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纵活百年终觉少,风尘碌碌何时了;
为图富贵使机关,富贵不来人已老。
话说道人炼出壮阳丹,义仁命澜霖服下,试看药力。澜霖吞下丹药,顿时浑身燥热,后庭酥痒难耐,药力发作,腰肢酥软,玉茎昂然挺立,后窍翕张,如蚁噬骨,难忍难熬。澜霖一手揉搓胸前两点红樱,一手抚弄玉茎,口中呻吟不绝,媚眼如丝,喘息急促。
义仁见澜霖这般情态,欲火大炽,褪尽衣衫,露出雄健身躯,阳物怒张,青筋盘绕,粗壮惊人。他一把揽过澜霖,使其伏于榻上,翘臀以待。义仁蘸了些许脂膏,指尖轻探,缓缓揉弄,澜霖浑身战栗,腰肢扭动,口中呜咽,似痛似快。
待后庭渐润,义仁阳物抵住,腰身一挺,缓缓没入。澜霖闷哼一声,十指紧攥锦褥,后窍紧致火热,如含烙铁。义仁只觉内里层层裹挟,酥麻入骨,不由低吼一声,双手掐住澜霖腰肢,开始抽送。
初时缓进缓出,待澜霖适应,义仁渐渐加快,腰胯猛撞,每一下皆深入到底,顶得澜霖浑身酥麻,玉茎滴沥,前液淋漓。二人肌肤相贴,汗珠交融,喘息交迭,满室春色。
如此抽送数千,义仁仍不尽兴,翻身使澜霖骑于身上,任其自行吞吐。澜霖腰肢款摆,上下起伏,玉茎随动作摇晃,媚态横生。义仁双手扶其臀,助其动作,时而深顶,时而研磨,弄得澜霖娇喘连连,几欲瘫软。
众人见此情状,无不瞠目,暗道此药竟如此霸道。这般酣战四个时辰,二人方同登极乐,精关一松,双双泄身,瘫软相拥,半晌无言。
歇息片刻,二人整衣起身。道人笑问:“此药效力如何?”
义仁与澜霖齐声赞道:“真乃神丹妙药,世间罕有!”
义仁取了丹药,欲以五百两白银相谢,道人摆手拒之,义仁当即修书芙蓉楼,着管事速选处子。不过半日,便见一青衣小童被送至观中,约莫十二叁岁年纪,眉目如画却面无人色,腰间系着朱砂符袋,瑟瑟立于丹房外不敢抬眼。
义仁、澜霖等出了神庙,已过了两宿。这日太阳偏西,李成、蓝氏兄弟迎上,问长道短,相安无事,又坐着轿子回身,不提。
自此,义仁、李成与众清秀书童日夜交欢,好不快乐。有话即长,无话即短,自春到夏,夏去秋来,秋收冬至,又换了一个年次,众书童亦不知被义仁、李成狎玩过多少次。如此,义仁的情欲依然不减,亦不理政事,终日寻欢作乐,花天酒地,好不自在。
且说这日,偏偏雪儿同容儿、凤儿叁人,在楼上嘻耍,被叁贼看见。
说来凑巧,这日义仁到外城打点关系,雪儿等叁人偏要好,晚上在一处饮酒作诗,其他书童都睡了。叁贼撬窗而入,各人按住一个。
但见雪儿肤若凝脂,容儿腰如细柳,凤儿眸含秋水,叁贼心迷眼乱,魂不附舍,遂探访路径,当晚便来劫人。却见那贼王张坤解了裤带,露出八寸长的阳物,青筋盘绕,热气腾腾。将容儿翻过身去,掰开两瓣雪臀,露出粉嫩后庭。指蘸唾沫揉弄片刻,便挺枪直入。容儿初时痛得冷汗涔涔,后来渐觉酸麻,竟不由自主摆动腰肢迎合。张昆见他情动,越发卖力,九浅一深,直弄得容儿娇喘连连,玉液沾湿床褥。
那边老二张松按住凤儿,见他生得纤细,便将其双腿扛在肩上,阳物在股间摩挲半晌,突然一顶到底。凤儿哀叫一声,指甲深深掐入贼人臂膀。张松却不管不顾,次次直捣菊心,撞得床榻吱呀作响。不过片刻,凤儿已泄了身子,玉茎吐露白浆。
老叁张海对付雪儿更是粗暴,直接将其按在桌上,从后侵入。雪儿挣扎间碰翻烛台,火光映照下,但见二人身影交迭,汗珠顺着脊背滚落。苏海掐着凤儿细腰猛力冲刺,直弄得凤儿钗横鬓乱,呜咽求饶。
叁人玩了两个时辰,老大向老二道:“贤弟,依我看来,这等尤物,世间实在少有,不如我们叁人,各带一个回山寨,慢慢受用。”老叁张海也道:“妙极!山寨里那些粗汉哪及得上这般滋味。”叁贼商议已定,遂各挟一人,施展轻功,连夜奔回山寨。
及天明,雪儿叁人醒来,已知到了山寨,回想李家兄弟的恩爱,不住放声啼哭。叁贼百般劝解,万般温存。叁人无法,只得勉强顺从。老大贼讨了容,老二讨了凤儿,老叁要了雪儿,暂且不题。
再说澜霖独自那日出外游玩,偶然来至郊外,但见春草绵绵,田畴一色,鸟语清幽,与流水潺潺之声相应。四周山色,锁翠流青,因贪爱春色,便步出约二、叁十里之遥。
忽然下起雨来,初时不过点点滴滴,后来竟大了起来。又没带伞儿,衣衫已湿,四处都无处躲避,急的额上出汗。只远处森列着一片营垒,澜霖急忙走上前,欲暂行躲避。
猛然间听见一片铁蹄声响,只见一队骑兵飞奔营门而来。为首将领见澜霖衣衫尽湿,更显身形玲珑,不由心动。那将领生得强壮高大,肌肉丰满,面如刀削,双目如炬,当即下马将澜霖带入帐中。
帐内烛火摇曳,将领命人取来干净衣衫。澜霖更衣时,将领窥见其肌肤胜雪,腰肢纤细,不由近前执手道:“公子这般品貌,何苦雨中独行?”澜霖面红耳赤,欲拒还迎。将领见状,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但见将领解去澜霖腰带,锦袍滑落,露出如玉身躯。澜霖羞怯难当,将领却已情动,将其按于榻上。二人肌肤相亲,将领粗粝手掌抚过澜霖每一寸肌肤,引得他阵阵战栗。待到情浓时,将领雄健身躯压下,澜霖只觉一阵刺痛,继而酥麻难耐。帐外雨声淅沥,帐内喘息交织,二人翻云覆雨,直至精疲力竭。
将领见少年眉目含怯,愈发怜爱难舍,遂一把扣住其纤腕,将人拽回锦榻。少年踉跄跌入怀中,却听铁甲铿然,那小将军已解下腰间玉带钩压在枕畔,沉声道:“本将帐中正缺个掌印书记,尔既通文墨,便留此效命。”言罢以指腹摩挲其腕上红痕,目光灼灼似火。
帐外忽传更鼓,少年瑟缩间,领将反手扯落金钩帐幔,满室骤暗。
但说义仁几日不见澜霖踪影,心中焦灼,茶饭不思,只倚门望断长街,却始终不见那熟悉身影归来。
这正是:几日不见心如捣,望穿秋水人未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