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操作性条件反射训练（2.20）

  实验终止倒计时：34个月19天9小时
  “忍住！蠢狗……”藤条在丽娜因为疼痛而漏尿时，落在了红肿不堪的尿道口。丽娜的嗓子喊哑了，眼泪也要流干了。她浑身哆嗦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腿分开坐在凳子上，赤裸的小穴被抽得通红。胸乳上是自己放置的夹子，在她的急促呼吸中蹦跳着，破皮的乳肉被夹子牵扯，疼痛感让她身上一直冒着冷汗。
  尿道口的那根软管此时正插在后穴里，她在索伦的口令中努力控制着释放的速度。但膀胱周围的肌肉拉伸的时间太久，索伦又要求及其严格。他一次只让丽娜释放一秒或者两秒，多尿的时间就换成胸乳上夹子的个数。
  第一次丽娜没控制住，她焦急地想要收紧肌肉，但尿液源源不断溢出。直到几乎排空，她才喘着粗气憋住了尿液。“35秒……”索伦按下手中的计时器，然后冷笑着走到那排放置整齐的架子旁，他特意选了锯齿形的夹子给丽娜。“多尿几秒就夹几个……”
  说完，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藤条，耐心等着丽娜把30多个夹子夹满身体。她一开始尽量避免夹到乳头，但被索伦抽了几次手之后，丽娜忍着疼，将红肿的乳头上夹上了让可怕的夹子。
  尖锐的金属嵌入柔软的嫩肉里，丽娜的哀嚎声在房间里不停回荡，尤其乳头上的痛感，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更要命的是，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但尿液和快感却在肌肉收紧时愈发强烈。
  “憋住了……”索伦拿着藤条走近，木条随意拨弄着夹子，刚适应了一些的嫩肉，又因为夹子位置的变动而疼痛不已。丽娜已经喊不出来了，手指死死攥着椅子的扶手，让自己尽量憋住不停溢出的欲望。
  索伦本想继续，但看她的身体已经基本被夹子覆盖满。“自己揪掉……”嘴角的残忍笑意在丽娜震惊的眼神中愈发明显，他拿出计时器调整好，低头轻声和她说，“只有30秒，准备……开始。”
  丽娜晃神了一下，立刻开始拉动身上的夹子。然而齿痕上下咬合着，她把乳头揪到最长，夹子也只是缓缓挪动了一点位置。丽娜着急地看着索伦手中滴答滴答的计时器，汗水从脸颊滴落。满满一身的夹子，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刺耳的铃声响起时，她瑟瑟发抖地看着索伦转身走向那排放满器具的墙壁。
  他挑了一根拍子来到丽娜身边，精准地一抽，火辣的触感随着夹子的滑落从乳头遍布全身，丽娜疼得紧闭双眼，头向后仰，眼角的泪水再次溢出。当剩下的夹子终于都被抽掉时，她看向镜子，里面的人眼睛红肿，全身布满了夹子滑落时留下的深深痕迹和拍子抽打时的红痕。
  又一袋液体摆在面前，在她夹紧后穴后，索伦把软管拔出连接在袋子上。这次他用了最快的速度灌满丽娜的膀胱。“继续，这次……五秒……”说完，索伦凑近，仔细看着连接在尿道口的软管。液体瞬间溢出，刚刚的痛印象深刻，丽娜提前扭动着身体开始控制。当她终于憋住，气喘吁吁看着索伦时，他点点头按下了计时器。“这次还行，十秒。”他扔给了丽娜几个普通的夹子。她感激地小声说着“谢谢主人”，将夹子依次夹在了胸乳上。
  再次夹满时，丽娜揪扯得快了许多。只是没有了锯齿状产生的强烈痛感，体内的快感又在她拉扯乳肉时开始累积。膀胱也因为收紧身体刺痛难忍，小腹肉眼可见地抽动。索伦手中的藤条在她每一次漏尿或者马上要高潮时，就会落在尿道口或者阴蒂上。当那声哨声终于响起时，丽娜松了口气。即便尿道口已经被抽得肿胀不堪，她还是使劲把膀胱清空。只是压力，都转移到了后穴，她夹紧臀部，穴口因为刚刚的暴力使用隐隐作痛。
  索伦沿着丽娜的膀胱轻按检查，后穴被灌得发胀难忍，丽娜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抖动影响到索伦。他脸上的神情总算不那么冰冷，丽娜试探着拉了拉他的胳膊。“休息一下，刚刚表现的很好。”他低头揉了揉丽娜凌乱的头发，在确认她憋好后，索伦拔掉了连接后穴和尿道的软管，同时将一根肛塞塞入。
  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总算不用自己憋了，丽娜小声说了句“谢谢主人”，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索伦却似乎很满意，淡淡点了点头继续检查她身上的伤。确认都是皮外伤后，抱着她离开了这个恐怖的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丽娜暗暗祈祷，再也不要回来了。
  简单帮她清洗了身体，索伦把一套孕妇装放到丽娜面前。“主人……母狗可以穿束腹带……”她跪在他的脚边试探着提议。但索伦弯腰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乖乖的，让你穿什么就穿什么。”
  在一个索伦几乎不会踏足的商场，因为是周末，人来人往。丽娜紧张地拉着衣服的两侧，耳机里是索伦的声音。她不知道他在哪里，但知道他可以看到自己。因为肚子鼓起又穿着孕妇装，很多人都尽量给她让开身边的位置。丽娜的脸更红了，她把头压得很低。后穴的肛塞又开始剧烈震动，刚排空的膀胱在身体的晃动下来了感觉。丽娜夹紧双腿，迈着小碎步往前挪动。
  “你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抬头挺胸！到你右手边的母婴店逛逛。”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丽娜咬着下嘴唇向右看，很容易就找到了索伦口中的母婴店。然而就在她假装看婴儿车时，一声口哨声响起。丽娜整个人僵住了，但膀胱不受控地开始释放，尿意毫无征兆地倾斜而出，她可以感受到裤子快速浸湿，罩在身上的衣服下摆似乎也开始变湿。几个人注意到异常，频频扭头。她惊恐地想跑，却被那道命令“站着不许动”钉在原地。
  “没事，不怕，我在。”不知所措的丽娜被人拉到怀里，风衣遮住她湿透的衣服，熟悉的苦艾酒气息让忐忑的心缓缓落地。
  直到坐进车里，她才彻底放松下来，泪水悄然滑落。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靠在索伦怀里，抽泣得浑身发抖。“小狗刚刚很乖，表现很好。”他拍着她的肩膀不停安抚，然后带着丽娜到了附近的酒店。
  化妆品、首饰、华丽的衣服和金色项圈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丽娜一进房间就看到。她眼前一亮，睁大了眼睛看向索伦，他扯扯嘴角让她先去洗澡。后穴的肛塞他没说，丽娜也不敢动。当她洗完澡出来时，看到床上放得那盘咀嚼过的食物，丽娜吞了吞口水。早晨吃完饭到现在，一直未进食，她的肚子早就在抗议了。
  在索伦同意后，她跪在床上吃着他为她制作的食物。索伦坐在床边，手玩着她垂在胸前的乳肉。“一会儿想买什么就买，想我陪着你，还是你自己逛？”一张卡扔到丽娜脸旁，她的目光疑惑又惊喜地游移在卡和索伦身上，努力消化着他刚刚的话。
  “答应过你，表现好就可以买自己想买的。这些以后你也都可以带走。卡没有密码，你随便刷。我说过，我没打算把你圈起来玩。买点你喜欢的衣服首饰，过段时间调差不多，你就可以陪我去很多地方了。”
  “我……母狗可以陪您参加……”丽娜不敢想了，那些上层人的聚会她曾经参加过几次，但都是以高级妓女身份。虽然挣得钱多，但她以前只是个被挑选的玩物。可是如果是和索伦参加……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可以，不过前提是训得差不多，要不带出去不够我丢人的。至于称呼……是有点混乱现在。等过段时间和你明确吧，目前私下还是保持原样，叫自己母狗。一会儿要自己逛还是要我陪着你？”索伦重复了刚刚的问题，手捏了下她的脸颊。
  “想和主人一起……”她小声说。
  丽娜觉得自己的决定做得很对。当时她只是想着索伦终于不生气了，她要多抓住机会讨好他。但当两人来到那家她曾经只敢在外面看看的商场时，因为有索伦在，所有人都对丽娜格外的恭敬。虽然肚子上捆着束腹带让她很不舒服，索伦也经常调整着肛塞的震动频率。但店员的态度让她忽视了这些不适，丽娜尽量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昂首挺胸踩着细高跟鞋流连在每一家装修的金碧辉煌的店铺里。
  买完的东西也不需要自己提，索伦让人统一送到他家。所以当两人到家时，丽娜看着索伦房间里满满一地的战利品，嘴巴惊讶地张开得很大。她快速估算了一下这些价值，突然觉得这些天受的罪值了。
  “去洗澡，你买爽了，该让我舒服舒服了。”索伦把丽娜脖子上的金项圈摘下，押着她往卫生间走。
  逛街时他让她喝了很多水，当丽娜被索伦按在柔软的床垫上时，她的身体经不住一点挤压。后穴的水依然鼓胀，膀胱此时憋得生疼。而肛塞的震动让她的身体始终处于高潮边缘，穴肉被刺激得充血红肿。
  湿漉漉的穴道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阴茎插入最深。“不许高潮，忍不住就搓自己的奶子。”一盒粗盐放到丽娜脸庞，索伦抓着她的腰，凶狠地抽插着。紧实饱满的穴肉把粗壮的阴茎吸得很紧，凸起的青筋在穴肉的震颤下舒服跳动。他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丽娜一开始还可以忍着，但当索伦把后穴的震动调到最大时，她用颤抖的手指抓了一把粗盐放到自己的乳肉上。
  刚经历过夹子和啃咬的乳肉在粗盐刺激下像是被砂纸打磨，丽娜手指揉得格外用力，尖锐的痛感终于把快感压下。紧绷的身体也把阴茎裹得更紧，龟头被小穴深处的软肉紧紧裹住，每一次地抽插都像是有小嘴在吮吸，索伦舒服地大口喘着粗气，酥麻感传到了尾椎骨。
  阴蒂上也被放上了可以吮吸的跳蛋，丽娜加快了揉搓胸乳的频率。但跳蛋越来越快，一直压抑的高潮要被巨大的吸力吸出了。她焦急地抽着自己耳光，手用力撕扯着乳头，希望可以把快感压下。
  “主……主人帮……母狗……求求你了……主人……”她把被揉得微微渗血的乳头揪长放到索伦嘴边。索伦暂停了身下的动作，手指按住阴蒂上的跳蛋，时而提起时而又重压，频率的变化让快感迅速累积。丽娜指尖死死掐着乳头，身体扭动着苦苦哀求索伦。“主人……求你了……主人帮帮母狗……求……嗯……”终于，他施舍地咬住乳头，牙齿用力的瞬间，铁锈味在口中蔓延，眼底残忍的笑容在加深。索伦按着阴蒂上的跳蛋又开始了用力抽送。
  刀割般的痛感终于压下了快感，丽娜喘着粗气收紧小穴，希望他可以快点到达。索伦不停调整着跳蛋和按摩棒的频率，咬着丽娜的乳头狠狠将龟头顶到花心口。阴蒂上的跳蛋配合着丽娜的小穴口，阴茎根部在震动下将穴口撕裂得更大。而后穴的按摩棒，搅动着水流，敏感的龟头在颤抖的穴肉一波波的震颤下快速跳动着。终于在他的一声低吼中，白浊射出。索伦松开口里的乳头，舒服喘着粗气。丽娜收紧小穴，等着他随时撤出阴茎。
  卫生间里，明亮的灯光照在丽娜身上，她的胸前布满了红痕，两侧的乳肉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她两腿分开跪在镜子前，阴蒂上的跳蛋和后穴的按摩棒还在，但索伦调到了低频。身体始终处在高潮边缘，她泪眼婆娑地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索伦慵懒地靠在水池边，看着她把小穴里的精液挤出。
  手掌放在穴口，温热的液体流出。丽娜低头看着两腿之间拉得白丝，穴口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她在索伦的注视下，把手中的精液舔干净。一声口哨声响起，膀胱已经不需要提示，尿液倾斜而出。丽娜透过镜子看着身下的淡黄色液体越来越多，感叹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似乎现在不管在何处，只要口哨声响起，她就会失禁。丽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索伦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到她身后，手指在后穴摸索，那根肛塞被他攥在指尖。“响指代表什么，还记得吗？”他冷冷地问丽娜。
  “要高潮……”她快速回答，小穴开始抽动，丽娜满怀希望地看向他的手指，欲望在一波波累积。
  “准备好……”他转动着手中的肛塞，在丽娜耳边打了个响指。几乎同一时间，肛塞抽出，阴蒂上的跳蛋剧烈跳动吮吸。丽娜尖叫一声，后穴的水随着高潮哗啦啦流出。但跳蛋在她刚到高潮的那一刻就停止了跳动，后穴的按摩帮也不在了。身体瞬间空虚，烦躁、无助的感觉让眼泪溢满眼眶，期待了那么久的高潮，就这样戛然而止。甚至小穴都没来得及剧烈收缩，丽娜用力夹了夹穴肉，但除了微微抽动，高潮怎么也到不了。
  “小狗，后穴怎么都管不住了？”索伦调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强迫丽娜抬头看着还在源源不断流水的后穴。“但是听到口哨声终于知道排尿了，很棒。”他弯下腰，在她湿漉漉的脸上印下一枚吻。丽娜因为羞愧垂下的的眼睛一下亮了，这一刻，她觉得高潮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索伦把筋疲力尽的丽娜抱起来，简单洗了洗带她回到了房间。她又如愿躺在了他的怀里，小穴还被阴茎插入。快感似乎又回来了，刚刚的短暂释放没有让身体得到任何缓解。此时依然充血红肿的穴肉激动地夹着肉棒颤抖，索伦把丽娜拉近了一些，叮嘱她不许偷偷高潮后，就抱着她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