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谨跨坐于父亲身上,慌乱羞涩,不敢去看他的面容。
白玉一样的胳膊虚虚护住胸前两座挺拔玉山,试图遮蔽春色,却只能将将掩住两点红蕊,欲盖弥彰,更惹人遐思。
她明显感觉到顶在臀上的某物硬得更加坚硕,潮热茎头胡乱弹动,将黏湿前露到处乱蹭。
“宝宝好湿,也想要爹爹对不对?乖,往下坐。”
崔授声音低哑,满是对她的焦渴,用手轻轻抬起小屁股,扶着性器来回碾蹭软软的泥泞湿地,硕大龟头对准屄口。
崔谨双手撑在父亲健壮有力的腹部,别过脸看向帐外,留下羞红漂亮的侧脸给他,臀瓣慢吞吞下沉,朝爹爹挺竖的大鸡巴坐去。
龟头缓缓陷入湿穴,却在即将被花瓣吞没之际滑了出去,湿哒哒的小花穴扑了个空,和沉甸饱满的囊袋贴到了一处。
“嗯......谨宝想将爹爹的卵蛋也吃进去?贪心的坏宝宝。”
崔授握紧被小湿穴沾得湿漉漉的肉棒,重新找到穴口,腰部发力,龟头一寸寸挤开花瓣,接着便势如破竹,一举塞满整个花穴。
“唔......啊......爹、爹爹......”
女上的姿势令花径更为紧窄局促,本就不易容纳父亲那壮硕驴物的小花瓣仿佛被撑到极限。
崔谨惊呼一声,下体涨得难受,下意识就要抬臀吐出他。
谁知她抬臀悬空,倒给了崔授绝佳机会,他腰部继续发力,不须费多少功夫就能自如抽送性器。
他胸前有未全愈的伤,却不影响腰腹一如既往凶猛有力,纵使受伤口拖累,也未见失色多少。
鸡巴捅入花穴连连操干,自下而上快速挺腰,迅疾用力,啪啪震响在父女交合之处爆鸣。
“爹爹在......别动,先让爹爹这样插会儿,嗯!嗯!......”
“啊......啊......嗯......爹爹,爹爹......这样不行的,我......呜呜......”
花穴紧紧夹住大肉棒吞吸,穴内的敏感之处被反复挤压磨弄,花心更是极容易被那微微上翘的龟头顶到,几乎每次进出都被来回刺激。
他速度明显变缓,力道却丝毫不减,又深又重地插穴,次次顶到最深,冲撞宫口。
本就九曲连环的深壑幽谷似乎较平日更为曲折,每一次抽送都滋味绝妙。
这小屄也未见得就与其他女子阴户有天差地别,左不过形状更精巧些,可插起来就是不一样。
未曾得到时便勾引得崔授忘了父女人伦,不管不顾地想据为己有,做梦都想操到这小嫩屄。
同女儿数番云雨过后更是欲罢不能,那种牵动魂魄、震慑肌骨的快意,较梦境当中还要强烈舒爽百倍。
崔授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禁欲修身,一操起女儿的屄就沉溺忘情,粗暴猛烈,似乎要往坏了干她。
小骚穴也被她爹用肉棒喂贪了,越插水越多,湿热滋润,好操得不行。
男人粗长的孽根被不断吞进吐出,亮晶晶的沾满浊白淫渍,穴口的淫水也被碰撞打发成白沫。
淫靡暧昧的气味越来越浓,于帷帐之内蔓延萦绕,撩拨春情,反哺早已催发到极致的欲望。
“谨宝,谨宝......爱爹爹么?爹爹好爱你,好爱宝宝......哦哦......”
他在女儿身下奋力挺腰,与她深深结合到一起,望着绝美清丽的脸失神叹息,爽到近乎涣散的瞳底倒映的全是她。
“嗯,呜呜呜......爹爹......爹爹......”
崔谨发丝散乱,几缕碎发贴在颊边,眸含清泪,胸前玉山震荡,欲泣的可怜模样像被情欲裹挟逼退到绝地的无辜小鹿。
她本怀着希望,想让爹爹温柔和缓疼爱她,想静静和他贴抱融合。
不料某人脾性使然,占有欲和掌控欲都太过极端强烈,只有先用毁灭式的快乐淹没彼此,他才能心安。
才能从容地给她想要的温柔。
崔谨有些经不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小屄一阵痉挛,热意自深谷奔涌,潮水拍岸,轻易就被父亲插泄了身子。
她腿脚发软瘫坐在他身上,肿胀坚硬的大鸡巴趁机深贯入穴,长驱直入,龟头顶得娇嫩宫口欲开不开。
崔授激烈操穴的动作被迫中止,性器没了后撤余地,只能被湿热屄穴紧紧衔住,失了进退。
他揉捏把玩宝贝粉白弹软的臀瓣,粗喘轻笑,“宝宝想自己动?来,用软乎乎的小花瓣操坏男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