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有点变态哈,周小狗发大疯(真的很想写出那种阴湿男鬼……)
……
室内战斗场中火花爆裂,金属相撞的巨响振聋发聩,荡起骇人的拳风,藐视一切般地将弱小的一方残忍撕裂。
其中那暗金色的机甲动作凌厉狠辣,笨拙的甲身在此刻如履平地,银质的冷光在战斗台流转,最后融于引擎的低低轰鸣声。
判定光幕在头顶闪烁,最终高高亮起周景琛的名字。
“唉,周景琛一个星期没来学校,这精神力不减反增啊,你看看那战斗技术,啧啧…”
“可是我记得他以前没这么狠的来着?”
“哈哈,可能是失恋了?听说他和那个大小姐分手了…”
“啥?哈哈,那我妹可要笑死了,当时他公布自己有女朋友她还在家里撒泼来着…”
“什么你妹喜欢?那我也喜欢…没别的,顺应大众哈哈哈哈…”
“这个事办。”
身边的陆知桁抬腿,像是不小心,腿部肌肉绷紧发力,狠狠地往前排的椅背上一踹,振起令人骨骼发麻的回响。
“我操谁啊——”
“呵呵。”范云枝故意大声嗤笑,又在前排看过来的时候状似无意地大大翻了个白眼。
前面瞬间安静了。
范云枝懒得再去听别人嚼自己的舌根,或是看战斗台上讲解员对周景琛天花乱坠的夸赞。
昂着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转身就走。
*
身后的脚步如影随形,每一个踢踏的节奏都融于她自己的鞋底拍击声。
“刚刚你干的不错,钱打给你了。不过…”
“你能别跟着我了吗?”她突然停下脚步。
陆知桁乖顺地站在她身后。
他的身上已然没有了那天的狼狈,像是被人特殊照顾了一般,衣料整洁干净,收住身躯有力的轮廓。
陆知桁微微垂头看她,眼尾的弧度圆钝无辜,虹膜的光亮被拢进眼睫的阴影中翳翕,如一颗无光的暗石。
“主人。我惹您生气了吗?”他喃喃。
被强迫结婚的范云枝本就心情烦躁,看到他这副样子更是想将他摁在地上抽巴掌。
她转身狠狠推他:“滚开!!”
陆知桁抓住范云枝的手腕,温暖的糜光依附在他泛白的指节,随着每一次暗含爆发性的颤动映下深重的沟壑。
“我让主人不满意了吗?”他引导她的手掌掐上自己的脖颈,“如果是,您可以对我施暴,但请不要抛弃我。”
“来,抓住这里…掐死我也没有关系。”
手指的骨节被陆知桁牢牢包裹住,被迫性地发力,深深掐住他脖侧跳动的筋脉,不多时便摩擦出淡红色的指痕。
“…!我操,陆知桁你变态啊?!”范云枝脸色铁青,高声尖叫起来。
偏偏手掌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你想让我坐牢吗——陆知桁!!”
微微散开的衬衫领口随着陆知桁意义不明的喘息逐渐泛起褶皱,连带着躯体皮下的经络鼓胀着暴起。
“咳…咳啊…。”
他的口腔因过长的掐脖凌虐而分泌出几滴黏腻的津液,顺着潮红的俊美皮囊向下滴落,顺着肌肉走向融于与她皮肉相贴的颈侧。
流下的水液刺激疼痛难忍的掐痕,他的瞳孔暴起猩红:“爽吗…?主人。您可以爱上这种感受。”
范云枝破口大骂:“我爱你妈,神经病!”
鞋子狠狠踹向他的小腹企图让他松松力。
参差不齐的底面重重摩擦过衬衫,留下深重的灰痕,被暴力蹭开的衣物下,那片被踹过的肌肉泛着可怖的红,转瞬之间便成了淤痕。
“——”陆知桁闷哼一声,随即咧开一个狰狞的微笑,“哈啊…对…对…就这样…。我有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范云枝暴怒地尖叫。
“——老周,你刚刚那一招太帅了吧,改天教教我呗?”
尖叫戛然而止。
是战斗结束的周景琛和他的同伴。
周景琛还没来得及脱去身上的作战服,俊逸的侧脸因沾上汗液泛着莹润的水光,瞬息之间顺着喉头滑向衣领深处。
唯一不同的是,他隆起的眉骨处横亘着一条细长的疤痕,蔓延至垂下的眼皮,看上去阴鸷而暴戾。
范云枝拖着陆知桁藏在角落的阴影里,害怕被他们发现。
笑话,要是周景琛一个人还好,但是还有这么多人。
她堂堂范云枝要是被抓到在公共场合和一个男的衣冠不整,且不说那群人会怎么说她,范云崢第一个收拾她。
陆知桁在耳畔色情地喘息,爽到涣散的虹膜狂颤,缓慢地泛滥起湿痕,最后无机质地聚拢在女孩慌乱苍白的侧脸。
“主人…”他的声音粗粝嘶哑,“我们是在偷情吗?”
眼瞳被纷乱的白光撕裂,范云枝主动收紧了手掌,嗓音压的极低:“X…你要是敢发出什么动静,我保证真的把你掐死,你信不信?”
陆知桁紧盯着她,看都不看旁人一眼,也不管他们是否会发现。
那边的周景琛声音平淡:“嗯,到时候教学攻略私发给你。”
“唔啊,谢谢你啊,我就知道你靠谱!”同伴话是这么说,却不敢僭越半分。
“…不过…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范云枝的身形绷紧,陆知桁的喘息因兴奋而变得沉闷粗重。
妈的…她暗骂。
周景琛淡淡撇了一眼墙角,不阴不阳地勾起一抹微笑:“不知道,哪个机器人故障了吧。”
同伴挠着头,和他走远了。
*
好不容易打发走陆知桁,范云枝走向学校的休息室,不少学生忙里偷闲都会在这里放松放松。
刚刚经历过精神上的摧残,她非常需要休息。
走进一个单人休息室随手打开光脑,映入眼帘地便是她要和范云崢订婚的公告。
她强忍着点举报的冲动,慢慢的往下滑。
评论区已经被水军控制,舆论走向非常好,但凡有一句说范云枝不好,或是二人不相配的坏话,在下一秒就会被永久封号。
不过也不乏一些对范云崢这张脸赞赏有加的,选择性遗忘他们两个是名义上兄妹的事实,真心祝福。
继续往下翻看。
最下方附着二人微笑的合照,范云枝几乎都要作呕。
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人模狗样的范云崢,红润的嘴唇紧抿着。
呵呵…配个屁,要嫁他们自己嫁啊。
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范云崢会比自己早死,最好这样他的巨额财产都会分给她。
目光在这个界面停留地有些久,不知何时,范云崢微笑的脸庞被黑色侵蚀,平白无故地凹下一个不详的沟壑。
只有她一个人站在旁边,清美的脸上挂着虚情假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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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云枝尖叫一声,被这一茬吓得不轻。
她心有余悸地丢开光脑,却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微微转头,便看见周景琛的脸近在咫尺。
身上的汗液早就已经凝固,他眉骨的刀疤正在兴奋地痉挛,像是一只蛰伏的毒蝎,恶意淬着阴翳疯长。
“哦…。你要结婚啦?”
他的薄唇微微勾着,倒映出她惊慌失措的脸庞,一字一顿:“怎么不继续看了?”
“啊啊啊啊——”范云枝惊恐尖叫,颤抖的用手指指着微笑的周景琛,“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进来的?!!”
周景琛扯下她的衣袖,森冷的目光聚集在范云枝手腕处的青痕,眼白急剧蔓延出狰狞的血丝。
“你刚刚奖励那个贱人了?”
嗓音平淡,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似的,却平白无故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他伸手扯过范云枝的衣领,高挺的鼻骨紧紧贴着她的脖颈,深深吸气,像是外出的丈夫审讯不老实的妻子。
“呃…啊…”腰际的手臂越收越紧,范云枝只感觉肋骨都要被勒断,被迫趴在周景琛的怀里艰难喘息。
“别动。”周景琛一点一点抬起眼眸,绷紧的身躯下骨骼咯吱咯吱地发出崩裂的脆响,预示着暴怒的前兆,“你刚刚奖励那个贱人了,我闻到他的骚味了。”
嘴角的弧度逐渐趋于平直,他冷漠地盯着已经哭的花枝乱颤的范云枝,只觉得那残暴的杀意快要冲破皮囊。
不是对她。
是对那个贱人,也是对他自己。
为什么还要等这么久?为什么要给别人机会?
废物。
“枝枝,干坏事也不知道背着点人。”
“你以为你们刚刚偷情,我听不见吗?”
“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呃——”
他们凭什么碰你?
你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爱你。
爱你。
好爱你。
我这么的爱你…
所以你也来爱我吧。
口齿被猛地堵住,周景琛深深地吸吮她的舌根,甚至用舌尖狠重擦过她的喉头。
“呃呃呜呕…”范云枝呜咽着,瘦弱的身躯被周景琛死死地箍在怀中,又被腰间发力的臂膀带离地面。
耳边的水渍声淫乱而响亮,舌头被吮地又疼又麻,胸口濒死一般的窒息,更令范云枝恐惧的是——周景琛完全疯了。
范云枝哆哆嗦嗦地想反抗,却被他掼在床上。
“呃呃…呕…”她捂着发疼的喉头,四肢发软,侧躺在床上干呕。
他们的津液混杂在一起,红肿的双唇拢都拢不住,湿哒哒的顺着侧脸流落。
阴冷的声音在耳边盘旋,周景琛利落将上身褪去,露出肌肉怒张的躯体,以及不被衣摆遮掩的,完全勃起的鸡巴。
“枝枝,你来猜猜。”
“等会儿我会强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