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御庭的耐性,在那一刻彻底崩断。
他猛地俯身,唇齿间的力道冷硬得像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唇瓣瞬间被咬破,腥甜的气息弥散开来,像一缕细线,直缠进她的喉口。
「唔——」
林书知猛地瞪大眼,呼吸被封死,胸口像压了整块石板。沉御庭的舌尖带着侵略的热度,碾压她所有的挣扎,直到她的指尖发凉,耳边的血声乱得像暴雨。
邱子城的笑容在灯下渐渐褪色,像被风掠走的温度,只余下一抹冷影。他目光轻轻垂下,却像锋利的刀背,贴在她的颈侧,冰凉而无声。
「御庭,你什么意思?」邱子城的声音低沉,带着急促的喘息,像是压抑在喉间的兽吼。
他扣住林书知的肩,力道大得让她整个人向后陷进床铺。下一秒,他竟直接俯下身,贴近她微微颤抖的脸,舌尖带着炙热的触感,沿着她被咬破的唇瓣轻轻一舔——那一抹血腥在他口中化开,像是品嚐什么禁忌的甜。
林书知全身一僵,背嵴发凉,心口的跳动混乱得像鼓点。沉御庭的目光瞬间沉下,冷得像刀锋,直直割向邱子城。两人之间的空气像被拉紧的弦,随时会断裂。
邱子城却不退反进,他急迫地将她压入床中,双膝死死箝住她的腰际。吊灯的光从上方倾泻而下,照在她起伏急促的胸脯上,白皙的曲线在灯光下几乎刺眼,彷彿刻意暴露在两双目光之间。
他的手掌像铁钳般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滑,毫不顾及她紧张得颤抖的呼吸。指尖掠过膝弯时,他忽然加重力道,强硬地将她的腿向两侧掰开——动作粗暴得不容拒绝。
沉御庭的眉目间掠过一抹更深的阴影,他没有上前阻止,反而缓缓抬起手,摩挲着那条尚未收起的皮带,像是在静静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出手。
林书知被两股压迫夹在中间,胸口像被无形之手攫住,呼吸一次比一次艰难。她甚至不敢直视任何一人的眼睛,因为那里都藏着一种,她逃不掉的东西。
林书知的嵴背已贴上冰冷的床单,她刚要抬手去推,却听到一声沉闷的皮革摩擦声——沉御庭已经将皮带抽出,带着金属扣的尾端轻轻一甩,沉沉落在她的手腕上。
冰凉的触感像是蛇信滑过皮肤,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腕已被束住,高高举在头顶,整个人像被钉在这张床上。
「主人……知知怎么了……」她的声音发颤,带着无法掩饰的慌乱。
沉御庭低下头,目光漆黑如深井,带着令人窒息的幽暗:「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么?」
语气像是平静地询问,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逼迫感,彷佛再多一个字,她的呼吸都会被夺走。
「跟邱子城一起肏死你,懂?」沉御庭眯起眼,薄唇勾出一个几乎没有温度的笑,声音低沉到像从胸腔深处渗出的寒意。
「邱子城……你不是想要我共食吗。」
语调里的「共食」二字被他咬得极慢,像是刻意在林书知耳边划下一道带血的刀痕。
邱子城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笑了,那笑意既不退让,也没有半分尴尬,反而像是在欣赏猎物被两隻勐兽同时盯上的困境。
「你是在邀我一同享用吗?」他说着,指尖轻轻划过林书知的锁骨、胸脯、最后停在林书知的逼上,像在检查她的温度,又像在标记自己的领地。那股温柔的动作却透着刻意的挑衅,每一下都让沉御庭的眼底更沉、更暗。
林书知浑身紧绷,喉间像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浅而急。她很清楚,这不是单纯的佔有,而是一场在她身体与意志上进行的,慢性、残酷的分割,他们两个男人想要一起肏她……
灯光下,两道视线在她身上交错,一冷、一热,一如冰与火在同一片肌肤上肆虐。
刚刚整理好的资料已经摆放在书桌上,床陷了下去,女人一声又一声像哭泣的呻吟,沉御庭将林书知翻面,邱子城从后方捅进林书知的嫩穴,凶狠的抽插让林书知疯狂的摇头,这角度会上林书知爽到崩溃大哭。
手却被皮带栓的老紧,沉御庭跟她面对面,亵玩着被邱子城撞的乳浪波动的圆球。
「啊啊啊…主人…求求您…慢点…」
沉御庭抚摸她的大奶子,白皙乳肉从男人的指缝溢出,乳尖被揉的酥麻。
「知知,舒服吗?」邱子城硕大的肉棒不断研磨着嫩穴,林书知的神经被无限刺激。
「舒服…舒服的…呜呜呜…」林书知的嫩穴被撑的肿胀,透明的水液滴落下来,沿着臀缝那一处去,那一瞬间,空气里似乎凝固,隐忍与压抑在昏暗中交织成一股说不清的暧昧气息。
他声音温柔:「知知那么乖想要什么奖励么?」林书知深呼吸摇摇头,巨大的抽插让她一阵抖擞。
「主人……」林书知叫的不是邱医生而是主人,邱子城满意的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一阵爆肏,林书知身体弓起,脖子往后仰的发出破碎的呻吟,湿热的汗珠浸透发丝,贴在皮肤上凌乱而颤抖。
「呃…啊啊啊……」她的脑中闪过一片白光,穴内一阵痉挛后用力咬住邱子城的肉棒不放,肉壁挤到邱子城差点要射了。
「操!」邱子城的肉棒受到刺激,最后在快百下后后才彻底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了林书知的子宫里。
林书知的腰软了下来,沉御庭从手中接过了林书知后,看着穴口缓缓流着浓稠的精液,他居然恶劣的拿起林书知放在卧房偶尔吃的棒棒糖,撕开包装往肉洞里面推……
「糖沾了骚逼的精液,知知,吃吗?」沉御庭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渗出的寒潮,带着诡异的节奏,像是在耳骨上缠绕的鬼魅低语。
每一个音节都沾着湿冷的气息,令林书知的心口一寸寸往下沉。
她闭上眼,不敢去看那双眼睛——那是深渊里的烛火,明亮却能将人烧成灰烬。
邱子城没有说话,却在另一侧用沉默筑起同样厚重的压迫,两道气息在她周身交织,像一张无法挣脱的暗网,将她推入窒息的深处。
「不……」
她觉得自己像被两股力量同时拖向不同的深渊,却又同样冰冷、同样无情。这两个男人,不是救赎的手,而是从地狱爬上来的使者——带着火与铁的枷锁,要将她永远留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