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岁,我不明白,你去找顾盛,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沉因岁全副武装地缩在座椅里,空姐走过时还贴心地询问她需不需要喝水。
江稚恩不明白,自己一个瞎子,带着多麻烦,沉因岁大清早地就把她叫起来,以做脸为名,两人做贼似的溜出门,还上了飞机,她图啥。
“我这不是也得给蒋隅一点教训看看,凭什么我跟顾盛恨海情天,分隔天涯,他老婆孩子热炕头啊。就该让他尝尝有情人被拆散的滋味,让他试试独守空房的落寞。”
“那你现在是要去找顾盛?”
“嗯,但是沉家那边你不管了吗?”昨天不是说好让沉因岁先处理沉家的事,牵制住沉芳菲吗?
“哎呀,就沉家母女两,那用的着我费心思对付,你老公就是找个借口赶我走,不想我在那当电灯泡而已。”
江稚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又咽了回去。她觉得蒋隅已经在墨西哥等着她俩了,毕竟以蒋隅对她的监视程度,两人应该还没到机场就被人拦下了。
哎,下次还是坐蒋隅的私人飞机算了,还有大床可以睡觉。
果不其然,两人刚走出机场,就被一群人包围了,其中领头的人声音非常熟悉,江稚恩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啊,你是Allen?”
Allen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对方看不见,又开口道:“是的,夫人,上次见面还是在上一次——的视频会议里。”
江稚恩想起上次的窘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是先生叫我过来接你们的,先上车吧。”Allen示意司机帮忙拿行李,自己毕恭毕敬地把两人请上了车。
想起临出发前老板不厌其烦地嘱托,Allen在心里默默祈祷,这路上可千万别发生什么事啊,他的这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在后座上了。
车内的温度很适宜,江稚恩疲倦地睡了过去,连到达了都没有醒。车子停在一栋别墅面前。Allen打开车门,看着睡得沉静的人,陷入了为难。
沉因岁刚准备叫醒她,就看见蒋隅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吓得连忙躲到了Allen背后,试图抹去自己的存在。
蒋隅看见Allen脸上的犹豫,问道:“怎么了?”他错开视线,就看见偏着脑袋沉入酣梦的江稚恩。
他面色一软,小心地将人抱起,睨眼对着沉因岁说道:“再有下次,她求情也没用。”记住网站不丢失:p o1 8q s.c om
沉因岁在她走后,才翻了白眼说道:“你说了算吗,我看到时候最先投降的是谁。”她又看向一旁的Allen,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肩,说道:“抱好你家夫人的大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Allen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江稚恩几乎是沾床就醒了,她在蒋隅怀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还以为下飞机就看见你呢。”
蒋隅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说道:“实在是走不开,所以让别人去接你了。”
江稚恩摸了摸他发红的眼角,心疼地说道:“都是红血丝,你多久没睡了呀?”
蒋隅忽的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江稚恩没察觉他的异常,继续说道:“你也要休息一下,要不我陪你睡会,你看你——”
蒋隅突然就把她抱住,仿佛要将她勒进身体里一样,他闭着眼,认真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良久,才听到男人有些沉闷地声音:“稚恩,我还好看吗?”
江稚恩捧起他的脸,认真地端详了一下,“嗯,还是很帅。”话说完她自己也愣住了,意识到什么,她摊开五指,在眼前晃了晃。
“我……看得见了?”江稚恩没想到自己的视力这么快就恢复了,她还以为真的要等上好几个月。
看见那双澄澈眼眸又出现自己的倒影,蒋隅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是的,我的稚恩真厉害。”
被蒋隅的直白弄得不好意思的江稚恩,主动吻了一下他的侧脸,结果下一秒男人就翻身压下,令人窒息的长吻过后,手开始揉捏奶头,已然勃起的性器紧紧贴着小穴,开始用前后摩擦。
毛茸茸的脑袋拱着颈窝,粗喘的呼吸就在耳边,哑着声音不断重复她的名字。
“稚恩……宝宝……”
“你别这么叫我……”江稚恩感觉耳根都在发热,脑子开始混沌了。
“那叫你什么……主人?还是……”江稚恩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生怕听见她所想的那个词。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江稚恩苦思冥想,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蒋隅笑了笑,拥着她躺下。
江稚恩毫无顾忌地打量他的脸,这才发现他的下巴上有一道鲜红的伤痕。
“哎呀,这不会是我帮你刮胡子的时候弄伤的吧。”
手指还未触碰到他就被捉住了,蒋隅轻咬了一下,和她额头相抵。
“对了,你到底把顾盛怎么了?”江稚恩想起正事还没问,抽回自己的手。
蒋隅神色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去吸她的奶子,还很用力的咬了乳尖一下。
“在实验室,已经叫人带沉因岁过去。”
“那——”
“好了,正牌老婆已经过去了,你还要操心什么?”蒋隅挺身进入,很用力的顶了她一下。
“哎呀——我就……问问……”江稚恩委屈地回了一句,身子跟着身上人的节奏律动起来。
“……不许问。”蒋隅强势堵住了那张还想要喋喋不休的小嘴。“在床上的时候,我只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江稚恩:“……”
她狡黠一笑,右手抓住在自己眼前晃荡的领带,“叫你……主人吗?还是……老公?”
蒋隅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人,头一歪就脱下领带,又解开衬衫,随手扔到地上。
江稚恩看着他将领带一圈圈地缠到自己双手手腕上,打了一个死结。性器紧紧钳着穴口,他用手指揉了揉阴蒂,摸了满手的水后,欺身压下,单手撑着身子。
“叫什么都好——”他的手带着体液在喉咙位置流连。
“就叫到……这张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为止。”
江稚恩瞪大眼睛,刚想说话,下身传来深刻的凿干感。
“记住——只能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