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烬开车载着霁月的时候,意外撞见温婉宁和上官瑾,此时他们的车抛锚在离客栈不远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剧情的矫正作用,让温婉宁搭上了他们的车。
厉烬在她提出搭车的请求时,明显有把主权交给霁月,但后者并未直视他,反而和他拧着,像是故意在闹什么矛盾。
其实霁月只是在想,无论厉烬让不让他们上车,温婉宁都会去往幽灵兰花的盛开点,她拦不住,还不如让她在视线范围内。
温婉宁借口晕车,坐上了副驾驶,霁月这才发现副驾驶座椅并没有坏,昨日一切不过是厉烬耍的小心机。
若在以前,她会觉得这男人还挺有趣,可现在只觉得烦躁。
总感觉这男人的分值越往上,会越来越失控,甚至以后还会到一种她无法脱身的境地。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让她更加想要逃离。
可偏偏目前的情况下,她想要那朵花,就得靠着他。
她很想靠自己强大,可现实只会给她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硕大的行李箱横在后排中间,也不知道上官瑾出于什么心态,是怕与她接触会产生生理反应?
这男人的分数还停在五分的开分状态,加上早上看到的那个娃娃,她有种想要剖析这男人心理的想法。
嘴上说着爱女神,为女神甘愿赴汤蹈火,可身体的反应却一次一次瓦解他的精神,若是再被她一个“第三方”给摸硬了,怕是会彻底崩溃。
刚刚那些沉重的心思瞬间抛之脑后,她现在只想把上官瑾精致的面容弄到破防。
早上那番凌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若是在女神身后被她弄硬,弄射,再顽固的念头也会顷刻间轰然塌陷吧!
这么想着,她已经越过行李箱的视角,轻轻摸上了他的膝盖。
触摸带着随意,像是不小心挥手碰到了他。
连上官瑾都是这么觉得的,女人的柔荑停顿在腿边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圆润的指尖透着健康的血气,看着让人血液上涌。
随意的慵懒摆姿莫名让他想到那女人摸上胸口时的触感,只是一只手都让他的念头变黄。
他稳了稳心神,将目光投向窗外,车子扬起的沙尘让周遭的景色变得模糊。
太阳逐渐上升,车内的热气逐渐聚拢,厉烬开启空调,风口不停吹出冷风,让寂静的车内产生一些烦杂的噪音。
“厉烬,之前听说你要订婚了?”
温婉宁也许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所以随意挑了个想要挑刺的话题?
霁月总觉得后视镜里的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
这谣言多半是他自己散出去的,毕竟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太多,而他又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表达爱意的男人,所以给出承诺和固定身份,是他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走之前他也给下面的人都看过了她的照片,言下之意便是嫂子的事便是他的事,若出事他不会饶了他们。
这传出去,就变成了他要订婚。
同样看了她一眼的温婉宁眼里的情绪就变得浅显了许多,那意思多半是:他不止玩得花,还有正宫,你最好知难而退。
“分了。”厉烬诚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确实是分了,分手还是她提的。
霁月歪了歪身体,故意用行李箱遮住动作,在上官瑾诧异的眼神中摸上鼓囊的裆部。
见他看过来,她抵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俏红的食指点点行李箱,敲动的节奏声与她抚弄的速度同频,那处一点也不矜持,在她手底下迅速膨胀。
她抚了下长发,再度指向行李箱,那意思看在上官瑾眼里,似乎在说:我看到里面的东西了,是一个情趣娃娃,和娃娃做多没意思,我帮你弄出来?
上官瑾瞳孔地震。
早上那个模糊的身影在晨雾中一闪而过,原来不是他的幻觉。
她看了多久,是一开始就在,还是只是尾声才瞧见。
自己那般失控的样子,居然还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展露,这让他大为破防。
“松开。”几近气音的斥声,却没有上手去阻拦她的动作。
因为那处被她揉弄得太过舒服,脊椎处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说的没错,和娃娃做爱哪有真人爽,可他连霁月的电话都打不通,何况他也没有理由去跟人家说:歪,我想和你做爱了,你来一趟吧。
他喜欢的是温婉宁啊,可脑子的黄色思想全围着那个女人转。
没遇到她之前,他总觉得自己清心寡欲,对婉宁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结果自从与这个霁月发生干柴地火之后,一切都变了。
连定制宣泄娃娃的时候,都下意识发送了她的照片,那照片还是她发给自己的。
尤其温婉宁来请求他陪同来沙漠时,他心底有拒绝的意图,可脱口而出的同意,让他再度感到心口不一的难受。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操控着他,让他没法去做真实的自己。
“是这样松开吗?”她故意在风口加大风量时靠近他说话,手中的动作时松时紧,就像扼在他喉咙口一样,让他呼吸一紧。
女人魅惑的半张脸干净纯洁,可那笑意却带着邪恶:湿了吧?鸡巴前面都吐水了。
好大啊,这么大,娃娃都被弄松了吧?
还真被她说中了,硅胶虽然有弹性,但被他用久了,那处松了许多,紧致感也一次不如一次。
现在他用起来,需要花费更多时间才能射出来。
真的好硬,看得我都湿了。
女人眨眼,那眼里的信息多到他忘了拒绝。
难道他真的只有面对温婉宁的时候才能做到清心寡欲,除她以外的所有女人都能随时随地硬起来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霁月就不是唯一,他就不会受制于人,对吧?
这么一想,他干脆随她抚摸,甚至起了让她把自己弄爽的念头。
只要不是霸占他念头已久的霁月,谁来他都能接受,他着实受不了被那女人占据全部身心的难堪。
像一条不服输又得压弯脊梁的野狗,不仅没得到爱抚,也没捞到好处,最后还要被人嫌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