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授稍退身躯,冬夜寒气使他头脑清醒几分,身体燥热却久不能平息。
他轻轻掀起被角,将身置入其中,依旧轻柔地虚虚环抱崔谨,透过夜色看她模糊的眉眼。
已经苏醒的那处高高竖在胯间,胀痛难忍。
崔授喘息粗重,艰难克制,拽过被子压在宝贝和他中间,以作界限。
这般狼狈的同席共枕,着实煎熬。
崔谨呼吸均匀绵长,既使崔授无比心安,又招得他欲念喷薄,不由得忆起前两次同宝贝交欢的极乐来。
一次意外,一次仓促。
细论来都未尽兴。
她明知他对她心存不轨,时时刻刻想操她干她,却偏挑了临近夜晚的时候来寻他。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虚枕以待?
她分明也想要他!
某人挺着鸡巴心中百转千回,给自己寻找合适借口。
手也变得不安分,绕过隔在父女中间的被子,悄然摸上女儿柔软的胸脯,轻轻爱抚。
不,不,不妥。
她才那般伤心过度,又对他失望至极......
崔授默默收手,探入胯下抓住阳物试图自渎纾解。
肉棒潮湿粘腻,沾满淫露,略带薄茧的虎口钳住肉茎飞快套弄,龟头渗出更多前精。
却无济于事,下体胀得生疼。
“呃、呃、呃......嗯......”
他痛苦低吟,攥着肉棒大力撸动,感觉不到丝毫舒爽,只觉胀痛不已。
于是近乎折磨地对待那根孽物,狠掐龟头劝它消停。
想......想操穴......想操谨儿......
想把鸡巴插进宝贝穴里,干她一夜,插坏她。
崔授被欲望折磨到快要崩溃,深恨自己身体不争气,放弃了要抱着她睡一宿的想法。
他起身披衣,欲下榻离开,却意外注意到她呼吸清浅许多。
她醒了。
崔谨睡眠浅,在他压着欲望自渎时就醒了。
听着他沉闷的喘息和纾解不出的痛吟,崔谨心底五味杂陈。
她不知如何才好,只能装睡。
崔授察觉她在假寐,翻身压到她身上,不再轻柔克制的吻落在她嘴上。
崔谨下意识闭合嘴唇,男人火热的舌顶入她嘴里,强势掠夺。
舌头翻云覆雨,卷着呆滞的小舌头舔吃吮吻,强迫她吃下他的津液。
娇嫩的唇瓣被亲到红肿,他仍不肯放过,故意粗暴啃咬。
崔谨嘴唇隐隐发疼,不敢反抗,任他胡作非为。
崔授气她装睡骗他,心火猛蹿,撕开崔谨衣襟,抓住奶子用力狠揉。
吻也向下转移,柔软双乳被大手聚拢到一起,他轮流舔咬两只乳尖,含着红蕊吞吸疼爱。
两颗朱果充血挺立,被吃到亮晶晶,随崔谨呼吸颤颤巍巍,可爱又可欲。
崔授一口叼住乳珠不放,手向下往花穴摸去,含混不清地说:“爹爹吃谨宝的奶,小屄是爹爹的,奶子也是爹爹的,乖孩子要好好孝顺爹爹。”
孝顺......崔谨羞愤难当,父亲已摸上小花瓣。
许是知晓长夜漫漫,他耐住性子不再急切,手格外温柔地在花瓣外缘轻轻摩挲。
崔谨的身子已经有些习惯他了,他不过挑逗一两下,花穴就淅淅沥沥湿透了。
“宝宝湿了?”崔授轻笑吻她,解开她的衣衫,起来到她腿心褪下亵裤,掰开穴儿细看。
“爹爹看看湿得够不够,屄要湿透了爹爹插的时候才不会痛。”
崔谨犹如被架在火上烤,此时醒也不是,继续装睡也不是,坏男人专说荤话刺激她。
他跪在女儿腿间,修长手指来回拨弄肉瓣,甜腻味道萦绕鼻尖,惹得他口干舌燥,喉结滚颤。
“唔,看来小花瓣还不够湿,爹爹帮宝宝。”
他俯身含住花穴,似接吻那般嘴唇不断在花瓣上辗转轻碰。
崔谨心都在发颤,美妙的感觉令她瞬息沦陷。
他吻得极温柔,吻遍小阴户,漂亮的薄唇沾满花露,他才用唇包裹住花核,用舌尖轻扫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