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运御守。”她向众人得意地展示,“之后五轮中,我购买的空地可以不花费资金凭空建起一栋建筑。”
这的确是一张好牌,他的成功顺利吸引来一众羡慕嫉妒的目光。
夏油杰点头,“你的运气不错,但是……”
他成为本局游戏第一个绕过所有地图一圈的游戏玩家,这时已经走到自己之前购买的空地上。
“我即将拥有属于自己的房产。”
属于夏油杰的空地上升起一块小积木,代表一层楼。他满目怜爱地看着那只小积木,就像在看一个嗷嗷待哺的宝宝。
而他们的和平与伏黑甚尔无关,在一次次投掷点数间,伏黑甚尔与五条悟的距离正不断拉近。
此时代表五条悟的棋子与代表伏黑甚尔的棋子距离不超过六步。
邪念,诞生了。伏黑甚尔露出了合格又邪恶的反派表情,“我要使用道具卡!”
他兴奋地接过臭宝吐出来的炸弹模型,放在自己的位置上,随后摇出三点的点数,潇洒离开。
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横在五条悟前方,他既没有转向卡,也没有点数卡,唯一的倚仗是他的运气。
“放弃吧,”伏黑甚尔说,面上表情阴险无比,“我知道你手上没有道具卡。”
游戏即是战争,而他,是一个肮脏的玩家!
在决定命运的时刻到来前,五条悟前一位的夏油杰踩到了亮闪闪的紫色房间图标。丑宝从天而降,丑丑的婴儿头上戴着紫色的女巫帽。
它吐出背面朝上的六张牌。众人恍然大悟,这次是占卜屋。
夏油杰犹豫片刻,选择中间偏右的一张牌翻开。
所有人集体转向。
所有玩家转向,原本拦在五条悟前方的炸弹变成了伏黑甚尔面前的拦路虎,五条悟的危机甚至没有超过一分钟!
伏黑甚尔目眦欲裂,“怎么可能!”
五条悟捧腹狂笑,说不出话来,伏黑幸代替他说:“害人终害己哦,甚尔。”
“不,我不相信。”伏黑甚尔咬牙,“大不了,我跨过这颗炸弹就是了。”
五条悟得意洋洋地投出骰子,“没办法,杰可是我的挚友。”
他投出的点数为六,往回走出六步,更是将炸弹远远抛在身后。
其他人的回合都不重要了,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伏黑甚尔身上。他的一骰将成为决胜的关键。
骰子腾空的瞬间,伏黑甚尔想了许多。
他想到自己放下的炸弹,想到夏油杰选中的占卜,想到五条悟不存在的转向卡。
可恶,他为什么没有转向卡,他为什么不能偷偷藏一张转向卡?
骰子定在地图中央,所有人的目光一同朝那看去。三个点明晃晃朝上,嘲笑伏黑甚尔的自作多情。
叹息。唏嘘。狂笑。嘈杂声中,头顶护士帽的丑宝从地图的另一端飞快蠕动而来。它用尾巴卷起象征伏黑甚尔的棋子,放在炸弹上。
“砰”的一声,炸弹的模型亮出红光,剧烈振动。将棋子震飞到一边。
丑宝又将伏黑甚尔,不,是棋子,顶在护士帽上,急切地朝医院爬动。那颗棋子关进了医院。
八回合。
除了伏黑甚尔外的所有人都在笑。
游戏即是战争,伏黑甚尔是一个肮脏的玩家,而命运,是更肮脏的玩家!
伏黑幸重复,“害人终害己。”
游戏的第一个十轮结束。穿上工作制服的丑宝在彩票店的图标上盘成一根由大及小的弹簧。
咒灵的身体不停颤抖,间或发出“嗡嗡嗡”的声响。它吐出一个小球,编号1。
场上购买了彩票的玩家只有三人。夏油杰购买了16号、30号。伏黑幸购买了5号。家入硝子购买了12号。所有人购买彩票的资金都存到了下一个十回合内。
本轮游戏的十回合结束,发生了经济膨胀,所有人的资产都按两倍计算,并扣除一定比例的税金。
玩家们踏上了重复的路线,换而言之,他们上一轮购买的土地要开始建房和收费了。
除了躺在医院的伏黑甚尔,他在医院休养,地图上的热闹与欢乐都与他无关。
伏黑幸啧啧感叹,投出自己的骰子。
目前为止,她的运气说不上最好,但也不差。她手上捏着几片空地和几个彩票号码,还有一张道具卡。如果这一个十回合内她能走到自己的空地上建房,拥有稳定的收钱渠道,接下来她的行动都会非常顺利。
骰子落地,象征伏黑幸的棋子压住了一个箭头图标。
丑宝从一地的零食袋子中拱出来,用尾巴小心翼翼地将伏黑幸的棋子调转方向。
绝大多数地图的格子都是橙色的,唯有她脚下的格子是蓝色。她进入了一个隐藏地图。
下一个是伏黑甚尔,哦,跳过。
家入硝子回到了自己购买的大空地。她几乎是用慈爱的目光抚摸自己最大的财产。
“我要在这里建一座酒店。”
从此以后,每一位路过的玩家都要投掷骰子,按点数的倍数收取过路费。
三块大的积木稳稳地垒在家入硝子的空地上,丑宝小心翼翼地将酒店的屋顶放在三块积木的最顶端,代表家入硝子的酒店落成。
家入硝子的喜悦之情都没来得及维持到下一回合。因为五条悟走到了她的酒店附近,只差一格就要踏入收费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