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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命難逃(H)

作者:红宝石字数:7760更新时间:2025-09-20 16:01:50
  断魂山,山峦如裂骨突起,山壁断斜如削,裂痕纵横,每一块岩面如被天雷劈过,带着沉沉压迫。
  传说中,无数修者曾试图登临,只为寻宝。亦有无数人从断崖滑坠而下,尸骨无存。
  山中无怨灵,却满藏断魂。
  三人愈往山腹深入,愈是寸草不生,鸟兽全无。整座山,彷彿死了。
  尾璃低声道:「灵息明明就在这里……」
  晏无涯四下看了一圈,神色凝重。
  而晏无寂,则一直盯着山壁某处未动分毫。
  他忽地瞇起眼,低声一字:
  「破。」
  一股狂暴魔息瞬间席捲整座山岭,宛若万钧雷霆。
  山腰某处空间猛然扭曲,雾气炸散,一抹红影自半空跌落!
  是宓音。
  她几乎要跌落断崖,下一瞬却被一股力量凌空吸住——
  晏无寂掌心如锁,她整个人隔空被狠狠拉至他身前,脖颈已被扼住。
  「龙骨在哪?」他声音冷如寒铁,五指丝毫不松。
  宓音骤然被擒,双足悬空,双手死死扣着他的手腕,脸色骤白。
  尾璃与晏无涯见此情景,皆脸色剧变。
  晏无涯心头重重一沉,手心不自觉地握紧。
  尾璃则倒抽一口冷气,一手攫紧晏无涯的衣袖,拚命拉了两下。
  那少女悬在空中,气息渐弱,一双淡红的眼睛却仍直直望着晏无涯。
  晏无寂扼住她颈项的五指微动,掌心一扭,将她的脸逼向自己。
  「看哪?」他声线低沉压迫,如囚笼紧锁,「本座问你——龙骨在哪?」
  他眸中幽光一闪,紫芒三道——迷心术已然啟动。
  宓音被逼转面,竟挣扎着吐出一句:
  「不……告……诉……你……」
  尾璃听罢,险些被这句话吓晕,狐尾猛地一炸,下一刻便死死扯住晏无涯的袖子,用力地拽了又拽,眼神惊慌地望向他,彷彿在说:你快想想办法!
  晏无涯上前踏了一步,又停了下来,脸上闪过几分挣扎——
  他与这巫女萍水相逢,非亲非故……
  望川泽的幻象,也只是假象,更不能代表什么。
  晏无寂微一侧首,目光凉如寒锋。
  「……倒也忘了,巫族这种族,不吃心术这一套。」
  他的视线忽地落在宓音颈侧。那朵宛如刺青般的粉色花影,已长成形。
  巫族圣女的命花。
  他语气轻淡:
  「原来是将死之人,难怪胆子那么大。」
  「人心不足,那远古契约不好受罢?」
  语落,他抬起另一手,一根细长的玄铁针自掌心浮现,寒芒闪烁。
  「你猜——玄铁入人迎,是什么滋味?」
  宓音强撑着气息颤抖,泪水滑下眼角,却仍不语。
  他眼底一寒,持针的手缓缓抬起,针尖直指她粉颈搏动的要穴,寸寸逼近。
  晏无涯望着这一幕,浑然不觉自己牙关紧咬。
  「魔君……不要!」尾璃忍不住衝上前,停在他身侧。
  「我、我认识她……她是……是……」尾璃语塞几息,终于一咬牙:「我朋友!对,朋友!」
  晏无寂冷眼扫过尾璃,玄铁针未收,语气却沉静得骇人:「朋友?」
  「那便是她——在魔市替你窥探本座的事。」
  话落,玄铁针骤然一沉。
  宓音猛地一颤,那根细如发丝的玄铁针无声没入她脖颈要穴。
  「啊——!」
  那叫声凄厉至极,尾音都带着颤,彷彿痛到了魂魄都在颤抖。
  「停停停停停——!」
  晏无涯终是受不了,身影如电,上前一把推开晏无寂。
  「放手!你放手!」
  晏无寂被他这一撞,眉峰微蹙,似是略感困惑,不明白眼前这一场,为何忽然让他如此反应剧烈。
  他终是松了手。
  晏无涯立刻将宓音接了过去,半跪在地,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她疼得几乎昏死过去,额上尽是冷汗,颈侧那根玄铁针仍浅浅埋着,针尾微微颤动,泛出丝丝血色。
  晏无涯心中揪紧,低声道:「忍一忍。」
  他伸手捏住针尾,动作极轻极慢,将那细如发丝的针拔出。针尖离体之际,宓音身子又是一颤,低低呻吟一声,几乎昏厥。
  晏无寂立在旁侧,垂眸望着这一幕,眼底晦暗莫测:「连你也跟巫族扯上了关係?」
  他顿了顿,语调缓慢,「她命花开尽,快死了。你最好在她死前问出龙骨在哪。」
  说罢,他转身走远。
  尾璃担忧地望了他们一眼,最终七尾一甩,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
  「我不就是在命镜里瞄了一眼嘛……魔君怎能那么小气呢……」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渐行渐远。
  晏无涯垂首,看着怀中满脸冷汗、气息微弱的少女,心底骚动翻涌。
  他捧起她苍白的脸:
  「还来得及吗?我还来得及救你吗?」
  宓音眼里顿时盈满了泪,睫毛微颤,缓缓点头。
  晏无涯低声道:「你若不交出龙骨,必死无疑。」
  宓音抬眼望他,脖颈剧痛,声音微弱:
  「我拿走龙骨……只是……只是想引你来。」
  说着,她抬起颤抖的手,从颈间取下一条细链,链尾悬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珠,泛着微微的光。
  她咬破指尖,血滴落于玉珠之上,口中唸出古巫咒语,声音微弱如风,却每一字都似震盪空气。
  下一瞬,那玉珠光芒大作,隐隐浮现出一圈古纹,整条项鍊竟在她掌中缓缓变形,重塑——
  化作一段通体微红、龙鳞隐现的骨片,气息骇人。
  正是——龙骨。
  尾璃的两条雪尾不知何时悄悄缠上了晏无寂的手臂。
  她仰着脸凑近,声音软甜:
  「别生气嘛,魔君。」
  晏无寂垂眸瞥了她一眼,只抬手轻轻一拍,将那双摇摆不休的狐狸尾巴拍开。
  尾璃缩回尾巴,小声哼道:「好兇。」
  这时,晏无涯已快步而至,递上手中龙骨。
  那龙骨通体呈深红色,细看之下,竟有龙鳞隐现于骨面,若有似无的古纹脉络彷彿封存着某种上古气息。骨身冰冷,泛着一圈圈淡金光晕,微微脉动,如活物喘息。
  这是远古真龙之骨。
  晏无寂目光微凝,伸手接过。
  他指尖魔息一动,掌心瞬间升起一团漆黑魔焰,火舌捲动之间,龙骨如被吞没般倏然一沉,无声无息地消失于焰中。
  他随即转过身,衣袂翻动,抬步向山道之外而去:
  「走罢。下一步,寻凤凰之火。」
  晏无涯却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不能走。」
  晏无寂脚步一顿,微微侧首,只见晏无涯静立原地,目光却越过他,落在崖边那道虚弱红影之上。
  晏无寂神情微冷:「她命花将尽,气息渐绝,无人能救。」
  晏无涯却道:「我能救。」
  晏无寂眉头微蹙,目光幽深。
  尾璃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致,眨了眨眼,忽然出声:
  「你对那小姑娘突然这么好……莫非是幻象馀毒未消?」
  晏无涯猛然转头,神情错愕:「你怎么知道——」
  尾璃笑得得意,声音愉快:
  「你骂了好多声『该死的巫女』,还一边烧林子,谁不知道你魔气炸得似捱雷劫般。」
  晏无涯一时语塞。
  晏无寂看了弟弟一眼,又望向不远处的宓音,语气平静:
  「她能看命,那是否也能寻人?」
  晏无涯沉默数息,终是摇头:
  「我不知道。」
  晏无寂眸光一沉,缓缓走近。
  尾璃正打算再凑近凑近,却见晏无寂突然侧身,身形微倾,靠近晏无涯耳畔低语。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你若救她,她便欠了魔界一笔债。」
  晏无涯眉心微动。
  尾璃歪着头看着这一幕,银尾轻扫地面,眼神里满是狐疑。
  只见晏无寂低声说了好一会儿,语调忽沉忽敛。
  而晏无涯则一直垂着眼,神色不明,直到最后,才缓缓点头。
  晏无寂随即转身大步离去,只丢下一句:
  「你若少了半片神识,本座便要世上再无巫族。自己看着办。」
  幽漠殿,静室深处。
  殿中静无声息,并无烛火,四下昏暗,唯有紫月幽光自槛窗斜落,映照在一汪淡红药泉上。
  泉中浮着一名少女。
  她双目紧闭,乌发如水草般散开,肌肤雪白,此刻未着寸缕,仰首漂浮。药泉浮力托住她的腰身,微微上弓,胸前曲线随水波浮动,若隐若现,既虚弱无助,又惹人心痒。
  泉水中隐有药香,带着奇异的甘苦气息,令她气息渐稳,却也陷入昏沉。
  忽有水声轻响。
  晏无涯踏入药泉之中,缓缓走近,肩背线条清晰而匀称。
  泉水受力荡开,水波一圈圈推向少女的身躯,轻拍在她雪白的肩臂,令她漂浮的身子微微晃动。
  他俯身伸手,掌心托住她后背,将她从水面半抱而起。少女湿润的黑发黏在颊侧,颈侧那五道青紫掐痕,清晰映入眼底。
  晏无涯指尖微动,下意识覆上她粉白的颈项,正欲渡出魔气疗伤,却在瞬间皱起眉。
  ——她是人,魔功入体,恐有后患。
  他终于还是收回了手,眼底翻涌着一瞬压抑的烦躁。
  宓音意识稍聚时,只觉眼皮沉重。她挣扎着睁开一线,入目却是一片昏暗。殿宇静得骇人,水面映着幽幽紫光。
  她骤然意识到自己正浸在水里,肌肤温暖,却一丝不掛。药泉的甘苦气息充斥鼻息,令她头脑昏沉,四肢无力。
  她正被人揽着。身后是滚烫而坚实的胸膛,水波间传来男子的气息。
  宓音浑身僵直,慌乱想要挣扎,却发现身子虚弱得动弹不得。她惶惑地抬眼,隐约看清那张近在咫尺的侧脸,眉目冷峻,气息熟悉又陌生。
  ——晏无涯。
  她认得那张脸。于命镜里,她曾见过无数次。似乎只有在他的兄长与尾璃面前,他才会笑得爽朗恣扬,话多又毒,目光闪亮;可在她面前,他却总是这般冷沉,带着淡淡的不悦。
  她唇瓣轻颤,声音沙哑:「这里……是哪……?」
  「这是魔界,幽漠殿。」
  他将一颗通体透红的果子抵在她唇边:「吞下去。」
  她微颤着睫毛,含住那果肉。苦涩入喉,却在舌尖渐渐化开丝丝清甜。
  片刻后,她苍白的脸上慢慢泛起淡淡血色,身上的疼痛也减退不少。
  「……那是什么?」
  「灵果。」晏无涯低声道,指尖抹去她唇角的汁液,「你被玄铁针刺过人迎穴。泉水镇痛,灵果补息,够你撑过一夜。」
  少女淡红的眸子里透着哀求,气若游丝道:「命花之咒……我不想死……」
  「我知道。」他将她抱上泉边,随手扯过浣巾,为她抹去身上的水珠,「但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可下不去手。」
  语气平淡,动作却极温柔,彷彿怕弄疼了她。随即,她被安置在软榻上。
  榻上尽是他的气息。
  「先睡一觉,醒来我自会在。」
  世人皆以为凤凰乃一鸟,殊不知凤与凰实为雌雄二体。
  雄为凤,雌为凰。雌雄双伴,情深不渝。
  此灵禽罕世,唯天生而成。
  二鸟寿命极长,至寿元将尽时,只需安然闭目,羽毛自化为灰,于烈焰中涅槃重生。
  而晏无寂所求的,便是凤凰涅槃之火。
  晏无寂与尾璃追随凤凰的灵息,一路寻至朱明谷外。再行半日,便可至凤凰栖居之所。
  他却在谷前的赤石镇驻步,淡声建议:「奔波已久,你曾被望川泽幻象扰乱心神,至今仍难安眠。不若在此歇上一晚,明日再入谷也不迟。」
  尾璃见他体贴,唇角微弯,笑声轻快:「也好。我也累了。」
  客栈厢房,午后静謐。尾璃窝在榻上,睡意未消,银发散落,脸颊半掩在软枕间。
  晏无寂并未与她同眠,只随意拂了拂衣袖,正欲推门而出。
  才至门前,腰间忽地一紧,一条雪白狐尾倏然缠上,力道不容拒绝。
  「魔君要去哪?」
  声音低哑慵懒,带着刚醒的沙哑与曖昧,像猫儿半梦半醒间的呢喃。
  晏无寂低眸,目光落在腰间那一圈雪白尾巴上:「怎的?睡懒觉还不许本座走?」
  尾璃仍伏在榻上,声音半带娇嗔:「陪璃儿睡。」
  「本座又不是狐狸,哪需睡这么多?」
  「魔君不陪,璃儿上哪儿找人陪呢?」
  话音未落,她第二条狐尾也跟着缠上他的手腕,两尾齐收,将人生生扯回榻前。
  「还真敢讲。」他轻捏她下頷,「真要本座陪?」
  「嗯。」她声线媚而软,还半埋在枕间。
  晏无寂索性俯身,半压在她身上,指尖已探上衣襟,动作毫不客气。
  尾璃终于张开美目,勾人一笑,狐尾再度扣住他手腕:「魔君又要欺负人了?」
  他低笑一声,眸光压迫:「是你要本座陪的。」
  这时,又有一条尾巴缠上他的另一隻手腕,将他双手牢牢束住。
  修长的素指轻抚他的胸膛,有意无意地划着弧度。
  她眉梢轻挑,眼眸里多了几分狡黠:「我可是有七条尾、两隻手。魔君要脱璃儿的衣裳,可得先问问我——愿不愿意呢?」
  双手被两条狐尾缠住,腰间也缚着一团雪白,他却挑眉:「那么多尾巴,又有何用?」
  她眼波流转,唇角含笑:「还能这样。」
  话落,数条狐尾倏然抬起。一条从他身侧悄然探入衣襟,毛绒绒的尾尖轻柔滑动。一条绕至腰侧,毛尖轻勾,系带便无声松落。
  晏无寂目光微沉,却未阻止。
  中衣被狐尾一寸寸撩落,终于滑过肩头,无声坠至榻侧。
  男子的肌理利落,线条分明,胸膛宽阔,带着一种冷硬的力量感。尾璃视线流连,眼底藏着直白的贪恋,甚至微不自知地舔了舔唇。
  她忽地凑近他的脸,小舌一舔,轻佻地掠过他的薄唇。
  「这样的魔君,璃儿可真想……一口一口吃下去。」
  晏无寂闻言,眸色幽深,俯身欲吻她。谁料她却偏头退了半寸,没让他得逞。
  狐尾还缠着他的腰,又箍得紧了些,似是在挑衅。
  他望着她唇边的笑意,瞇了瞇眼,低声警告:
  「敢再退半分,便由不得你了。」
  尾璃眉眼勾魂地望着他,伏身而下,红唇贴上他腹肌下缘,缓慢往下移:
  「那璃儿这回乖些,魔君可别又欺人……」
  她随即俯首贴近,唇舌柔湿,将男人昂然怒胀的性器含入嘴里。
  晏无寂腰间一紧,喉咙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哼,大掌下意识轻抚她的发顶。雪白的狐尾尚绕着他的手腕,似情人间轻软的撒娇。
  她调了调姿势,上身低伏,臀部高翘。那袭薄纱贴肤,在他俯瞰的角度,身段弯得恰如其分。
  红唇轻吮阳具的顶端,温热的小舌慢条斯理地滑过笔直的茎身,舌尖勾勒其上蜿蜒的筋络。
  慢得有些让人烦燥。他于银发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分。
  她时轻时重地舔弄,舌头偶尔捻绕,玉手轻揉囊间,姿态乖顺,偏偏每当他以为她将要深入含住时,又退出几分,如此反覆,吮吻的声响伴随着她娇软的喘息。
  晏无寂的大腿肌肉绷得紧实,他盯着她,声音哑哑低斥:「你再拖,本座便——」
  她眼尾含笑,声音软媚:「便如何呀?」身后雪尾轻抖,偏不动了。
  魔君下顎一紧,终于伸手扣住她手臂,往下一扯。
  她一声惊呼,被他硬生生扯翻,仰躺在榻边,头颅悬出榻沿,银发散落,几乎垂至地面。他身形一转,翻身下榻,勃发的阳具便正正立于她倒悬的脸前。
  尾璃尚未及反应,他便单手扣住她下顎,迫她张嘴,猛然挺入。
  她呜咽一声,整个喉头已被他塞满,双手下意识往他腰腹一推,却被他反手甩开。
  失了支撑,她只能无措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十指紧攥,双膝微屈,雪白尾巴软软伏着。
  「挣什么?不是你先招惹的么?」
  晏无寂托住她的颈项,腰身开始律动,于那湿热的小嘴一进一出。
  他隐隐感到阻力,眉头轻蹙,低沉命令道:「打开。」
  尾璃弱弱地嚶嚀一声,使力松开喉咙。
  瞬间,每一下挺进都顶至喉底,脆弱的喉间轻轻鼓起,似是专为讨好他的器皿。
  她一张俏脸被用得狠,感官充斥着男人的雄性气息。他动得沉重,她被迫承受得更深,喉间偶尔传出含糊的水声,呼吸断断续续,教她忍不住红了眼,双眸湿润。
  这样的姿态被使用,她如同一件物什,身子却愈来愈热,连腿间都有一股羞耻的潮意。
  晏无寂低头望着那张颠倒、被操得泛红的俏顏,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她喉间模糊地哽咽,含着他的慾根,乖得不像话。
  他腰身一沉,又听见她呼吸一窒,胸口泛起一阵说不出的满足。
  「这才乖。」
  下一瞬,他忽地抬手往下,手掌撩开她贴身的薄裤,指尖毫无预警地探入她腿间。
  「唔!」她下意识夹了夹腿,却只被他粗暴地打开。
  指腹已寻到那湿润的花缝,轻轻揉弄。
  他低低笑道:「小狐狸当真不知廉耻。」
  另一手却隔着薄裳,恶意地于她的乳尖一捏。
  「呜——」
  尾璃娇躯一颤,嘴仍被堵得满满的,津液于唇角滑落脸颊,湿濡一片,顿时又羞又欢。
  男人修长的手指揉弄、撩拨那湿漉漉的花唇,腰间的撞击却不歇,逼她在慾潮翻涌中,仍不忘——她的身子,此刻只是供他取乐的玩物。
  她浑然不觉,自己早已双腿大张,任他玩弄敏感的花蒂。酥麻的快感一路攀升,惹得她连大腿都止不住颤抖,喉间传出含混的呻吟。在倒悬的姿势中,她伸手扶住他的腿,唇舌愈发主动地吞吐不休,意识中只剩臣服与渴望。
  淫液早已沾满花唇,他的指腹缓缓打着圈,只见她的小身子愈绷愈紧,他便索性加快速度,指尖极有节奏,左右反覆滑过充血的花蒂。
  「唔——唔——」
  她口里被塞满,一句话都说不出,却不禁扭动着身子,忍不住将臀部轻轻抬起,喉间溢出数声急促的娇吟,音节支离破碎。
  「小嘴里被操着,下面还这么敏感?」晏无寂声线微哑,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腰身又狠狠贯入。
  「呜——」
  喉间酸疼难耐,花蒂上的刺激却不休不止,将她一点点往高处推,整个人只能随快感的浪潮起伏,大腿颤慄得厉害。
  他忽地重重拍打了她的花唇一记,声线沉狠:「不许咬。」
  「唔……」她浑身一震,忙把酸软的小嘴张得更开,任他予取予求。
  整个人沉溺于难以言说的渴求当中,腿间只需多一点……多一点触碰……
  他的指尖再度擦过敏感的花珠——
  终于,那股快感衝破临界,尾璃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头发出一声含糊又闷浊的呻吟。
  「唔……呜呜……」
  她嘴里仍被肉茎撑得大开,却忽地双腿发颤,腰身不住扭动,将腿间花珠失控般送上男人的掌心磨蹭,一下下的抽搐。花穴湿得过分,汨汨流淌于榻褥上,整个人狼狈得不像话。
  偏在此时,晏无寂一声闷哼,狠戾地深入她喉间,滚烫的阳精猝然涌入喉咙。
  她「唔……」一声,仍含着他便呛了个正着,整张俏脸都红得发烫,眼眶湿得像要滴出水来。她颈侧被晏无寂轻轻按住,无法退开,只得缓缓将阳精一点一滴吞嚥。
  却发现……即便被如此欺负,小穴仍一抽一抽地颤动着,沉醉在那高潮当中。
  尾璃浑身瘫软,被晏无寂从榻边轻扶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揉碎了似的,靠在他怀中动也不动。
  她红着眼,玉唇微肿、湿润得泛着水光,脸颊上湿痕斑斑,几缕银发沾了泪水与津液,黏在脸侧未散。她懵懵地轻咳了几声,像隻被折腾坏的狐狸。
  晏无寂低笑一声:「不撩了?」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伸手抓住他的大掌,覆在自己喉间,声音沙哑:「……嗓子疼。」
  他垂首在她额间与发顶轻吻数下,动作极是温柔。
  「在此歇息。本座去拿些吃食,给你补补嗓。」
  她甜蜜一笑,轻轻頷首。
  晏无寂回至厢房时,手中托着一盘点心。托盘上放着雪梨百合羹与她最爱的藕粉小糕,色泽清润,香气淡雅。
  步至门前,他却未即入内。
  指尖悬于托盘上方,一缕幽紫魔气悄然垂落,无声无息地融入羹汤糕点。
  他垂眸盯着那精緻食物,神情沉静。
  ——只让她虚弱两日。
  那小胆子,见个幻象都能梦魘数夜。朱明谷这等事,她不看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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