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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39簡知秋初夜篇

作者:山河炙热字数:5756更新时间:2025-07-05 17:18:09
  第十章?第叁十九段?简知秋初夜篇
  简知秋被顾辰整个人一路扛进了房间。
  这位总是冷静沉着、步步精算的知性御姊,现在却像隻被捉进笼子的小猫咪般在他肩头不断蹦跶挣扎。
  「顾辰!不可以这样——」她咬牙抗议,双腿胡乱踢着,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扭动摩擦,双手更是虚弱地敲着他背,语气却软得像在撒娇,「好弟弟~放姐姐下来,乖嘛~」
  他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低头看她那双晃个不停的小腿,心头某处也跟着发烫。
  「你是真的把我当小孩子了是吧?」语毕,一手顺势落在她丰润翘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知秋像被电了一样全身一震,一股酸麻直衝脑门,小腿一软、挣动瞬间停了。
  「这就对了嘛,这样才乖……我的好~姐~姐~」他轻笑着把她摆放在床上,那语气宠溺中带着挑逗,像极了反过来调教大姐姐的坏弟弟。
  知秋整个人躺在床上,脸颊酡红,刚才一路的摩擦早已将她下身撩得泛湿。
  她羞红着脸,急急伸手遮住自己湿透的内裤,另一手护着胸前缩成一团,像极了被野狼盯上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却又欲拒还迎。
  她明明是理智干练的总助小姐姐,可此刻却像初经人事的少女般手足无措。
  这副模样,反倒更激起了顾辰体内那股驯服的衝动。
  「来吧~好姐姐,让弟弟……好好疼疼你?」
  他的语调低哑,眼神坏得要命,步步逼近她的床角。
  那围在下身上的小毛巾早已被某物高高顶起,遮都遮不住。知秋一眼瞥见,呼吸骤乱。
  「这、这……这么大……」她声音发颤,难以置信地吞了口口水,心头全是混乱与羞耻的颤慄:「要是他真的…进到了我里面…我、我怎么撑得住……」
  顾辰没给她思考的空间,直接捉住她的手,往下引导。
  知秋的指尖一碰到那骄傲挺立的炙热,整个人就僵住了。那灼烫的温度、坚硬的形状、还有隐隐散发出的男性气息,让她像被火烫了一样急忙缩回手——但却没能缩回理智。
  她忍不住又探了回去,纤指轻揉那雄伟根部下的袋状部位,像是探索,又像是着迷。
  顾辰喉头发出一声闷哼,这份无意间的抚弄让他血脉沸腾。
  「别只摸嘛,姐姐。」他凑近她耳边低语,带着戏謔的语气:「这可是你说的,要疼我这个弟弟的呀……现在换我来疼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缓缓解开她衬衫的纽扣。
  每解开一颗,都露出一点她那若隐若现的傲人事业线。
  知秋身体不断后缩,却敌不过他那双像拆礼物一样小心又坏坏的手指。
  这一夜,角色颠倒,姐姐成了被撩红了脸的小兔子,弟弟却是那头飢渴而技艺嫻熟的狼。
  知秋的衬衫终于被一颗颗解开,洁白的内衣映入眼帘,紧紧包裹着她高耸浑圆的丰满。
  顾辰低下头,唇舌缓缓贴上她胸前的布料,隔着薄薄一层轻舔细吻,像是在点燃引信。
  知秋颤抖着身子,喘息声止不住地溢出唇间:「不……不可以……啊……这样……」
  她的语气带着羞意,却没半分真的抗拒。反而在顾辰舌尖游走时,身体止不住地微微拱起,像是在迎合他的调戏。
  「原来你的身体,比嘴巴还诚实呢……」顾辰喃喃,眼神坏透了。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对深邃幽黑的眼眸宛如魔咒,让她心神全被勾走。
  他抽出一条丝带,把知秋的手腕高举绑在床头,彷彿在驯服一匹狂躁又害羞的小母马。
  「不许躲。」他低语,语气像命令,又像情人之语。
  知秋喘得浑身发烫,双手被束缚,却让她羞耻地更加湿润了。
  「这样……太羞人了……我……啊啊……」
  顾辰的手指已经滑入她的裙底,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缓缓来回抚摸。
  「这里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
  他将内裤拉到一旁,指腹缓缓地挑弄那微颤的花唇,像调教师抚弄最骄矜的宠物。
  「姐姐,今天的课程叫什么,你知道吗?」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灼人。
  「……叫、叫什么……」知秋声音细若蚊鸣。
  「叫『服从训练』,懂了吗?」
  说罢,他一指探入,缓缓而坚决,像是在佔领某片禁地。
  知秋惊呼一声,全身像被电流贯穿,双腿不自觉夹紧,却又因为被束缚而毫无反抗能力。
  她开始低声哀求:「顾辰……不要这样……姐姐、姐姐会坏掉的……」
  「坏掉?你这样湿成一滩水,怕是早就想坏给我看了吧?」
  顾辰缓缓俯身,舌尖舔上她的耳垂,两根手指同时在她体内来回抽插,细腻地刺激着那一点最脆弱的神经。
  每一下都像是深夜里一记记惊雷,让知秋忍不住在床上呻吟扭动。
  「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
  顾辰没给她喘息的空间,猛然一推,让她整个人趴伏翻身,手腕仍被捆绑着,臀部翘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这个姿势比较乖。」他抬手拍了她一记,响亮又酥麻的掌声在房里回盪。
  知秋双眼含泪,却呻吟得几近颤抖:「啊……弟弟……好羞人……」
  「你不是说,要疼弟弟的吗?」顾辰笑得坏极了,整个人覆上去,腰部顶住她后方的柔软,开始以缓慢却坚定的节奏进入……
  那一刻,知秋整个人像被撕裂开来,既是疼痛又是饱满的佔据感,让她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只能一声声地,哭着呻吟着,夹杂着甜腻的求饶声与快感的呜咽……
  「不、不可以……那里……」她声音颤得不像话,整个人几乎是哭着恳求,「我……我从来没有……被进去过……」
  这句话让顾辰动作一顿,瞳孔猛地一缩——
  「你是……第一次?」
  知秋羞愧得几乎想鑽进床缝,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鸣:「我……连自己都没碰过……怎么会……让你这样……」
  顾辰低下头,吻上她耳后,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难怪这么紧……这么可爱……」他语气低哑,却坏得无比温柔,「姐姐都还没开苞,就敢招惹我这种小狼狗……是活腻了吗?」
  「我、我没有……呜……」知秋想挣扎,却因双手被绑,只能用脸颊蹭着枕头哭诉,既羞又怕,却又隐隐期待那即将失控的未知。
  她内心其实早已动摇。这些日子,每次与顾辰的互动,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轻笑,都像针一样一根根扎进她那原本坚硬的理性防线里。
  她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动过这种心,更从未想像过自己会在某个夜里,被这个比自己小的男人像驯兽师一样束缚、舔咬、佔有……
  顾辰低声道:「放心,我不会粗暴对待你……但也不会让你逃走。」
  说罢,他缓缓挺腰,前端挤入那尚未啟封的幽径,像是将整个人嵌进她的灵魂深处。
  「啊──!」知秋一声尖叫,整个人弹了起来,背脊像被点燃。那股撕裂般的痛楚与莫名的饱胀感混合袭来,让她整个人几乎昏厥。
  「乖一点……姐姐……」他边吻她肩膀边抚摸她的小腹,「让我慢慢把你的身体打开……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他就像开锁的贼,一点一滴,一寸一寸,攻破她的紧闭城门。
  每一次推进,知秋都惊呼颤抖,从牙关咬紧、呼吸急促,到最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只能无助地呻吟。
  她的内心崩溃了,理智碎裂,眼泪和快感交织着,整个人像是一尊被调教得通透的女体圣器。
  「不……不行……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舒服……」她泪眼朦胧,娇喘不已。
  顾辰在她耳边低语:「因为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我的第一次,给了我……就永远别想逃。」
  他一边说,一边深深顶入,终于一鼓作气,将那张稚嫩的处子之膜,狠狠撕破──
  知秋尖叫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湿热与颤栗。
  血色微渗,那是一道属于初次的封印,被顾辰一举攻破。
  知秋整个人瘫在床上,额上冷汗淋漓,唇瓣紧咬却仍压不住喉间颤颤的呻吟。
  她浑身发颤,羞愧与快感交织着烧灼着每一寸神经。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明明一开始是痛,是恐惧,可当他完全嵌入、停在最深处时,那种被填满、被佔据的感觉……反而让她一阵战慄,一股莫名的渴望从下腹升腾而起。
  她从未感受过——
  一个男人,这样强势地、狂妄地闯入她的世界,将她从骨子里拆散、重组,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颤抖、渴求……
  「姐姐,现在才刚开始呢……」顾辰低笑,吻着她后颈,腰间微微一挺。
  「啊──啊啊不……别……等一下……呜啊……」
  知秋还来不及喘息,便再度被他从最深处搅动。
  他并没有给她过多的缓衝时间,而是紧紧扣住她的腰臀,像犁田般一下一下地深入耕耘,节奏渐快,角度渐深。
  她的身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最初的紧绷被疼痛撑开,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汹涌的水意与呻吟。
  「不……不可以再进了……啊啊……我真的……啊……不行了……」
  顾辰却像听不见一样,身体紧贴她背后,重重地撞入她的体内,像要将她钉死在床上似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最敏感的位置。
  知秋几乎被撞得意识模糊,只能本能地用娇躯迎合,每一下都激得她整个人颤抖、后腰发软、眼神涣散。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样一个自律、高冷、理性的女人,竟会在这样的进攻中,像荡妇般呻吟、扭腰、甚至渴望被继续佔有——
  「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这样的男人……操得……变成这副德行……」
  「可是……我真的……不想他停下来……我想要……我还想要……」
  顾辰忽然将她的身体翻转,让她面朝自己,那对羞涩泛红的眸子与他对上时,知秋整个人羞愧地别过头:「不要看我……你好讨厌……」
  他却用手扣住她下巴,强硬地让她看着自己。
  「讨厌?你明明湿得像洩洪一样,还在说讨厌?」他轻笑,眼神却深情又坏透。
  「乖一点,再陪弟弟一下。」
  说着,他再度埋入她体内,这次正面进入,每一下都顶得知秋泪眼婆娑,指甲死死抓着他后背。
  她的双腿环住他腰际,羞愧地感受到自己竟是主动收紧,整个人像发情般紧扣着他,不愿离开。
  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她在他怀里哭着颤抖、呻吟、抓狂,最终整个人在快感中痉挛崩溃,口中含糊不清地喃喃——
  「顾辰……求你……不要停……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别放开我……」
  顾辰吻住她湿润的唇角,将她再次钉入床榻深处。
  知秋在他的律动下崩溃尖叫,那瞬间全身紧绷如弦,忽然间整个下体一阵痉挛,
  「啊──不、不行了……我、我……啊啊啊啊啊──!」
  随着这一声破音的尖叫,她整个人剧烈颤抖,腰身猛地一抽,从深处喷出了一股滚烫浓郁的精液,犹如洩洪的泉眼。
  这一刻,顾辰双眸微微一闪——
  玄阴阳合经,第叁层?心脉共鸣……啟动!
  他迅速将功法运转,丹田阳气逆转运行,彷彿一道无形气旋从阳具为中心急速啟动,将知秋体内喷发的「阴精」一股脑地吸纳入体。
  那一股属于初女高潮的生命精华,带着知秋未开发的纯阴能量,在交合处强烈碰撞,瞬间激发出「气脉共震」的现象!
  嘶……!!
  顾辰身体一震,浑身毛孔打开,仿佛有一万道暖流从下体贯通全身经络!
  那股「阴」的柔润,与他体内「阳」的炙热融合,交匯于心口、涌入脑海!
  知秋在爆发后意识模糊,却忽然感受到一股奇异的酥麻从她的小腹逆流而上,穿过心脏、直衝头顶!
  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颤抖尖叫:
  「啊──!我、我怎么……感觉到你在我体内流动……我的心……好像……被你抓住了……!」
  顾辰低喘一声,额头冒汗,眼神闪烁着妖异金光。
  他的声音压低低地响在她耳边:「这就是……心脉共鸣……姐姐的阴精和我共鸣了……我们现在……已经气脉相连了,知道吗?」
  知秋瞪大眼,她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气流正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顾辰的气机在流动,
  她的内力、呼吸、甚至心跳都被牵着走,整个人就像被他调成了同一个节拍。
  「我……我怎么……想拒绝都没办法……」
  她羞愧地转开脸,却发现自己下体居然还在不断收缩抽搐,彷彿在「自己配合着」将精气献给他,整个人都成了一具自愿奉献的情慾容器。
  顾辰低笑,整个人俯下来:「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现在,我已经开始,锻你气、合你魂、佔你心。」
  「你这身体,从今往后……都是我的。懂吗?知秋小姐姐。」
  知秋哭了,真哭了,眼角滑落的是屈服又不甘的眼泪。
  可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诚实地……紧紧包裹着顾辰,像是在恳求下一次的高潮,下一次的抽插,下一次的吞噬。
  ──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微弱又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冷月与绝影仙姬,一身凌乱、脸色潮红,明明身为顶级高手,此刻却像是被丢进狼窝一整夜的俘虏,一边扶墙、一边互相搀扶着艰难前行。
  「冷……冷月……你这隻腿还抖什么?你不是说你可以两场连打吗……」仙姬咬着牙,语气咬牙切齿。
  冷月咬唇忍痛,脸色早已红得不像话:「闭嘴……我、我是可以……是可以的啊!只是……昨晚那姿势太骚……让我后腰又闪了……」
  「谁叫你叫那么大声,害我也被拖下水……」
  「你自己不是也哭着喊‘主人慢点’吗……还敢笑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嘴上强撑气场,脚底却步步浮虚,终于踉蹌着走到顾辰房门口。
  结果——一眼瞥见那扇半掩的门内,一地的散乱报表、墨水泼洒、裙角碎布还有那张早被压皱的报告封面……
  两人表情同时僵住。
  冷月:「……靠,知秋这傻女人,竟然自己送上门喂食这隻禽兽……」
  仙姬:「呵,我就说她那副知性模样只是表面,一被拐进小房间,照样被插得满地报表飞……」
  两人对望一眼,空气突然凝滞一秒。
  然后……
  冷月:「不进去了,我再也不进去了,我那边还肿着。」
  仙姬:「走吧走吧,我看我们还是……去笙歌那边挤一晚,至少女的床能躺不是被操。」
  冷月:「要是现在进去……我真怕他又叫我们‘一起补功法’……」
  仙姬:「别别别……再来一次我真的要原地元神出窍了。」
  说完,两位堂堂顶尖女高手,一人扶着腰、一人抱着大腿,就这么一瘸一拐、像打完群架的难民一样,边骂边嘀咕地离开了走廊。
  远远地,只听见冷月咬牙切齿的最后一句:「妈的,哪天我要先下手为强……看他敢不敢反咬我!」
  仙姬则虚弱地附和:「等我丹田气稳了……我也要操回去……至少在报表上把他压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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