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她强吻住姜盛的唇,学他堵截呼吸,要他与自己纠缠。
她抽出男根,主动塞入菊穴,借穴浆草草润滑穴口后缓慢下坐。
紧嫩的穴吸让肉棒强势变形,进入一半还有半数暴露出来,“疼疼疼....别...先别动...哼嗯.....”
姜盛轻轻抽动,姜禾身体的每次下坠,疼痛自尾椎骨向身体扩散,最后也没能把肉棒整根吞入,她屈指作钻头往他腹肌处摁顶疏解胀麻,屁股扭绕,摇动肉棒写字,逼肉牢牢吸附冠顶。
姜盛骤感刺激,身下性器被紧夹回缩般被挤得胀疼,他干脆捏着臀肉强顶,对着花穴抽动数十下,频声肏弄让姜禾小腹酸胀,巨根暴力深入,菊穴完全不能纳深,搅弄着肠壁的透明体液捣弄成浓醇的白沫,“哼啊...不要....我不要了....停下来...嗯啊...”
喘声惊溢,后庭肉棒来回,姜盛吮吸着她胸,姜禾将他头发扯紧,又忽然泄力地将他脑袋拥入怀中,泪水滚落,姜盛肉棒塞到最深处,姜禾想抽离出去又被拉回怀中,“自己主动的,哭了也不能停。”
说完,握住二十六公分肉棒塞回窄小的肉穴口继续打桩,她人平躺在床,双腿大开露出被肏开的两口小穴,唇瓣吐张着浆水甜液,又天赐地悄悄闭合。
姜盛盯凝,俯卧撑般抬升身体,将肉茎拉出大半后凿入到底,将宫口爱液激上小腹,在肚子撑出顶端的弧线。
姜禾如蒙电击,双臂脱力地坠在身旁,又在深入途中弓起身子,手指嵌入床单,将真丝扯线,裂缝在指甲晕开。
肉棒研磨着深处,但显然频率放慢了些,数十下的打桩后,姜禾被架腿上肩,肉棒再次挤入子宫口让小腹胀爽如蓄积了整夜酸水的花苞,绽出盈饱。
“哼啊....啊....嗯....啊...好疼啊.....嗯啊.....”
“宝贝放松,小穴不是很喜欢哥哥的肉棒吗?再忍忍。”说完,百余下的打桩,床被腰腹的用劲开始动荡。
姜禾被泪水糊了满脸,不肯停下,抽插数百下把肉穴完全肏开,抽出时肉穴已撑开一个难以收缩的小口,艰难地蠕动着。
二十六公分的肉棒在一个小时的打桩中仍然挺立,姜禾已有颓丧之势,人瘫软在床上,小腹痉挛地狂抽,额头缀满汗珠,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
肉棒精准地擦过嗨点、骚点直穿宫颈、抵穴心宫腔,像吃了颗未成熟的青梅,酸得一碰就抖。
随后被稳妥地抱到浴缸里,温存不足半分钟,姜盛后入花穴,灌满叫嚣被漠视的柔穴,那处还未肿,不会泛起辛辣的酸疼,姜禾主动向后套弄吞吃,搅开层层水声。
巨根被肉穴包裹得严严实实,向后套弄可以不用吃下整根,得以放松身体,得到喘息,只要他不猛地加速。
姜盛在她每一次向后套弄中狠狠掴过她的臀肉,饱满如桃的肉臀中有深红色鸡巴进进出出,将逼肉斥退得以顺滑地长驱直入,密不可分地将彼此体液交换。
他让姜禾躺他怀里,双手则捏动胸前红蕊,拧动硬挺红果,将堆高软盈得乳揉大,“嗯啊....要喷奶了....”
怀中滚烫,身体被顶喷的热水浇灌浸润,他双手改揽腰腹,向下按去,腰腹上摆,肉棒整根没入,“哼唧....啊啊啊啊啊啊.....不行....真的进不去....好疼....太疼了....哥...抽出来...哼啊....”
声音带着明显哭腔,她的手爆出青筋用力攥紧姜盛的手腕,鸡巴捣入穴道最深处,姜盛没动,姜禾呜咽连连,“好疼...啊...下次再不跟你做....姜盛.你这...姜..狗男人.额啊...哼.....”
她身体绷住,背挺得很直,小腹显出肉棒狰狞的形状,深呼吸,松解潮动,可那根的存在感根本消不下去,她想撅抬屁股,而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死死不放。
不只是姜禾,姜盛也忍得痛苦,穴肉像是锁精环一般狠狠箍住巨大,他拧紧眉,崩紧牙槽强抑不被夹射却已经数次漫过潮堤的冲动。
若有剖面可见,龟头吐出的腺液已源源不断。
呜咽声低下,双手在反握中十指紧扣,手筋血管速流,带动明显的浮条。
身后人开始缓慢抽动,她趴在浴缸边缘,任身后的肉棒肆意冲击,啪啪啪唧声响得长久。
浴缸涟漪一次又一次地晃荡,如心湖,心潮,越过茫茫水道奔涌不息。
吻落在后颈,点落轻柔,肉穴酥麻疼痛,每一次进入都带动着小腹起落的痕迹,姜盛拨弄阴蒂按摩穴肉,姜禾咬着下唇闷哼,“嗯...嗯嗯..啊...嗯...”
泪水干涸凝在脸上,姜盛掐住她下巴让她扭头,柔软的唇吻过咸苦,不再抽动,就这么抱着她亲吻,姜禾咬住他的舌头,终究没用狠力,辗转一圈后换了个姿势。
她坐在姜盛身上,上下套弄粗巨,肉穴绞动龟头,姜盛笑着看她动作,横亘在腰间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怡然自得像在看一场精彩演出。
她不自觉脸红,仿佛刚才的凄厉不存在,“弄疼你了宝宝,但哥哥真的忍不住,原谅哥哥?嗯?”
姜禾反手在他脸上掴了一巴掌,香气将至,响声有调情的味蕾。
“宝贝,右脸。”
他笑得多情,左移脸面同时光明正大地将她大腿下按,惹她逃窜前扑,怒目而视地回头,他恍若无事地将手上移,碾她乳粒,指腹纹路如针刺,涨出红果成熟。
奸诈!
“心口不一,以后不会再跟你做了。”姜禾低头咬他的乳尖,吃得很响亮,姜盛肉棒又硬,姜禾不给他主动的机会,深扭细腰开始搅弄肉棍,马达不停。
肉棒受到刺激直接射入宫腔,不用抽出亦流淌不出的浓稠留在她体内温烫。
他无奈一笑,笑容全是宠溺,眼睛比星辰还亮,“禾禾,我该拿你怎么办?”
白浊浮出水面,姜禾低头与他深吻。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