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索性撒起娇来,像只讨不到小鱼干就耍赖的小猫儿一样开始勾着他脖子开始索吻,可是,他却故意往后退了一步,让她踉跄扑了个空。
她再进,他又退。
女孩彻底急了,眼睛里都蓄上水光了,“你讨厌死了,你欺负我。”
这简直可爱到犯规,克莱恩眼底的暗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男人凑近了,指尖在她盘扣上挑了挑,声音更沉了,沉得让人耳朵发软:“告诉我,是要从这解开吗?”他放满了语速,“乖,告诉我,就不欺负你。”
几乎同时,他另一只手覆上她胸前饱满,隔着两层衣料揉捏爱抚,在雪峰处缓慢打着圈,再重重于最敏感处一捻。
酥麻感直冲向小腹去。
“嗯!”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
那一下又痛又麻又爽,抽空了她所有力气,要不是他及时一揽,她早就跌到地上去了。
男人在她腰间的手,顺着旗袍开衩往下探进去,巡视领地一般,沿着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向上,直奔花园入口而去。
隔着那层濡湿的布料,他冷不丁就碾在入口处,不轻不重的。
“赫尔曼…嗯唔…”女孩的身子几乎化在他怀里了。
她现在心里翻腾着八百个后悔,早知道不穿这身旗袍了——他真是坏透了。
“嘘。”
男人也只是吻了吻她沾了泪珠的睫毛,带着些安抚意味的。
俞琬耳朵红得要滴血,开衩处露出大片肌肤来,凉凉的,偏偏最隐秘的地方还被布料半遮半掩着,欲盖弥彰地现出湿痕来。
女孩和被挠痒痒的猫儿似的,囫囵哼一声,也不知道吐出的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到底还是自暴自弃了,指尖点上他的大手,带着他放在斜襟那条禁欲分界线上。
克莱恩知道,对脸皮薄得要命的女孩来说,这已经算最放荡的邀请了。
男人现在才收回主动权,第一颗扣子应声而开,一小片雪白锁骨暴露在视线之下。
他期待已久的礼物,现在被撕开个缝儿来。
“现在,”他恶劣地舔了舔她耳垂。“告诉我…是想继续解这里,”又点了点第二颗盘扣,“还是…先下面?”
猝不及防他在她腿心的指尖加重力道,坏心眼捏在最敏感的小核上。
“啊!”
俞琬怎会想到男人会上下夹击?快感贯穿神经末梢,理智的弦一下就崩断了,生理性泪水流出来了。
她明明两个都不要的,可身体不听使唤,脱口而出的却成了“要”。
那一声“要”的尾音软得都带媚意了。
甚至都没说清楚是要哪里,但话音落下的瞬间,女孩的脑子就“嗡”得空白掉了。
男人溢出声低笑,她想要的,他哪有不给她的?
大手又解开了第二颗、第叁颗,像剥开花瓣露出里面最娇嫩的蕊来,他揉覆上她的丰盈,感受她在他掌下的喘息战栗,再顺着腰线往下…
男人今夜近乎自虐地压抑着欲望,极有耐心地打开他的礼物。
玫瑰香在两人间蒸腾,甜得他想发疯。
事实上,他也不好受。她越慌乱,他的眸色就越黯,这件来自她故乡的衣服简直是为了折磨他而生的。
而他指尖的温度也一路烫得她发颤。
直到第四颗的时候,他忍无可忍咬住她锁骨,手掌也顺着衣襟滑进去,攫住那团雪乳。
“呜,别….”她推他肩膀的手软绵绵的。
别什么?别碰那里,还是别停?
这个过程被刻意拉长了,她被他放倒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的时候,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乌发铺在枕头上,衬得潮红的小脸可怜兮兮的。
克莱恩覆着她的身子,细密的吻落在颈窝里,终于,男人还是解开这恼人衣服的最后一颗盘扣——
丝绸滑落,束缚尽散,这朵小玫瑰被他彻底剥开来。
真他妈该死的勾引人。
在下一刻,他终于不再克制硬得发疼的欲望,沉身埋入她的体内。
长久的压抑后是火山似的爆发,克莱恩以几乎暴烈的力道侵占她,女孩最后的矜持也被撞碎了,最后的一点意识里,她抱着他,贴合他,回应他。
男人倒吸口冷气,咬他咬得那么紧,是嫌他忍得不够辛苦么?
狭小的空间里,男性荷尔蒙与玫瑰香混在一起,女孩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呻吟又娇又尖,一声接一声的。
本就只能支持一人的小木床哪承受得住这样的冲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最后一击里,“哗啦”一声,早已松动的木架被撞散开。
“呃啊——”女孩刚被送到浪尖上,就迎来了失重感,恐惧与快感在此刻合二为一了。
而这时,滚落在地上的两人还沉浸在灭顶浪潮里,男人仍嵌在她里面,才释放过的性器在她里面耸动着,延长高潮的余韵。
他啄吻着她耳垂,声线性感又慵懒:“Nessun dorma,Tu pure, o Principessa (今夜无人入睡,公主你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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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3月16日
在东线全面反攻里,苏联红军已推进到罗马尼亚边境,并开始威胁到第叁帝国控制下的匈牙利和波兰。而在西线,英美对工业重镇斯图加特和慕尼黑进行了大规模战略轰炸。意大利半岛的第叁帝国军队仍在古斯塔夫防线上与盟军殊死抵抗——但所有人都知道,战线在收缩。
而昨天也是克莱恩第四次递交的东线请战申请被希姆莱驳回,理由还是一样的:武装党卫军帝国师和骷髅师从库尔斯克撤下来的装甲部队,尚需他花时间编制训练。
当然,党卫军全国最高领袖没告诉他的是,据最新情报,在东线,上百万苏军将在克里米亚半岛发动大规模攻势,对仅仅20万人的国防军第17集团军形成合围。