舒一口气,却听萧豫谑道:“没有人,倒是有只笨兔子鬼鬼祟祟藏在墙后,头顶还停了只燕子,歇在墙上。”
  他怎么知道的?
  扬灵惊惧地瞪大双眼,手不觉松动,待回神时,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往下滑,她连忙扒住假山,但没抓稳,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她鬓边一只玉钗也随之从发上溜下来,仔细看去,上头正雕了只展翅欲飞的白燕,看来正是被它出卖所在。
  另一边仍有语声传来:“什么声音。”又听萧豫道:“本王一看即知,你且回去。”她连忙挣扎着欲从地上站起,踝骨却一阵钻心刺痛,疼得她唇色发白,眼中顷刻有泪珠浮转。
  她撑着假山,一瘸一拐地走,却听身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回首一看,萧豫竟径从墙后翻了过来,轻松落到地上,袍裾上半点尘埃都未有沾。
  见到她,他不客气地嘲笑道:“堂堂公主,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难道就不羞愧吗?”
  扬灵忍着痛,不服气道:“你做的坏事比我可多了去了,也不见你羞愧。”
  “哦?”他倾身欺近,脸上似笑非笑:“你倒是说说,本王对你做了些甚么坏事?”
  她不想理会,闷头前行,但没走几步,踝骨已经疼得难以忍耐,她暗暗抽气,正欲继续,忽听萧豫在她身后叹息一声,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肩臂,将她腾空抱了起来,放到假山石上。
  他屈膝半跪下来,握住她扭到的那只脚踝,褪下罗袜和绣鞋,曳起湘裙,露出洁白晶莹的一截肌肤。
  他的手心太过灼烫,扬灵不禁微微一动,被他低斥道:“别乱动。”
  她不敢再吱声,看着他捏住自己的足尖,紧握着脚腕,咔的一下将脚扭正,只短短疼一下便好了。
  可他却依然没有放开她的脚,掌心捂到她略微红肿的脚踝,轻轻按动。一时间那感觉竟不知是麻是疼,扬灵深蹙起眉,竭力苦忍着,眸光却不自知凝到他脸上。
  若以书画打比,他最像一幅秀劲有力的章草,极大方的架构,极凌厉的笔法,夭矫曲伸,横牵竖掣,无不锋芒外绽。
  她一面作如是想,一面细细览看,不知不觉开始神游,听他又嘲谑了一句“笨兔子”,不由皱起鼻头,不满地望着他,反唇相讥道:“老狐狸。”
  她就连斥骂都是软绵绵的,不轻不重砸在耳边,萧豫不免轻轻一笑:“怎么?嫌叔父老?别忘了兔子可是给狐狸吃的。”
  他略略在“吃”字上用力,大有深意。扬灵脸一红,捏紧衣袖,苦苦寻想半天,怎奈找不出一字辩驳,唯有暗自气闷。
  所幸萧豫也未再欺负她,揉按她脚踝许久,等红肿渐渐消退下去,他才拾起软白的罗袜代她穿好,又套上绣鞋,举止颇为细致温柔。她思来想去,还是决意道声谢,但说出来时,音调却低若蚊蚋:“……谢谢叔父。”
  他不以为意,只是稍稍仰首,指了指唇。
  她明了他的意思,但既答应和阿兄两厢厮守,只得不解风情转过脸去,辞拒道:“叔父,我们不要再来往了。”
  谁料萧豫毫不理会,仅怔了片刻,随即迎上前来,牢牢抱着她亲吻。
  她慌乱扭头闪避,他的唇却紧紧跟上来,重而烫地压在她唇上,舌尖挑开檀口,逡巡舔遍内里柔嫩,才缓缓缠住丁香,抚上拍下,吸含少女清甜的津液,犹饮玉醴琼浆。
  她推搡他的胸口肩头,但手下男子肌肉坚如磐石,不可撼动,反倒被他吻得颊生红潮,眼含泪晕,渐渐失却了推拒的力道。
  他吻过她的唇之后,并未收回他的唇,而是捧着她的脸,继续触碰她的鼻梁、眉心,直至稚气犹存的额头。扬灵不太习惯他突如其来的柔和,略略低了低头,敛睫垂目望向旁处,脸边涌现不自然的薄红。
  他抓紧她缩在袖口的素手,像握住一团柔弱的雏鸟,静观她这幅情态,不由拿来取乐道:“怎么了?不继续推我了?”
  她从他手中抽出手,平淡道:“叔父何故老缠着我……”她头垂得更低,丝毫不顾他陡然沉凝下来的神色,继续道:“这宫中又不止我一个公主。”
  她向来如此不识好歹,萧豫见惯,唯冷笑道:“哦?想让我去找你那些姊姊妹妹?”
  她低眉不语,两手交迭放在膝上,手指无意摩挲裙上纹绣的蝴蝶,这模样神态,分明还是个小女孩子。
  他被她磨得没脾气,沉默许久,手再度上前,拢住她放在一处的双手,低声道:“沅沅,你就是你,自然和别人不同。”
  扬灵不置可否,轻轻道:“那为何偏偏是我呢?那天酒醉前,我又不认得你。”
  “不认得?”他重复一遍,又淡淡道:“不,是你忘了我。”
  他的话如沉石一般,扑通一声坠入平湖,扬灵极为诧异,困惑望着他:“我何时见过你……”见他忽地冷下脸来,唇角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她止住话头,伸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横在她手上的指节,轻唤:“叔父……”
  “既然你不记得,多说也无益。”他打断她,展袖将她从迭山石上抱起,淡声道:“我送你回阁。”
  他们从红叶丛中走出,行到廊下。廊外新植木樨,穿插点缀于翠竹之中,色如碎金,拂面而来。两人穿行其间,衣裳也染上一缕甜香。
  但这暖融的花香亦无法叫他神色霁和,扬灵偎靠在他肩头,迟疑地上下观察他容色。他轮廓本就极深,一沉下脸,眼窝里那对深嵌的乌黑眼珠更似冷冰冰的墨玉,这形容就是说像恶鬼魔罗,亦说不上违和。
  她心里愈发忐忑不安,犹恐忘记了什么,抱住他的颈脖,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叔父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是存心忘记的。”
  见他仍旧沉默,她冥思苦想半天,索性将他搂得更紧,仰首亲吻他的下颌几下,模样既似安抚,又似小心翼翼的讨好。这样亲昵的态度,可谓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头一遭,萧豫怔了片刻,随即偏过头,吻住她的唇。
  她也头一遭全无抵触,朱唇微启,任由他顶探而入,在唇齿间翻覆舔弄。她被吻得吐息微乱,半睁开眼,瞧见他脸上全无愠色,反倒添上几分笑意,疑是又上了他的当,即偏过头去,微微喘息着推开他。
  萧豫紧搂着她的背,抓住她抵住他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轻笑道:“沅沅,还说想离开叔父?”
  “我就是想知道。”扬灵仰眸望着他:“你以前究竟是谁?”
  究竟为何忽然闯入她的世界?又缘何抓住她不放?她大抵也生出不少妄心,迷头认影,困惑于种种因缘,又不得消除滞虑,是一大烦恼也。
  不过,她只将此归因于孩子气的好奇,绝不承认是因为他。
  “当真想知道?”他问,她缓缓点头,他才道:“你以前唤过我七哥。”
  ——七哥?
  这个陌生的称谓瞬时唤起她模糊的记忆,印象里的七哥,她只在这宫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听闻他体弱多病,畏光怕风,终日缠绵于卧榻,闭扃不出。最终尚未及冠便溘然长逝。
  她那时得知,尽管和这位兄长不太熟稔,不过思及幼时同他玩乐,那会的样貌纵已模糊,但他身如朗树,目似朗星立在木兰树下的样子,她却从来没有忘记,难免伤怀,为他哀哀悼哭了许久。
  流光似水如电,春归去,风又雨,她隔着迢迢的往事恍惚回想,她所认得的那个七哥,难不成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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