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生摸了摸茉莉微微鼓起的小腹。
尽管没有标记,射精后的舒爽感,以及生殖腔附近极致的吮吸感,还是让他头皮发麻。
Alpha骨子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整个人处在飘飘然的情绪里,喉结都不自觉狠狠滚动几下。过好一会儿,才从射精的余韵中平复下来。
他埋下头,凑在茉莉的后颈上闻了又闻,在那块柔软的腺体上舔了又舔。恨不得一口叼上去,用尖锐的牙齿彻底刺穿多汁可口的蜜桃。
可是不行。
茉莉的身上的信息素,在澜的诱导下浓得混乱,好不容易通过安抚,将不正常的激素水平调回来点。再一口咬上去,只会让她再次强制性地发情,简直等同于性虐了。
他无法忍受那样的自己,尽管把自己的信息素,彻底注入omega体内,是Alpha最本能,也是最渴望的占有方式。
濯生小心地将她圈进怀里,低声呢喃:
“对不起,还是吓到你了……”
他抚过她昏睡的脸庞,像是在摸最珍贵易碎的宝物。
但欲望的满足并没能让他感到安心。此时,他脑海里总会闪过亚瑟小时候,抱着他啜泣的样子。
濯生是亚瑟第一个分化出的人格。
那年,亚瑟才七、八岁,屋子里很黑很安静,像死亡前的寂静。他躲在床下捂着嘴巴不敢出声,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血腥味,一点点渗进来把他困在原地。
但他不能哭,会被发现的,医生也告诉过他:哭是软弱的、是没人爱的表现、是胆小鬼、是废物!
可他还是忍不住发出极轻的哽咽,像是在求救:
“我好害怕,谁能来?救救我,我真的好需要…救救我吧…求求了,救救我吧…”
此时,濯生在精神海里动了,因为亚瑟太害怕了,需要一个人来保护他安慰他。
类似个温柔的大哥哥。
他走进那片黑暗,蹲下身把小亚瑟抱住,轻轻拍着他的背。
“别怕,我在。”
所有痛楚在抱住的瞬间,亚瑟再也忍不住了,他在濯生怀里痛哭声。
而茉莉的出现是亚瑟青春期,刚刚对情爱懵懂的那束光,也是消散所有童年阴影的存在。
他心疼地说:“我只是想让你感觉好受点。”
这句话,不知是对茉莉说的,还是在对亚瑟说。
他知道亚瑟有多渴望拥有她,但他也知道,亚瑟有多怕伤害她,所以这个拥有就由他来代替吧,这是亚瑟潜意识里最渴望的!
濯生在本体的影响下,也好想每天都拥抱茉莉。他缓缓将她抱得更紧一些,闭上眼,一点一点帮亚瑟稳住,那些想冲破身体的其他人格。
他们本不该存在的。
但只要亚瑟还痛苦,他们就无法消失。
濯生在她发热的额头落下吻,然后轻声对她说:
“希望你醒来时,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
主导权正在交还给亚瑟。
亚瑟睁开眼的那刻,身下人正轻轻颤抖着,茉莉昏睡着毫无防备。
他低头看了眼,只有一眼。
然后,整个人都气愤得在发抖。
茉莉那处红得厉害,肿胀得几乎合不拢,屄穴褶皱间还残留着没散尽的痕迹。混合着透明和乳白的液体,一点点顺着腿根滑下来。
他怔怔地看很久,大脑都断线了,记不起是在哪个瞬间失控的,只知道脑海一片混乱,身体比理智先一步渴望她。
直到这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对她产生了伤害。
他从她身上退开,跪坐在仪器旁。喉咙干涩,胸口被什么堵住了,喘不过起来。
“对不起……我不想,我不想伤害你的……”
茉莉还在昏睡,脸颊红得不自然,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亚瑟不敢再看多看她。
他把校服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她身上。
她身上红肿的痕迹还在,双腿间微微抽搐,亚瑟从随身的包里,取出清洁用的创布跪在旁边替她擦拭,动作几近虔诚。
可创布擦过腿间的瞬间,他下腹的巨大又可耻地硬了,精神海隐隐作痛,那是其他人格留给他的残余情绪。
少女的肉褶被迫着伺候着粗壮茎身,不情不愿地吞吐着,他却爽得要命,占有欲和征服欲满足的同时,忍不住心生怜爱。
“我果然还是不该靠近你。”
他低声说,开始审判起自己了:像他这种浑身都脏透的十二区野种,却玷污了纯白的小公主,把她摁进了泥里弄哭她、弄疼她,只为承载欲望?他恨不得给自己施以最残酷的刑法。
而现在,她醒来时不该看见他,她会害怕的。
他抱起了她。
茉莉蜷缩在他怀里,轻轻哼了声,下意识地往对方胸口蹭了蹭。
亚瑟始终保持矜持的动作,然后躲过学校监控和哨兵的巡逻。把她悄悄送回omega的宿舍楼里,临走前还在她额前落下极轻的吻。
“对不起。”
“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了。”
之后,亚瑟几乎是逃离了房间,金属义肢的声音,咔哒咔哒,在夜里格外清晰。
他没敢回头,直到回到自己的住所,才将头抵在冰冷的墙上,狠狠喘息。
每当他情绪剧烈波动时,右腿的义肢都会无比刺痛,仿佛在提醒他:你是残缺的、肮脏的、下等的东西。
忍不住发出自嘲:
“你也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