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人闯入,说明向渡守卫不力。
崔授伺候宝贝再次高潮舒服之后,便抽出坚挺性器。
“爹爹?”崔谨眼中雨雾朦胧,潮色并未褪去,迷茫疑惑。
崔授手拿帕子细心为她清理私处,妥当后对着娇美的脸颊亲了又亲,柔声哄慰:“爹爹伤势未愈,不好贪欢。”
真是黑白全让他一张嘴颠倒了。
按捺不住要和宝贝亲密的是他,漫说冠冕堂皇之辞的还是他。
崔谨一听,急得忙要上手检查,泪意涟涟,“是不是伤口开裂,我看看。”
崔授将她稳稳搂入怀中,下颌轻轻抵住宝贝额头,“伤口无碍,宝宝莫担心,过段日子爹爹养好身子,我们就去别苑,届时夜夜同席共枕、交颈而眠,谨儿可愿意?”
“嗯,愿意的。”崔谨乖巧回答,心底却有隐忧。
她并未与元清和离,依旧占着夫妻名分,要与爹爹厮守,岂是那般容易的?
况且还有继母和景陌的事,崔谨不知爹爹是否知晓,总觉得不会太平。
崔谨穿戴停当,举着一盏小灯笼往离园走。
刚下过一场大雪,路上静悄悄的,只有她踩雪的咯吱声,伴随呼啸寒风。
崔授自然不放心宝贝独走夜路,临舟等人时刻在周围保护。
寒风吹向正院方向,惊起夜鸟扑腾散开,崔谨明显感觉四周更加阒静。
“临舟。”她朝着夜空唤道。
“小姐。”过了几息,临舟的声音才遥遥传来,其后人影出现在崔谨身边。
“他们呢?”崔谨问的是她身边的其余暗卫。
“都在做他们该做的事,小姐,怎么了?可有安排?”
“嗯,你带他们随我回离园,我有事要说。”
“是。”
崔谨不知道方才正院方向的动静是不是景陌弄出来的,心底为继母捏了把汗,有意帮忙遮掩。
这事难说爹爹会作何反应,或许继母也打算找机会坦白。
但是在此之前,崔谨觉得还是尽量少生事端为好。
离园。
崔谨进门就看到小寻直挺挺跪在堂前,不见小桑的身影。
“这是做什么?发生了何事,小桑呢?”崔谨上前拉她。
小寻嘴唇青紫,不知是冻的,还是暗淡烛火映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角撞着地砖发出哐哐闷响。
“小姐救救我......救救我......呜呜呜......小姐,我不是有意的......”
“到底怎么了?”崔谨拉起小寻,用手帕帮她擦脸,“有人欺辱你?”
“不是......不是......小姐,我......”
撞破了老爷的惊天秘密,还能有命在吗?小寻只能从崔谨身上求生机。
但是这话又如何好开口,好不容易等来崔谨,话却似糊在嘴边,支支吾吾难说出来。
“我们之间,何须如此?有委屈就告诉我,我定会帮你做主。”崔谨温柔相劝。
小寻深知崔谨为人,更清楚她待自己的好,她泪眼汪汪看着崔谨。
“入夜后小姐久不见归,小桑带人到俭园接你,可去了也不回来了,我就自己去俭园,结果就......就看到你和老爷......”
小寻吞吞吐吐,边说边打量崔谨,见她脸色煞白,就停下不再说了。
“你都看到了?”
崔谨神情变幻,最终轻叹,“也罢......你和小桑早晚要知情,别怕,我不会让爹爹为难你,小桑呢?”
“我回来时小桑在房里哭,这会儿应该睡下了。小姐,你......可曾受老爷胁迫?”
崔谨摇头:“我自愿的。”
“怎么会自愿,您有时分明很怕老爷,他......”
“爹爹很好。”崔谨打断小寻,“我情之所钟,命之所系,都是他。”
“小寻,我知道你不懂,也不会理解我。父女......荒谬至极,我岂能不知?”
“我离不开爹爹,我不能没有他。和宋王成婚这一年我过得如何,你和小桑比谁都清楚,我不喜欢元清,也不喜欢宋王府的生活,我,我只想要爹爹,我心悦他,小寻,我心悦爹爹。”
“我明白此言此事有多骇人听闻,或许你心里也倍觉恶心厌恶,我不强求你能接纳,若你不愿继续在我身边,我可以安排你去其他地方。”
“没有!小姐,我不会走的,我只是怕你委屈,怕你被迫......这事我确实无法理解,但是小姐你也不需要我理解,只要你觉得好,就算不理解,我也会支持你,我不想走。”
第二天崔谨叫来小桑,询问头天夜里发生的事。
小桑红着眼睛又哭,“我刚到俭园门口,向渡就出来推搡我,拽我到角落质问帮沉公子种花的事,还问我是不是嫌贫爱富,就喜欢高攀那种公子哥。”
这个向渡。
崔谨分明已经让临舟提醒过,叫他不要再纠缠小桑。
这人却将她的话当耳旁风,崔谨心头愠怒丛生,“他没对你做其他事吧?”
“没有,我对他大吼,说我不喜欢他,只讨厌他,他就很生气地放我回来了。”
崔谨喊来临舟,“你下次看到向渡,让他来见我。”
“是。”
崔授养伤期间,公务都移到府中办理,各路官员人马进进出出,险将崔府门槛踏平。
这日休沐,也不见消停,韦玄备着厚礼上门来了。
“公度兄这是?”探病早探过了,也不该在此时。
“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行道兄,韦某腆颜登门,是为犬子提亲而来。”
崔授眉头微蹙,“韦旗?”
韦玄有两个儿子,长子韦旌,尸骨寒了叁年余,次子韦旗尚不满十五。
“正是,这孩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心想你府上有个小女儿,两人差不了几岁,正好相配,于是便来叨扰。”
崔授似笑非笑盯着韦玄,直看得韦玄脸红心虚。
那眼神好似在说:“你这厮做公爹不检点,我不放心把女儿嫁给你儿子。”
“咳......咳!”韦玄尴尬咳嗽两声,长叹道:“行道兄且宽心,韦某并非什么饥不择食的禽兽,我......只钟情于她。”
崔授没心思探究韦玄私事。
韦旗倒是个不错的后生,他的谊儿不过堪堪十一岁,等成人成婚,韦玄这老小子估计老得骚不动了,也不必担心有什么令人不齿之事。
但是韦玄家风不正,他焉能将女儿置入腌臜之地?
某人居然有脸嫌弃别人。
韦玄和儿媳扒灰,家风不正,他崔行道家风就清正了?
“如今社稷前路未稳,正是风雨飘摇之际,有人未必乐见你我联姻,公度兄,且等几年如何?”
崔授用韦玄无法拒绝的理由搪塞,他的女儿才十一岁,自然等得起,韦旗等不等得起可就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