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夜意渐深?笙歌低喃
林步青满头大汗,仍强挤着笑,连鞠了叁个九十度大躬,才颤巍巍地往顾宅外退去。
顾辰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在夜色中消失,唇角才慢悠悠地勾起一抹坏笑,
像是刚吃下了一隻肥美的仔羊,连骨头渣都不剩。
「五亿两亿加地皮,还外加感恩的心……」
他喃喃,语气慵懒中带着几分玩味,抚了抚额前微湿的发丝,
「真是操碎了心啊……我这当神棍的命。」
「哼,还好林步青是男的,」
一旁的冷月靠在廊柱边,双手环胸,冷冷开口,语气讽刺得毫不留情,
「要是美艳的少妇,我看你这神棍早把人家的身子都给骗了。」
顾辰偏头瞄她一眼,笑意不减反升:
「冷姐,你这语气,是羡慕我口才,还是……嫉妒我没有先骗你?」
冷月白他一眼:「我怕你骗得连命都没了。」
「哎呀~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要是主动来投怀送抱……」
「你再说一个字,我今晚就让你窒息死在被窝里。」冷月冷声打断。
顾辰挑了挑眉,低笑一声,语气又坏又色:
「哎呀……你想闷死我啊?那可得说清楚——」
他一步步靠近,低头凑在她耳边,声音几乎黏上耳垂,语气压得极轻极酥:
「你要用哪里闷我?是大胸部……还是你那双滑不溜丢的大腿根?」
冷月脸颊瞬间爆红,眼神一寒,抬手就是一掌朝他胸口猛拍。
谁知顾辰身形一闪,灵巧地往旁一跳,轻巧地落在几步之外,还故意扭了扭屁股,朝她坏笑:
「嘿!嘿!还是~打不到~!」
冷月气得跺脚:「你这变态!」
顾辰摊手装无辜,却笑得一脸欠揍:
「我只是科学求证啊~谁叫你刚刚那么想闷我……
我这人,一旦好奇,就很难忍住不追根究底。」
冷月咬牙切齿,却偏偏对这傢伙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瞪他一眼,
「你这流氓!」
闷着气转身,步伐急快、耳根红透。
顾辰笑笑不语,只是轻轻一个转身,目光已落在那扇熟悉的房门上。
──
西楼夜静,风声拂过修竹,月光映在回廊琉璃瓦上如洗。
顾辰转身,朝着走廊那头的房门走去。
那是笙歌的门。
他的脚步不疾不徐,一路穿过静謐的廊道,指节在门板上敲了叁下。
「笙歌,睡了吗?」
门后没有立刻回应,只听见细微的衣角拂动声。
约莫一息后,传来女子低柔的嗓音,如同夜风轻掠水面——
「嗯……没睡。」
笙歌的房间内,一盏立灯散出柔和光芒,
照在她身上那袭笔挺修身的藏青西装外套上,
剪裁俐落,将她纤细柔美的线条衬得一览无遗。
她坐得笔直,双腿交叠,手中资料板翻阅着,语气冷静专注:
「少主,依照昨日诱导情报与今天的应对结果,我们已确认内鬼就是合欢。
明日早上会进行拘捕,目前西楼内部除了她,其他人员皆无异状。」
她说得条理分明,脸上不带一丝私情波动,只将该交代的事务一一细数。
话尾,她微微皱眉,补了一句:
「不过,合欢的行动极隐秘,我觉得她背后还有更大势力。
少主,拘捕后的审讯,您要自己来吗?」
顾辰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嘴唇、轻皱的眉间,还有那双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
他修长手指支着下頜,一副兴致盎然地听着,却迟迟未作回应。
笙歌见他久久不语,抬眸轻问:「少主?」
顾辰笑了笑,语气懒洋洋:
「我本来就不担心,有你在这,区区一隻小鬼,有什么好怕的?
审讯的事,当然我来——但今晚,先别谈那些。」
笙歌微怔,旋即露出一抹得体的笑意:
「那你还那么郑重地说要来找我……」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顾辰语气忽然变得轻飘,像是撩起一层薄纱,
「来,附耳过来。」
笙歌蹙眉,似觉得有些不对,却还是凑了过去。
她觉得顾辰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可她才刚凑近,顾辰那气息便犹如轻羽,扑在她耳边。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坏笑低语,「你身上,真的好香。」
说罢,舌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极短一瞬,却像雷霆震入心间。
笙歌猛然弹开,瞪着他,眼里闪过一抹慌与恼:「少主!你……怎么这么讨厌!」
顾辰一脸无辜地摊手,笑得像个成功恶作剧的坏小孩:
「没办法,早上你进会议室那一下,在我耳边说话靠得那么近,
香气直接鑽进脑门,我差点提前结束会议……我这人记仇,刚刚只是报一箭之仇。」
「所以你是馋我的身子来的?」
笙歌气结,却偏偏语气还带了点娇嗔,
「早说嘛!你这小鬼头,
心眼还贼多的,今晚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姐姐今晚就豁出去了——
看谁先起不了床!但我去洗个澡先。」
说完,她撩起外套下襬,动作乾脆将高跟鞋踢开,转身走向卧房深处。
那双腿在丝袜下更显修长匀称,随步伐摇曳生姿。
顾辰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坏,他看着那双被丝袜紧紧包裹、步伐摇曳的长腿,眼底的光暗了两度。
「谁准你走了?」
他低声一笑,长臂一伸,像逮小猫一样将她整个人从半步之外拉回来,整个压在沙发上。
笙歌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推倒在柔软靠垫间,资料板掉落在地,发丝散乱在肩头。
「喂、喂、喂!」
她慌得睁大眼,想撑起身子,却被他单手按住腰,
「本小姐还没洗澡,你这小鬼想干什么——」
顾辰俯下身,鼻尖贴在她颈侧深深嗅了一口,坏笑:
「我就喜欢原味的。」
笙歌一颤,脸颊瞬间染上一抹酡红:
「……我听冷月说过,难怪她会骂你变态……」
「她骂得没错。」
顾辰笑得越发欠揍,掌心顺着她腰际往上滑,
指尖一点点挑开她西装外套的釦子,「但你还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唉、呀呀!」
笙歌咬唇低喘,心慌意乱,却还强撑着说出一串话,
「先放开姐姐,乖……让我起来一下,我保证不会逃跑,我都是你的人了,还怕吃不到吗……」
顾辰坏笑,声音压得更低:
「我就怕等你洗完澡,这股香气全被水冲走。」
他说着已经撩开她衬衫下襬,手掌沿着丝袜的边缘滑到大腿内侧。
笙歌抖了一下,下意识夹紧双腿。
「啊——丝袜很贵的,不要撕!」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已带着颤颤的媚意,
「我自己来……我自己脱……」
顾辰贴在她耳边,笑声像猫抓似的挠她心口:
「你慢慢脱,我慢慢看。」
他松开手,反倒整个人半跪在沙发上,目光灼灼,像猎人看着自己亲手逼出的猎物。
笙歌一边喘,一边颤着手指去解自己的吊带,胸衣带子一点点滑落,细緻的锁骨、红晕的肩头一寸寸暴露在他眼前。
顾辰低头、舔了舔唇角:
「对,就是这样……姐姐今晚自己拆礼物给我看。」
「你这小坏蛋……」
笙歌瞪着他,喘着气嗔骂,声音又气又媚。
顾辰却笑得一脸痞气:「男人不坏,你们怎么会想爱?」
「谁说我们喜欢坏的了?」
她气得撇头,偏偏脸上红得像染了霞。
「那我现在就坏给你看。」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吻住她的唇,强势又曖昧。
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报復性质的吞噬,像是在教训,又像在宣示。
笙歌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
却在那灼热的气息与深吻中一点点软了力气。
顾辰的手也没间着,一路沿着她衬衫解开的缝隙探了进去,
掌心覆上她的酥胸,隔着蕾丝轻揉。
「啊……你……」笙歌一声低呼,身体瞬间紧绷,双腿不自觉一夹,呼吸都乱了。
「怎么样,姐姐?」
他笑着,唇贴着她耳边,气息灼人,
「是不是发现,你比你想像的还要期待这一刻?」
「……混蛋……嘴巴那么坏……手也不安分……」
「那就让你知道,坏男人怎么宠女人。」
说完,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豆,
湿热的舌头在细緻敏感的肌肤上打转,左手更进一步,手指探进裙襬下的丝边──
笙歌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喘息声已压不住地一波波涌出。
「顾辰……等等……」
她声音娇喘,带着最后的理智:「这里是外间……万一冷月听见……」
「放心,冷姐早就习惯我做坏事了。」顾辰坏笑,手指加深了进攻的力度。
「你这小坏……啊──你不要太用力……!」
顾辰的手在笙歌两条玉腿根部之间掏动;
引得笙歌一阵阵细碎的颤抖。
顾辰一边亲吻,一边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
右手熟练地扯开衬衫的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汗光。
裤子也被他随手拉开拉鍊,推到膝盖处,那股蓄势待发的热度已然迫不及待。
「辰……你……」
笙歌的声音断断续续,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
指甲嵌入肌肤,却不是推开,而是像在求饶般拉近。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唇舌一路向下游移,
从锁骨滑过小腹,吻得她每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燎过。
当他的头埋进她身下时,笙歌猛地一缩,双腿本能夹紧,声音带着慌乱的娇嗔:
「不要……姐还没洗澡,那里脏……」
顾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慾火交织的坏笑。
他轻轻分开她的腿,鼻尖蹭着那片隐秘的柔软,声音低哑如呢喃:
「你一点都不脏,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
说着,他已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先是撩拨着外缘,
然后舌尖轻柔探入,品尝着那独属于她的甜蜜。
「啊……辰!」
笙歌的叫声瞬间拔高,身体弓起,像被电击般颤抖。
她感觉到那里好软好湿,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敞开。
「啊……你真的舔进来了……」
顾辰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舌头灵活地打转,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嘖!嘖!嘖!每一下都像是故意在挑逗她的神经末梢,让她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喘息。
「啊啊啊!」
笙歌的双手死死揪住沙发靠垫,
脑海一片空白,只剩那股汹涌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
理智终于崩溃,她喘着气,声音颤抖却坚定:
「直接进来吧!姐姐想了……你已经好久没要我了……」
顾辰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喜悦。
他迅速起身,褪去最后的阻碍,
那硬挺的慾望直直顶住她的入口,却不急着闯入,而是缓缓磨蹭,折磨着她的渴望。
「姐姐说要,我就给。」
他低吼一声,腰身一沉,终于深深埋入那温热的包裹中。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笙歌的腿本能缠上他的腰,催促着他更深的律动。
房间里回盪着肌肤相撞的声响,混杂着低吟与喘息,月光从窗缝洒入,映照着他们交缠的身影。
「辰……用力……」
她喃喃,双眼迷濛地望着他,脸上那抹红晕已蔓延到颈间。
「如你所愿。」
顾辰吻住她的唇,动作越来越猛烈,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积累的思念,一次性全数倾泻。
唔唔唔!
笙歌的喉间发出闷闷的抗议,却被顾辰的吻彻底封住。
那灵活的舌头像猎人般追逐着她躲闪的,
激情地吸吮、缠绕,每一下都带着霸道的掠夺,
让她脑中嗡嗡作响,理智如薄雾般消散。
下身,他的挺动更是强劲有力,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撞击在她的灵魂深处,撞出水花四溅的湿润声响。
笙歌感觉自己像被浪潮捲裹的浮木,
无力抵抗,只能本能地迎合,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催促着更深的入侵。
「辰……嗯……太深了……」
她的声音从唇缝挤出,断断续续,夹杂着娇喘与低吟。
顾辰低笑一声,唇离开她的嘴,却换成轻咬她的耳垂,热气喷洒在颈侧:
「深?姐姐,这才刚开始。」
他腰身一沉,又是一记猛烈的衝刺,
引得她全身一颤,内里的湿热紧缩,包裹着他,像是要将他融化进去。
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烫得她轻呼一声。
「啊……坏蛋……你故意的……」
笙歌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痛并快乐着。
那股热流在体内翻腾,逐渐匯聚成巔峰的预兆,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双眼水雾朦胧,望着他那张满是慾望的俊脸,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依恋。
「故意?对,姐姐,我就是要你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
顾辰的声音沙哑,动作却没丝毫停顿,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滑到两人交合处,拇指轻按那敏感的珠核,揉捏着加深她的颤慄。
「来吧,给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笙歌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身体弓起如断线风箏,高潮如海啸般席捲而来。
她紧咬唇,却还是溢出破碎的呻吟:
「辰……我……啊──!」
内壁剧烈收缩,挤压着他,
让顾辰也跟着低吼,加快节奏,直至自己也抵达边缘,
热流喷洒在她深处。
啊!!!
一声娇喊后,周围陷入了沉寂,只剩喘息与心跳回盪。
两人瘫软,顾辰缓缓退出,将她拥入怀,唇轻吻额头:
「姐姐,你还好吗?」坏笑中满是关爱。
笙歌无力捶他胸口,脸埋进颈窝,喃喃:
「坏蛋……下次不许这么坏……」她喘息稍定,轻声补了一句,
「不过,合欢的事……明天别大意,她可能有后手。」
顾辰轻笑,抚着她的背:「放心,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
门外,冷月额头抵墙,双手负后,站姿笔直如枪。
她是护卫,规矩如此,寸步不离——但今晚,这规矩成了折磨。
从笙歌的报告声,到顾辰的低语撩拨,再到那声声娇喘,
她听得一清二楚,脸红心跳,却只能咬牙撑住。
一开始是交谈声,笙歌滔滔不绝地报告着情资,语气冷静有序;
顾辰偶尔插话,语气懒洋洋又轻浮。
冷月听得出来,那傢伙又在撩人。
她抿唇,不动声色。
但下一刻——
「你身上,真的好香。」
那声贴耳低语,冷月听得清清楚楚,脸色一黑。
再下一瞬,门板轻震,一声惊呼紧接着娇嗔:「少主!你……怎么这么讨厌!」
冷月耳尖一抖,眼神开始微微颤。
——他又、又来了。
「香气鑽进脑门」、「报一箭之仇」……
「你这小鬼头……今晚就豁出去了……」
冷月整张脸从耳垂一路红到颈根,却还死撑着站姿笔直。
直到她听见高跟鞋踢落的声音,还有那双丝袜摩擦沙发布面的细微声响。
再到……
「啊……不行,姐还没洗澡,那里脏……」
「你不脏,你是最香的。」
「你真的舔进来了……啊……啊啊啊!」
砰——!
冷月终于咬牙把额头抵在墙上,脸色比杀场还阴沉。
「这死变态……」
她低声咒骂,连牙根都在发痒。
「上次我没洗澡你就扑上来,还说什么『原味才香』,
现在换笙歌姐也中招?你顾辰到底是狗鼻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剧烈,咬牙低声:
「决定了……今晚我一定要用大腿根闷死你,闷到你哭着求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