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直播间的粉丝量大涨,桃色官方也注意到了这个新人,女孩在一次下播后看着直播间后台官方发出的签约邀请——“线下详谈”四个字像裹着糖衣的饵。未签约主播的9:1分成比例像荆棘扎在视线里,而签约后的5:5分成又太过诱人。
第二天,茉莉站在桃色直播总部的反光玻璃幕墙前。口红是新涂的豆沙色,但握着合同文件夹的指尖正微微发白。电梯门映出她今天特意搭配的珍珠耳钉——既不至于太青涩,又不会太谄媚。
“茉莉小姐?”穿暗纹西装的男人在会客室门口微笑,他胸牌上的「经纪人总监」职称闪着冷光,“我们总裁里面有请。”
站在那扇厚重的门前,茉莉心中充满疑虑。桃色的总裁,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为何会点名要见她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尽管不安,她还是安慰自己,在这座光鲜的集团总部里,总不至于发生什么明目张胆把自己怎么样。
她抬手敲了敲门,门内一片寂静。犹豫片刻,她轻轻推开了门。
办公室内光线偏暗,只有巨大的悬浮屏幕散发着冷光。而屏幕上定格的画面,正是那天她被迫接受惩罚时,那个最不堪的瞬间。茉莉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冰冷的尴尬与羞耻。
屏幕前的男人闻声转过座椅,他的目光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欣赏的只是一段寻常的风景。他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她伸出手,声音低沉:“你好,茉莉小姐,我是顾昀。”
“你好。”茉莉下意识地伸手回应。
男人的手掌宽厚而温热,几乎完全包裹住她冰凉纤细的手指。那一瞬间的触感,却让她脊背窜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不像握手,倒像被某种居于阴湿之地的冷血动物悄然缠住。所幸,他很快便松开了手,但那短暂接触留下的异样感,却久久未散。
顾昀低沉平稳的嗓音在宽阔的办公室里回荡:“关于合同,相信茉莉小姐已经仔细看过了。本公司十分看重你的潜力,真诚地希望你能签下它。”他身体微微前倾,形成一个看似坦诚的姿态,“我们可以保证,绝对不会限制茉莉小姐的个人自由。”
茉莉的指尖在光滑的纸面上轻轻摩挲。这份合同,她确实不敢怠慢,早已私下请相熟的法务朋友逐字逐句地检查过。得出的结论是:条款清晰,甚至可以说,在许多方面都对她这个新人优厚得有些不寻常。分成比例远高于行业标准,约束条款宽松,资源承诺也白纸黑字写得明白。
可正是这份“完美”,让她心底的不安愈发清晰。在这利益至上的圈子里,天上真的会凭空掉下如大的馅饼吗?她沉默地权衡着,每一个看似优厚的条款背后,是否都标着看不见的价码。
这时,顾昀优雅地起身,走到一旁的饮水机旁,从容地接了一杯温水,轻轻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茉莉小姐可以在这里好好考虑,”他的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我们静待你的答复。”
看着男人推门离开的背影,茉莉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这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她下意识地端起面前那杯水,小口饮下。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并未带来舒缓,反而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无法抗拒的困意汹涌袭来。
眼皮变得沉重如山,无论她如何努力,视野还是不可控制地模糊、黯淡下去。“最近……是太累了吗?”这是她意识陷入混沌前,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
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顾昀去而复返,他走到沙发边,垂眸凝视着已然昏睡过去的女孩。她黑色的长发如绸缎般铺散在深色沙发衬布上,长睫低垂,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静谧的睡颜纯净得仿佛不谙世事。
他缓缓俯身,伸出手指,极轻地拂过她光滑的脸颊,指尖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凉意。那流连的触感最终停留在她柔嫩的红唇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摩挲着。随后,他俯下身,将一个不容逃避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吻,印在了那片失去意识的唇瓣上。
指节陷进真皮沙发,男人俯身时阴影完全笼罩住茉莉瘫软的身体,舌尖撬开齿关的触感像蛇信探入温暖巢穴。被迫仰起的脖颈绷出脆弱曲线,他缠绕住她无力的小舌反复吮吸,当舌面刮过敏感上颚时,昏迷中的身体突然轻颤。
银丝从女孩嘴角滑落,他攫取着缺氧的呜咽,在湿热的腔壁留下侵略性的痕迹,吮吸声混着哽咽在寂静办公室里异常清晰。
“小骗子,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