犼:“如果他们依旧想盯着我们,可以杀。”
蛊雕:“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杀的,那些老弱病残杀起来一点都不痛快,这种以为自己可以拯救弱者是人才最好玩,看着他们眼里的希望一点点熄灭,感受到和我们的差距,那种感觉真的太棒了!!!”
犼:“随你怎么玩,不要干扰到大人的计划就行,做事小心谨慎。”
蛊雕:“不用你多嘴,我知道。”
犼:“对了,大人的尸蚀计划要开始了。”
蛊雕:“知道了,会在开始之前为大人增加猎物的。”
说罢犼黑衣人便跳上屋顶离开了。
许无忧翻墙回来时谢时桉房间的灯火已经熄灭,他还记得黑市谢时桉许久未归,他去里面接谢时桉的时候他被那人鱼打的脸肿起的样子,是又心疼又好笑。
许无忧:[不知道送谢时桉一个人鱼会不会改变未来的什么,毕竟我之前也在人鱼上吃过亏的。]
许无忧在百钦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召唤过金元子,一是自己身上的力量不稳定,二是在百钦院使用魔攻如果被发现一定会被抓起关入天牢。
许无忧这时候也不想睡觉,遇到他们总是会让他想起那一段一段的噩梦往事,他拿着两瓶上好的酒又作上了屋顶看着圆月,他现在就想和金元子拌拌嘴,索性又用金子召唤出了金元子。
金元子听到许无忧去追那些人,他气的用翅膀拽上他的衣领,“不是,先不说你现在的力量不稳定,身体还是一个筑基中期的少年,你胆子这么大敢直接跟踪那些人,他们的实力深不可测,不是你我能对付的!!他们心狠手辣如果直接抓到你,一定会被抹杀!!”
许无忧喝了一口酒长叹了口气,“可是有关他们的消息我一丝都不想错过,我想在后面发生的所有苦难开始前,试着力挽狂澜,试着在这个时代报仇,在他们没有找到我家族的时将他们找到报仇!!”
金元子:“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的阴狠狡猾,我知道你很想阻止他们的阴谋,可是一定要先保全自己。”
金元子:“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现在就死在那里是否太不值了,必须要强到让他们畏惧,听我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许无忧伸出自己的左手捏紧了拳头,“十年不晚!!我之前也等待了十年,可是他们依旧在地下暗潮涌动,永远也抓不住他们的尾巴!!”
许无忧:“我对母亲和父亲还有被他们杀害抓走炼药的所有族人发誓,一定要把那些人碎尸万段!!”
金元子也喝了一口,这酒比他想象的要更烈,直冲上头,“君彻,我知道你恨他们,也怨自己,但是有些事情你不能急,现在你有之前的记忆已经是优势了,我们要冷静,找到蛛丝马迹将他们一个一个击破,切记不可心急,到时会害自己陷入万劫不复。”
许无忧又抬起往嘴里灌入一大壶酒,将手里的酒壶直接丢下谢家城墙外。
许无忧看着冷冽的月色,眼神冰冷,“纵使万劫不复,也要将他们这些毒瘤连根拔起!斩草除根!”
金元子摇摇头,报仇是箫君彻的心病,已经深入骨髓对他们深恶痛绝。
金元子:“你现在和之前不同了,你是许无忧,你又有母亲父亲,又有谢家又有朋友,不为你自己想想,也为他们想想。”
金元子:“如果你暴露了,他们也会受到那些人的报复,悲剧也是一样会上演。”
许无忧:“我管不了这么多!!”
金元子不想和暴怒的许无忧说些什么,被仇恨侵蚀智的人,说再多也没用,只能等他冷静后自己思考。
金元子拍了拍许无忧的肩膀,“之前你也是,其实他们都叫你魔君,可是谁又能想到就是你这样的魔君收留并自疗那数以百万被药侵蚀身陷痛苦无家可归的人。”
金元子:“箫君彻你比你以为的更善良更温柔强大。”
许无忧:“呵,没想到有一天还可以听到你夸我,还真是活久见了。”
金元子:“你活的还不够久,箫君彻背负的太多,敬你,希望这一世许无忧就无忧无虑长命百岁。”
许无忧:“你知道的,我从始至终都背负着长生药的诅咒,所以我无法置身事外。”
金元子有些恍惚,眼前好想出现了梦里断断续续的场景,好像有一个人手里拿着长枪,看着面前凄凉的荒漠,说了一句[我是…你知道的,我无法置身事外。]
许无忧见金元子发呆未说话,摇了摇他,“怎么了?”
金元子摇摇头,“也许你之前在战场捡到的我的魂魄,我有时候做梦会有战场的场景,里面有些人脸很模糊,好像有个人和你说了差不多的话。”
许无忧也不知道金元子之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只知道自己出去那天,在尸横遍野的战争之地遇到了灵魂不散徘徊的金元子。
许无忧第一次见到金元子,他的嘴里似乎一直在喊着…
【我不能死…】
【不能死…】
【不可以让他们踏进一步!】
许无忧看着那一缕魂魄,“想活吗?”
许无忧:“看你资质不错,来做我的影魂,我保证你现在死不了。”
金元子现在想到,还不如做个鬼魂飞魄散,毕竟箫君彻这个人抠门的很,老是让他打工做苦力还不给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