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这?
说实话。
他还等着少年蹦跶几招,挥挥拳头……
马文低头看了眼表。
不知不觉。
他们进来已经十分钟了。
时间不容耽搁。
“咔嚓。”
子弹上膛的声音。
“两个女孩子先跟我上车。”
“出门谁敢叫一声,子弹就找谁,听清楚了没有?!”
女孩们颤抖着点点头。
“车停在后院,从后门走。”
“都自然点,走快点。别给老子添麻烦。”
罗茜和伊莎贝拉一前一后走在前面。
迪伦带着墨镜走在后面。
这里是高级住宅区。后院的私密性很好。
安装的监控和报警装置在前门时早就被迪伦破坏。
整个住宅的安保系统都失效了。
将两个女孩反手捆绑塞进后座之后,迪伦回来。
他挟持着兰奇先走。
马文则揽着查理跟在后面。
吉普的后座非常宽敞。
坐下四个少年依旧绰绰有余。
他们的手都被反绑,双眼也被蒙蔽。
车窗贴着不透的黑色覆膜。
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迪伦仔细擦掉留下的指纹后上车。
马文踩下油门,迅速离开这里。
开了短短二十分钟后。
车突然下坡。
查理感到明显的失重感。
接着。
车停了下了。
迪伦撤掉他们的眼罩,“一个一个,排好队,慢慢下来。”
四周并不黑暗,反而明亮宽敞。
看起来是个大面积的住宅地下室。
直接和车库相连。
远处有封闭的栏杆隔开的几个空间。
配有洗手池和马桶。
但没有床。
看来是关人的。
“那小子,别乱看!”迪伦不耐烦地呵斥。
查理顺从的收回目光。
“一人一个,很公平吧。”
果然。
他们被驱逐进去。
就像一群被驱逐进笼子里,等待宰杀的羔羊。
女孩们抱膝坐下。
显然被这场变故吓惨了。
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兰奇的手微微颤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他感觉有些传不过去。
但仍可以站立。
此刻。
他无法想象他会面临什么样的困境。
查理也是害怕的,他觉得自己是害怕的。
大概是兰奇那杯可乐没倒好,有一些益出了杯体。
他的手指有些黏腻,他要去洗手。
安静无比的地下室。
唰唰的水流声十分突兀。
迪伦上楼用传真将四个孩子的照片传真过去。
马文在看着孩子们。
见那小子居然自在地洗手,简直无语。
真不知道夸心态好。
还是单纯吃顿的可怕。
也是。
这些小家伙。
哪里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呢?
上面的人,花样百出。
就连马文也十分惧怕他们的手段。
位于那种阶层的人。
和神似乎没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
大概就是寿命吧。
这个世界唯一公平的事。
就是无论是谁,都会走向死亡。
无一列外。
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一座富丽堂皇的豪宅庭院内。
一个身材妙曼的女人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过来。
“老板,新货到了。”
一个有着大半白发的老人接过文件翻了翻,“看起来挺不错了,就这些吧。”
翻看完,他将文件递给了身旁的男人,“艾伯特,这次的货品质不错,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年终的祭祀活动。”
艾伯特原本没有兴趣,随意瞥一眼。
怎么有些眼熟。
难道是……
艾伯特散漫的神情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他坐直身体接过文件。
果然是他!
“把这个留给我。”
“完好无损的留给我。”
他强调。
“身体上,心灵上。完好无损的留给我。”
艾伯特再次强调。
老人十分意外。
难道有了新的创作灵感?
和艾伯特认识多年。
他十分欣赏艾伯特的创作。
一直想跟艾伯特定制一副“真人少女画像”。
实木手工制作的相框。
少女娇美的容颜,美好的身体轮廓,搭配着精致的服装。
被永远局限、定格在这幅木框里。
前半个月。
少女表情微动。
一根纤细的营养导管为她提供最低限度的活力。
使她的皮肤依旧透出一丝鲜活……
或者一场酣畅淋漓的死亡音乐会。
享受着少女绝望的呻吟,扭曲的身体混合着鲜红粘稠的血液在舞台上摇摆身姿……
可惜。
艾伯特的作品是为了取悦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